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度听了这种话那就一定要靠近了，还要用手去摸她，庄文瀞啪的一声打开他的手。

    兰度揉揉手背，“喂，你长得这么丑，还能无缝换男友，我长得这么好看，却大半年都做不到爱，这合理吗？我还想问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我抽空撸一下怎么了。”

    庄文瀞翻了个白眼，“对不起，秀到你了？”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火气怎么这么大？”

    庄文瀞顿了顿，语气稍缓，“……我这两天好像在长智齿，牙疼得睡不着火气本来就大，准备过两天再去医院看看，今天的事情也让人很生气。”

    “长智齿？”兰度皱皱眉。

    庄文瀞摇摇头，“别担心，你脑子里没有智慧，你不会长的。”

    “……庄文瀞，我劝你见好就收啊，这儿可就我们两个人，我如果忍不住会打你的。”

    “……”

    两个人安静下来。

    沉默片刻后，兰度问道，“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现在已经没事了。”

    兰度一副‘那你闲得慌吗来打扰我好事我跟你没完’的表情，庄文瀞叹了口气，“我来就是想告诉你，今天《祷爱》的演出非常完美，大家都看在眼里，名次的事情你不要在意，这事儿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兰度一副‘我看上去有在意吗’的表情。

    庄文瀞一脸无语，“……所以我就说没事了。”说完准备转身离开。

    “别急，我看看你的牙，怪不得你这两天说话都瓮声瓮气的更不中听了。”

    庄文瀞想了想，也行，她上牙膛疼得厉害，自己怎么都看不见，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是长智齿。

    “那别用你那手碰我啊。”

    “啧，少废话。”

    庄文瀞昂起头张开嘴，兰度按亮手机手电筒凑近她的脸。

    “你别动我拍张照片给你看。”

    “……”

    他盯着庄文瀞嘴巴里，目光滑过整齐排列的牙齿，安静蜷伏的舌头，粉色的口腔黏膜，舌尖红艳艳的，内壁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小舌头悬挂在喉咙口微微紧张地挛缩着，牙龈末端有一点红肿。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