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妻】全文(1/3)
285x你x成人夏
非典型性夹心
封建文学
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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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你咒术私设
友妻
一
开门之后吃了一惊,
“啊,是夏油先生,快请进。
”
“好像看见我很失望呢。
”黑发的男人进屋随手脱下外套自己挂好,无视了你为接衣服空举的手,“为什么这么客气。
”
他笑了笑,你也笑了笑。
“是来找先生的吧,他现在不在,您稍坐一下。
”努力维系着客套的微笑,你快步转身进厨房,心如擂鼓,“您喝什么,红茶可以么。
”
“客随主便。
”
大概是看到茶几上的茶具了。
其实如果喝其他东西或许还能在厨房再拖延一会时间。
你咬了咬下唇,从橱柜端出一套干净的西洋茶杯,冲洗,尽可能拖沓的沥水擦干。
“您久等。
”
你放下茶具,无视桌上的水渍,坐回侧放的单人沙发,并没理应周到的添水。
心脏简直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很香。
五条太太原来是奶茶派么,我还以为会更喜欢加柠檬。
”
“您说笑了。
”你心慌意乱的顺着对方不痛不痒的客气闲聊,答着各种客套话。
“这套小纹很适合你,”像看出你的窘迫一样,男人甚至换了个更舒展的坐姿,“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系带都系不紧。
”
称谓换了。
你紧张的撞了一下茶几,面前的茶杯晃了几晃,茶汤都漾出来。
“真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
”
“这样冒冒失失的才比较像你吧?”
你不知道说什么好,深呼吸了一下,面向对方。
该来的总是会来,继续装下去也没意思了,你想直接一点,
“你不是来找五条的,你知道他不可能在这。
”
夏油温和的笑着,“悟在仙台有任务。
”
“那些人会让你上来?”
“说悟让我帮他拿件东西。
”
一起出现过几次,对方既是同僚也是朋友,被放行合情合理。
“所以要拿什么。
”你赶紧起身,有片刻后悔了,想抓住逃离处境的最后机会。
手腕却被捏住。
你象征性挣了一下,完全没做能成功挣脱的预想。
你回头瞪着男人,确定声线不会发颤后才说出话来,
“你知道他不在还要过来。
”下半句没说出口。
“太太知道我不为找他还让我在这里等,”对方两指在你手腕摩挲了一小会,像刚意识到有多么轻易就能捏断这里,轻飘飘的把下半句说出来了,
“在期待什么?”
二
昂贵的和服被团在床脚,你慌乱的扯着对方衬衫,着急又不得章法。
双手被攥住握紧,引着你一颗颗解开,
“少颗扣子的话可能会不太好解释。
”夏油头发披着,大概是刚刚被你不小心弄散的。
“你穿他件走就好了。
”你吮吸着对方的下唇,任男人把舌头伸进你嘴里搅弄。
直到你喘不顺气,男人才停下来,捧着你的脸问,“晚上会见面,这么想让他知道么?五条太太?”
阴唇条件反射般痉挛了一下,“知道也无所谓吧,”你半靠着床头躺下,用手撑开阴户对着夏油,“他不会在意的。
”
阴茎肏进来的时候有一点轻微的摩擦痛,但没抽插几下后就顺滑起来。
“能感觉到么,做了穿刺。
”夏油伏下身压着你问,阴茎刻意挺进的缓慢又磨人。
你伸着手臂揽住对方脖子,把舌头舔进耳廓,用气声问,“疼不疼,在鸡巴上打眼。
”
湿漉漉的声线让人亢奋,夏油狠顶了几下,喘了口气,
“还好,就是需要一直硬着打,才能确定位置不出错。
”
你呻吟出声,留心感觉的话,确实每次插入都被精准的照顾到了G点,有什么冰冷的饰品蹭过去,带来特殊的刺激,
“那……纹身师……应该很漂亮……了。
