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住了几天院,每天都要打针,也不活泼了,蔫头耷脑,只有路淮放学了来看它的时候才能打起一些精神,会窝在他的怀里,用小脑袋蹭路淮的胸膛。
路淮不知道从哪里听说,郊区的寺庙很灵,他请了假,爬了小半天的山,求了一根平安绳,回来系在了年年的脚上。
当时把陈飞惊得目瞪口呆,“你不是唯物主义啊。
”
理科大学霸这么不理智。
清冷的少年把猫抱怀里,低头亲了亲它的小脑袋,语气平淡,“什么唯物唯心的,年年能好就行。
”
陈飞无语。
他故意说,“那你也不能去寺里啊,那是给人求的,你应该拜小猫神。
”
没想到路淮皱了一下眉眼,抬头很认真的问,“小猫神在哪里拜。
”
“……”
也不知道是不是红绳真的有用,年年第二天就好了很多,又过两天就能出院回家了。
思绪翻滚,路淮黑沉的眸子死死盯着那纤细白皙的脚踝,迟疑了几秒钟,伸手摸了过去,手刚摸到尾巴尖,路淮脸色就和缓很多。
是这个手感没错。
这就是他的猫。
习惯性的,他捏着尾巴尖多揉了揉,下一秒,便见少年受惊似的,身子猛的一抖,瞬间睁开了眼睛,手脚并用的把自己蜷缩到一起,抱着尾巴,一副警惕的样子看着路淮。
年年脑袋很疼。
酒精发作,不断攻击这个小猫的大脑,他感觉整个人往外冒着热气,飘忽忽的,眼前也不太能看得清东西。
很好。
不仅有尾巴。
头顶还支着两个黑色的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