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苏华发出痛苦的嚎叫。
未然和孟潮都笑了!
“看来,你以后可不敢得罪这个大小姐了,哈哈!”孟潮笑着说。
“猪婆,我怕她,呵!”
“来喽!”未然刚要反驳,老板端着一盘香喷喷的烤串放在了桌子上,香味熏跑了桌子上浓浓的火药味。
“孟潮,要不要来瓶酒?”
“我不会喝。
”
“啤酒啊?一点儿都不行。
”
“啤酒可以。
”
“k,老板,一瓶白酒,一瓶啤酒。
”
“好嘞!”老板转身拿过来放在桌上。
“咱们今天一醉方休!来,未然,孟潮。
”
“未然,少喝点儿。
”孟潮看见未然手里满满的一杯白酒,担心地说道。
“别扫兴嘛!今天不醉不归。
来!未然。
”
随着杯子与杯子之间的相撞,聚餐的气氛渐渐达到高潮。
“这是我的,贱人苏,不许抢我的烤串。
”
未然脸上升起一层层的红云,笼着她巴掌大的小脸。
“写你名字了,我偏吃,你耐我何?”说完,苏华炫耀似的把肉串放进嘴里。
“贱人苏,还有最后一串,孟潮的,来!”
平时很少喝酒的孟潮也稍稍有了醉意,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未然酒量最大,聚餐的最后,未然一手拉着一个,摇摇晃晃地回家。
“未然,少、少喝点儿。
”孟潮脸色被酒精蒸成酡红色,断断续续的说着。
未然本没有醉意,这会儿忽然醉了!酒劲循着血液冲上脑门。
咸涩的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般在白皙的脸上滚动着,受重力作用摔在水泥地上,激起了数以万计的灰尘。
“未然,不要喝酒。
”这是未然希望从爸爸那里听到,但是从来没有。
失业后,爸爸沉迷于酒精的麻痹作用,为了与爸爸赌气,未然也喝,当着爸爸的面喝。
听奶奶说,爸爸最疼自己。
但是这次赌未然输了!彻底地输了!爸爸连眼都没抬,把酒倒满酒杯,直至溢出来。
“酒是好东西,多喝点儿!”
看着白酒沿着杯口,顺着杯身下滑,未然的心也跌到了谷底,她端起杯子,一饮而尽,跑出房间,把胆汁都吐了出来。
她的酒量,大概就是那个时候练出来的。
那段时间,都是孟潮的陪伴,只有孟潮心疼地看着自己,说出“少喝点儿”的时候,未然才感觉自己是有人关心的。
“矮挫然,那个肉串是我的,不要抢……”苏华突然叫了起来,把未然从回忆中拽了出来。
“贱人苏!”未然用力地在苏华的胳膊上拧了几圈。
“啊!怎么有蚊子叮我,坏蚊子!”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