”你喘不顺气,胳膊也没力气继续搂住对方,失力的垂在床边,说话断断续续。
“一般。
”手掌包着你的乳房,揉捏了几把,停下手里的动作,像观察看它们在身体被冲撞下会怎样晃动似的,“在想着你就一直能硬着。
”
“说了很糟糕的话啊,夏油先生。
”你软绵绵的回应着,引着对方的指尖捏住乳头,以满足变硬的肉粒。
没有接话,但回答你的是几次又狠又急的深挺,好像要被捅穿了似的。
“想着挚友的妻子才能硬起来,未免也太糟糕了点。
”你补充着,恶劣的想看对方的反应。
“你们算夫妻么,”揪着乳头的手用力拧了一下,你说不好是痛叫还是呻吟,“看来还是不够努力,才让你还说的出话。
”
叁
准确的说你也很难讲能不能算作对方的妻子。
日益落寞的偏门世家显然不够和御叁家联姻的排面,但因为咒术的特殊性你早早被卖进望族,缔结束缚。
双方甚至当时都年幼到还理解不了发生了什么,就已经结成婚约了。
术式相当恶心,没有合适的名称,但你喜欢称之为“换命”。
是指束缚对方在生理确认死亡的刹那,你会替对方去死,让对方复活给对方续命。
所以你几乎在六七岁刚能确认术式的同时就被买走了,本家欢天喜地的连夜让你嫁走,一分一秒都懒得耽搁。
当时高层还在秉承“六眼拯救世界”的信条,八九岁的六眼也还没表现出太夸张的离经叛道,当时你摆弄着玩具就被稀里糊涂的缔结束缚,凭空多了个比你高不了多少的丈夫。
高层很满意,五条家很满意,你直接被锁进了屋里,权当是六眼的第二条命,被严加看管。
虽然是后话了,但这代六眼的成长轨迹与心性显然难以让高层满意,尤其是御叁家五条派一人独大的局面,甚至让他们恨不得除之后快。
再后来五条悟接管后,五条家被彻底清洗,保守派完全失势。
可惜你像被忘了个彻底一样,直接被忽略掉了,可能本身也并没那么重要,还是五条认为这个工具人留着续命也不错?
除了那个习惯外,这么多年也统共没见过几次面,反正束缚就在那,何必维系面子工程。
对方不是取点东西就只是正巧在附近有任务就近住一晚,甚至有的时候对方连上楼都懒得上,打发同伴拿了东西转头就走。
毕竟按他的意思,你身上也“一股烂橘子味”。
倒是毫不避讳你。
不知道多久前过来时说的,还当着同行友人的面。
你笑了笑,反正命也不是你的,这辈子注定要被养在笼子里浑浑噩噩下去了,有什么好在意的。
“丈夫”的同事你倒是见过两位,但还是夏油见的多些——多的概念建立在这么多年间打过没几次照面的基础上。
这位最起码还会笑笑,另一位公事公办比你表现的还要专业。
所以偶尔调剂一下也会想着夏油自慰。
毕竟接触不到别人,也没有别人再对你笑过。
半个月前出了件意外,你没想过“丈夫”竟然还有“家”里的钥匙,甚至交给朋友让对方拿东西——反正你也哪儿都不会去,这辈子在这屋子里困死了,怎么可能不应门呢。
总之在你双腿大开自慰的时候夏油推门进来了。
也不好说尴尬不尴尬,对方大大方方在卧室转了一圈,看了一眼一脸狼狈的你,也没多说什么,最后在书房拿着咒具就离开了。
所以半个月后他这次来,说实话你也没太意外。
四
你把茶杯放到床头,从男人嘴里把烟接过来,磕了磕烟灰,侧躺回去,叼在自己嘴里。
“以为你会是抽爆珠薄荷那种人。
”越过他把烟盒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下。
夏油顺势又抽出一根叼在嘴里,手扶在你后颈,就着你嘴里那根的火星点燃。
“烟点烟,死老婆。
”你笑了一声。
“死谁老婆?”他也笑,并没看你。
那只能死五条老婆了。
夏油把刚刚用过的茶杯举到你面前,你弹了弹,想着如果自己现在真原地暴毙那可就热闹了。
两人一时谁都没再说话。
你抽的极快,按灭后索然无趣,便从另一半床头柜抽屉里把自己的烟摸出来,“说抽薄荷烟会阳痿杀精哦?”
“想让我中和一下?”他作势要取,你把嘴里的烟塞给他,兀自拿了他的黑万。
“这不要脸的样子还真是相似,”你点燃深抽了一口,“不过偶尔抽抽这种又黑又长的也挺有意思的。
”
“说了了不得的话呢,五条太太。
”夏油把茶杯放下揽住你肩膀,“偶尔就够了?”
