上部 第十章(3/3)
铃铛不可怕,可怕的是封龙嘴边诡异的笑意。
「怎么了?」仿佛感觉到异常,妇人的脸转向少情这边。
粗糙的手,再次抚慰着白少情赤裸的下身。
正徘徊在情欲边缘的身体,因为迎来祈求的抚摸而颤抖不已。
剧痛,在五脏六腑蔓延。
「你想我碰你?」封龙低笑:「那你求我吧!」
微笑刚逸出唇角,又骤然消失。
秀气的眉紧紧皱起,白少情双手按在桌上,被体内蓦然冲击起来的内力搅得血脉沸腾。
「嗯……嗯……」白少情**,一下比一下急促,却没有开口求他。
「是,是,少情胡说,娘不要生气。
」
「两天了,你难道真能忍住三天?」
白少情凝视妇人。
他说的是真话,生命如此痛苦,好几次被人压在身下折磨时,他真的几乎想自尽。
「呜……呜呜……」
「胡说!」
封龙摇头,懒洋洋的神色,精光却从眼中一闪而过。
他笑道:「不管你求不求,先把大哥送你的东西带上吧!」握住挺直的昂扬。
「娘,不要这样说。
」白少情握住妇人的手:「没有娘,少情早就不活了。
」
美丽的**一点弯曲也没有,喜人的色泽,就如白少情身体的其他部位一样,无可挑剔。
顶端,透明的液体缓缓渗出。
「少情,你也喝点汤。
」妇人缓缓道:「你这孩子聪明伶俐,为何偏偏要从小吃苦?都是娘没有本事。
」
封龙用手指轻轻触碰最上面一点,怀里赤裸的身躯立即一阵颤栗。
两寸的刀口,现在还留在胸前,以层层白纱包裹。
所以,这两天都不敢让娘触碰自己胸前--万一被娘知道,如何解释?
「好敏感。
」磁性的笑声在屋中荡漾。
但白少情还是受伤了。
都怪和那误打误撞而开始开始怀疑他的陈文对掌时,内力忽然反噬;最后虽然杀了陈文,仍在措不及手下,受了陈文一刀。
下一秒,笑声被痛楚和喘息划破。
她还不知道,就在家门不足两里处,新埋了五具武林人氏的尸体。
以白少情的本事,找不来的不用管,找到上门的,自然一掌了事。
有多少人,能不怕惊天动地丸六十年的功力?
「啊!呜呜……」白少情绷紧身体,头全力后仰,细长优美的颈项,令人无法抗拒。
妇人叹气,「第二,便是求老天不要让任何人找到我们。
谁都好,我已经不想再回想旧事了。
」
比发还细的铜丝,穿刺过**的顶端,串起铃铛。
颤抖的身躯,使铃铛随之震动,发出一串悦耳的铃声。
「第二?第二是什么?」白少情追问。
即使是大内的珍宝,我也可以弄来。
铃、铃……
「少情啊,娘心里,有两个心愿。
第一,是希望你早日找个贴心人。
第二……」
封龙的浅笑虽然温柔俊美,却有着比魔鬼更可怕的魔力。
「疼吗?不怕,大哥在这。
」俯身,印上小蝙蝠儿的唇。
媳妇……娘可知道我已经误了多少武林闺秀,也再没有为人夫的资格?
出奇的,这强吻却甜蜜得教人甘愿沉溺。
白少情不甘。
为什么被他吻着,竟真会觉得痛楚稍减?
白少情脸色微变。
在没有视力的母亲面前,唯一轻松的就是不用隐瞒自己的表情。
两天了,他像海中的孤船,随着封龙情绪翻来覆去,一下子说不出的柔情蜜意,一下子说不出的可怕折磨。
「娘吃不了这么多。
」妇人幸福地微笑,「少情,什么时候帮娘找个媳妇?」
封龙一掌,不知何时抵在背上,热流缓缓蔓延。
白少情知道,他是在帮自己打通督脉。
「娘,湖里新摘的莲藕,您多尝点。
」
打通任督二脉,本来就是练武人的愿望。
只有这样,才能晋升高手行列,才能更上一层楼。
只是天资所限,许多人花费一生,都无法达到这一步。
谁知道他为这平常的生活,吃了多少苦头?
