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3/3)
里显然对姜叙歌的阴茎刺激不小,他顿了顿,甚至在这当下还另辟蹊径研究起术法。
他成功的将自己的精神体分割成了两半,在内里世界中的姜叙歌仍旧享受着喻础的顺从迎合,而相连的另一半则回到现实看向昏睡着的男人。
姜叙歌掀开了喻础身上的遮盖物,露出其与内世界中截然不同的遍体鳞伤的赤裸身体。
另一半身处内世界的精神体的亢奋感很快感染上现实中的姜叙歌,他上前粗暴的掰开男人的臀肉便肏进对方的穴中,得益于对方现在正受困于内世界的缘故,喻础这会儿遭受再强烈的刺激都无法醒来。
而姜叙歌,则因为分裂的精神体而在初次肏穴时就得到双倍的快感。
在内世界中,姜叙歌有意延长了时间流速,甚至于玩了诸多花样。
而喻础为了摆脱在内世界中的折磨,更是对于姜叙歌的要求言听计从,甚至是在人面前掐着乳头自慰或是一边翘着屁股挨巴掌掴打一边努力射精高潮。
算算时间,这一晚在内世界中几乎过去了漫长的一个月,喻础得到的就只有逐渐熟悉起肏穴这种腌臜事的姜叙歌不间断的奸辱。
这持续的快感同样传达到了现实的姜叙歌身上,他在沙发上将男人的肉臀顶得高耸,即便是膝盖都触及不到垫子的地步,喻础的下半身几乎全挂在姜叙歌的鸡巴上。
他玩弄喻础身体的动作愈发熟稔,半途中更是摸上男人的两边乳尖捻揉。
“让我想想,应该是在这儿。
”姜叙歌循着内世界中获取的信息,很快就频繁针对其喻础敏感的前列腺刺激起来。
沉浸在内世界中的喻础身体却仍旧能够做出反应,他被肏得立刻射精了,精液全数浇在了原本遮体的毯子上。
喻础垂耷在地板上的足尖绷紧,毫无作用的蹬动了几下。
“有趣。
”喻础看起来并不是无法感受到外界刺激。
他呜咽声轻微,紧闭的双眼眼睫渐渐被泪水濡湿,随着每一次肏弄,他的哭噎都会变得更加清晰。
喻础是在隔日清晨醒来的,他身上还裹着毯子,但身体与精神上的疲累感在喻础清醒时就席卷而上,这导致了他一系列的剧烈反应,包括呼吸急促心律失衡与手脚僵硬痉挛。
而这一切反应在看到走到沙发前的姜叙歌时瞬时达到了顶峰,来自于惯性般的喻础甚至没办法挪开视线,反而像是被强奸了一整晚般陷入细细密密的轻微高潮中。
他的脑袋当中关于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空白,但无论是意识还是身体都对于姜叙歌保留着潜在的惯性。
他似乎被对方折磨了许久,以至于喻础有些记不起其他几人的肮脏行径,脑袋里面只余下姜叙歌。
但无论如何深究,喻础也只能从记忆中挖出对方最开始参与轮奸的行径,大部分时间姜叙歌只是冷眼旁观着,却从未有过主动挑事。
“你、你做了什么?”喻础看向姜叙歌,此时甚至连自己的记忆都不敢相信。
他仿佛从内被拆成了零碎的部分,甚至连被藏起的碎片都无法找到。
他从沙发上坐起身,裹紧着唯一傍身的毛毯看向姜叙歌。
对方的模样还是冷淡的,带着高高在上般的漫不经心,可分明有什么不一样了,姜叙歌会用那种眼神审视他打量他,像在揣度如何肏他的穴。
恐怕就连喻础都想不到,姜叙歌会这般都是他自己引诱主动的,是他自己哄着人鸡巴勃起,也是他迫不及待的说出那些不禁肏的弱点。
而这会儿,只不过是被姜叙歌的视线瞧着,那不自觉委屈的情绪便满溢上来,逼着喻础蜷缩起来。
他怕,可却不知道是在怕些什么。
到最后甚至是眼睁睁看着对方拨开他胸前的毛毯摸上他的乳尖捏弄,而喻础发现自己连半点抵抗的欲望都难以滋生。
他僵着身子供姜叙歌摸上半边胸脯揉掐,只通红了眼眶紧紧攥着身侧的毛毯仿佛想寻求慰藉。
喻础可怜的被挤到了沙发的角落里,他看着姜叙歌解开了裤头倾身靠近,缓慢的肏进了他的穴里。
“你、你做了什么……”喻础歪靠在沙发扶手上,几近痛苦又崩溃的模样与内世界中时的脸相重叠,“唔嗯、啊……”他按着自己的额角,在姜叙歌并不算多激烈的肏弄下发出凄惨的哭吟,可双腿却不知为何难以合拢,只一味对着姜叙歌张开着供以对方肏他的穴。
第12章:十二退即溃灭
要说对于喻础的欺凌是如何演变成这副境地的,那其中雷诞可谓居功甚伟。
但饶是他,也没想到事情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可事到如今,已是一发不可收拾。
他看向歪靠在沙发上的喻础,并未发现这人恢复过来多少精神,反而从姜叙歌房中被带出时气力恹恹。
雷诞有了略微荒谬的猜测,却又觉得姜叙歌那样的性子怎么想都不可能也对喻础下手。
雷诞坐在床边,离着沙发有一段距离。
他反倒成了对喻础抱着戒备的人,这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上带了什么药,离近些就会让人失去理智的那种,否则也不该勾得队伍里大半数都跟他上床。
沙发上的人一动,盯着喻础出神的雷诞倒像是遭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往床上缩:“做什么你!别勾引我我告诉你”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半晌才发觉对方只是昏睡着倒在沙发上。
他看上去太累了,分明已是成年男性的体格这会儿却委委屈屈地蜷成一团,身上披着的毯子却遮盖不全身体。
喻础的脚踝上掐捏的淤青明显,让雷诞蓦地回想起当初凌晨时男人一瘸一拐独自回来时的模样。
雷诞本多少觉得自己的同伴有些没分寸,可再细想想,喻础是有办法治愈这些伤的,可却放任着供人观瞻,哪里知道是不是成心的。
他这般想时倒是忘了当初是如何威胁着人不准其治疗身上的伤的了。
雷诞敛起神色,踌躇着还是下了床放轻着脚步靠近过去,哪怕是这么吃力的姿势这人倒还是睡过去了,足见累得够呛。
喻础睡得很不安稳,或许是姜叙歌在精神世界中构建出的画面仍留在潜意识中,兀自忍受了那么长时间欺凌的人在这时才做到与家人相关的梦。
喻础低低啜泣着,哭得鼻头泛红,像是一团委屈瑟缩的幼崽。
他无意识在睡梦中将身上包裹的绒毯拽紧,那边沿便越发拢高,将通红的臀丘完全露了出来。
男人的穴可见是遭过罪的,臀缝间还渗着精液,顺着腿根往沙发上淌。
“爸妈……”哽咽的梦呓断断续续,“痛、我想……回家……”他将毯子抱进怀里,像是寻求着安慰般埋首在软绒的温暖中。
裸露出来的身体上堪称遍体鳞伤,怎么想都已是再经受不住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