你随手拨弄着发泄后软在阴毛里的性器,捏了捏龟头边缘的穿刺钉,“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嘛,所以从开始就别做多余的期待比什么都强。
”
“撞见友妻喊着自己名字高潮的殊荣还是值得一点期待的。
”
阴茎被你摆弄的开始发硬,上面还沾着体液干涸后的残迹。
“寂寞嘛。
”你手指成环撸了两下,那东西就立起来了,掌心黏哒哒的。
男人就势要压过来,你手上多用了点劲儿,让他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才转身腻腻歪歪的把两臂架在对方肩头,渡过去最后一口烟吻。
完全勃起的鸡巴蹭着阴户磨了磨,就着刚刚的分泌液时不时捅进去一小点,
“内射没问题?”
“在吃药嘛。
”
夏油操进去,拽着腿根一把把你拉躺,笑着得出结论,
“明明和悟也还在做吧。
”
“夏油先生难道不知道?”你也笑起来,腿缠上对方的腰。
五
回想起来也还是令人不解。
第一次到底是怎么操起来的。
当时是在打扫房间吧,东西堆的到处都是,屋里像咒具库一样——你一直默认自己住在仓库里。
一是天元结界和咒术师本来就算稀缺资源,反正也要守着五条家的东西,不如放在一起看管节省人力;二是东西本来也该和东西放在一起,这么多年,你有作东西的自觉性。
本来也不方便进来人,连采买东西都是递清单下去专人送上来,索性也就没做过还能有保洁的美梦。
仲夏夜没开空调,窗户大张着,对流风吹着,黏在脖子上的发丝让人发痒。
你脱了外套待洗,找了个皮圈把头发束起来。
然后那家伙就从窗子进来了。
明明大不了你多少,穿着漆黑的制服总好像一瞬间就成大人了。
上次见面是几岁的事来着,印象中对方还没在发育期猛长个子的你高。
怎么好像瞬间就窜起来了。
变化这么大,理当认不出了吧。
可惜还是认出来了,也许是默认了除了他不会有人出现。
见面就大发脾气。
因为什么你忘了,大概无非是“没有防备心”,“为什么不反抗”,“烂在这里怎么办”什么的吧。
小时候不是说过同样的话?你可不想重温被打到半死又被关起来悉心照顾的特殊待遇了。
“反抗什么,反抗你么?”
印象很深,因为你斜了对方一眼,自顾自的准备去淋浴,刚刚出的汗干了,夜风一吹冷飕飕的。
所以可能是被你的态度激怒了?超级生气呢。
不然在幻想什么啊,以为你会泪眼婆娑的求他带你逃出去么?出去你能活过两个小时?谁不知道你是六眼的续命玩意,出门就被悬赏,十五分钟来叁波杀手,你可无福消受。
又或者是想着用天逆鉾给你一下就完事了?还是用黑绳把你绑起来?别天真了,又不是普通咒术,束缚定下来就是定下来了。
明明这些小时候都讨论过吧,有用的话你还会在这里烂到今天?
然后被反拧着手臂按在地板上了。
所以第一次做爱甚至都不是在床上,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也是第一次切实的体会到一种被使用感。
寂寞的你、不甘的你、无助的你,每个你都在嘶鸣。
皮肤在木地板上被摩的发红肿痛,膝盖膈的生疼,边哭边叫,好像下一刻就要死掉了。
理论上讲应该很快就结束了,但记忆中却像凌迟一样每一秒都无限长。
最后还是被折磨到半死又悉心照顾的老桥段。
良心过不去的话还是不用强行伪善,不要给无法实现的希望比较好,毕竟不期待就不绝望。
这个道理你从很小就懂了。
在床上醒来的时候以为对方已经走了,结果在厨房看到人后还意外的一起吃了顿早饭。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出人意料的竟然还会下厨。
坐下的时候还是很疼,看样子对方是想说什么来着,但最后也只是沉默的离开了。
不幸中的万幸是洗完碗才走的,没给你增添额外的家务负担。
六
“后来偶尔也会过来吧。
”
你应付的说了两句,龟头碾着G点蹭来蹭去又不使劲,总不给个痛快,折磨的人头皮发麻。
因为刺激么?要听这种事。
在挚友床上操他老婆还不够刺激?
“后来也有?”像只狡诈的狐狸一样啊这个男人,你有点后悔招惹他。
“后来……”你仰着脖子,被突然用力的猛顶搅的脑子空白了半秒,“后来啊……夏油先生见过吧。
”
“在客厅,喝姜汁汽水,那次?”男人眯起眼睛,像要捏碎你胯骨那样用力。
“不是记得很清楚么……”你努力凑上去在对方颈侧吮吸,“甚至还记得喝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