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他们都会在黑夜里重获生机。
“对于母体一事,你可有线索?”
青岚肃着脸回答了:“这几日白天,我一直在外查询,也确实发现了三处可疑的地方。
”
她并指释放出灵力,在地上画了一幅地图。
“一处,是北朔城的乱葬岗,此地阴气最浓,适宜饲养鬼祟。
”
“另一处,是这里的弃婴塔……”说到这里,她有些不忍地闭了闭眼,摇了摇头才接着说道:“边境小城的百姓总是有些愚昧,这里的女子生出的如果是女婴,在出生当日,孩子就会被丢到弃婴塔里。
”
沈临渊和越止戈一听,神情皆是一凛。
尤其是沈临渊,他生于和平平等的年代,饶是经历了九个世界,也没见过这么血淋淋的惨状。
青岚定了定神,才继续画图,语气比之先前更为凝重严肃:“这最后一处,也是我最怀疑的地方。
”
“这户人家姓越,据说十几年前被人灭了门,血流成河。
因为此案太过惨烈,所以越家这房子至今没人敢住,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
而我在探寻时,发现了一柄残剑。
”说着,她将手中的残剑拿了出来。
剑一出手,嗡的发出一声轻响。
越止戈的瞳孔猛然一缩,险些失态。
青岚没有注意到越止戈的神色,只是继续凝重地说道:“我在残剑上发现了剑法的纹路,推演之后发现,这是诛杀血徒的一种剑招。
”
青岚的眼神变得锐利无比:“很有可能……在十几年前,有人在这里发现了血魔的足迹,曾经想用这柄剑杀死对方。
只是没想到,却被对方发现,最终引火自焚,自取灭亡了。
”
她的语气很是惋惜,惋惜的却不是枉死的越家人,而是血魔怎么没死在那柄剑下。
越止戈不知为何因为对方这模棱两可的态度忽然动了怒,连他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沈临渊按在越止戈肩膀上的手微微用了些力,带着安抚的意味。
慌乱的心绪在师尊的安抚下逐渐平息,只残留下一丝深藏在心底。
越止戈勉强对沈临渊挤出一丝笑,没有将心底的不安说出来。
他完全闭起了双眼,规避杂念,默念起清心静气的咒语。
沈临渊将他的不安看在眼底,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