而处于这一阶段的人,都无比艰辛,无比小心翼翼、战战兢兢。
木门是白少情亲自选的,再不会一推就咿咿呀呀地响。
可是自己,却赤裸裸地躺在封龙怀里,被他一边肆意轻薄玩弄,一边运送功力。
夏虫低鸣,凉风送爽。
封龙轻笑,他一手抵在少情背上运功,一手却悠然抚摸着他挺立的**。
轻轻一弹,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怀里的身躯立即由于刺激和羞辱,激烈地颤抖起来。
「是。
我这就去。
」伶俐的丫头对公子又崇拜又仰慕地看一眼,做事去了。
他的小蝙蝠儿一定恨死他了。
「嗯,你去忙吧!扫扫院子,娘平日在柳树下坐的那块石头,找个垫子遮住,不要晒热了。
」淡淡的吩咐,倒真像个公子的模样。
可,他又何尝没有为小蝙蝠儿的倔强吃惊。
他用了至少七种秘术,这七种秘术中的任何一种,他都曾经单独用过,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熬过这么长的时间。
「快了。
就是夫人喜欢吃的莲藕汤,要再熬一会才够火候。
」
「小蝙蝠儿,你好硬气。
」
「不用了。
」白少情摇头,又问:「饭做好了么?」
闻言,白少情几乎睁不开的眼睛看着封龙,不明白这是讥讽,还是赞扬?
丫头小翠迎了过来,「少爷,让我来。
」
封龙叹气,「你可知道,越硬气的人越容易夭折?」若不是一直暗中用横天逆日功为白少情护住心脉,白少情连头四种秘术也过不了。
「娘,我们进屋去吧!」看看烈日当空,生怕母亲在日头下晒到,白少情小心翼翼地扶起她。
要知道,服了惊天动地丸和血莲子的白少情,本来就已元气大伤。
好一群良心狗肺的东西。
温暖的手握着白少情灼热的器官,抵在他背上的掌,热度渐渐上升。
感觉到不妥的白少情不自主地喘息,水汪汪的眼里盛满浓浓的胆战心惊。
想到白家众人,白少情冷笑,语气却依然温柔。
「没有。
」或者是怕家丑外扬,白家只说出了盗贼。
这次又是什么折磨?
细瘦的手指轻轻抚摸柳条,妇人微笑,又露出不安,「白家有消息?」
封龙阴沉地凝视着他。
那消瘦的下巴曲线依然倔强,含着湿气的眸子,却像再也禁不起一丝刺激般楚楚可怜。
截然不同的两种个性,矛盾地糅合在同一张脸上,居然令人意外的协调。
「是,柳树真美,娘当年一直说想在门前种柳。
」
「白家居然会出你这么一个三公子。
」封龙啧啧摇头,英挺的眉皱起,突然间改变了心意,暗中运功而发烫的手掌逐渐恢复常温,轻轻抚摸少情的身躯,笑道:「没日没夜闹了两天,就算你不累,我也累了。
」
「少情,这是柳树?」
他将有点迷惑的白少情平放在丝被之中,低头审视,「多漂亮!每一处都有封家印记了。
」
妇人也已换了一身绸缎,淡淡散发出一点和少情同样的气质。
若不是那张平凡的脸,怕也是个气质非凡的一代佳人。
因为这一句,白少情的目光又开始凌厉。
「娘,您又出来了?」白少情穿着丝绸黑衣,从屋中出来。
黑色的衣裳,如今已不是粗布织就,他骗得武功秘笈无数,又怎会没一点家财?
「休息吧!明天第三天,让水云儿帮你按摩一下,疏通经络。
」封龙随意交代了一句,倒头躺在白少情身旁,手一扯,将他拉入怀中,沉沉睡去。
扬州湖畔,两棵青绿垂柳深处,才是白少情梦想中的家园。
——上部完——
白家山庄内紧外松,又到处张扬要抓盗贼。
哪里知道蝙蝠已一飞而去,悠然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