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3)
“咔擦”一声,青年半晌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看见举着照相机对准了他的伟泽,才双颊瞬间褪去了血色,叫道:“混蛋!你们这是要做什么!给我滚!”同时奋力挣扎着要从椅子上下来。
他身子乏力,挣扎了半天也不过是晃动了几下罢了,跪在他身前的秦辰忙安抚他:“宝贝儿,我们结婚了,总要拍几张婚纱照吧?再说了,这些照片又不会拿给别人看,只是我们自己珍藏,宝贝儿就让我们照几张做个纪念,好不好?”他一边说,一边沿着青年修长的小腿向上吮吻,在膝窝处细细碎碎地轻咬舔舐着,让青年的长腿一阵抖颤,欲挣却又乏力。
伟泽照了几张两人的合照,而后便专心拍摄青年的姿容,从盈盈泛着水光又充斥着怒火的双眸,到微微张开偶尔泄露出一两声喘息的嫣红嘴唇,再到在自慰器的吮吸震动下青筋贲张的阴茎,与因为一只脚挂在扶手上而半遮半掩露出一点旖旎风光的蜜穴,都无一遗漏。
秦辰过后,便是鸿煊,青年又被换上了另一套服饰。
他似乎已经放弃了反抗,只是强忍着从下体传来的轻缓却又连绵不绝的快感,尽力板着一张脸,让自己显得面无表情。
他此时穿的乃是一件电影中精灵们常穿的长袍,束着腰带,套着长靴,披散着一头柔顺至极的流金长发,发间露出一双尖长的耳朵,显得近乎虚幻一般的美丽。
然而,这美貌的生物被一个穿着军装的高大男子禁锢在怀中,那军装乃是德式军服的样式,笔挺熨帖,勾勒出高大男子完美而有力量感的身形,而那雪白的手套、刻意压低在英俊冷漠的脸上投下大片阴影的军帽、一直套到膝盖的铮亮军靴,更是透出一股子森然冷硬,与那软弱无力地被他擒在怀中的精灵形成鲜明的对比。
面无表情的鸿煊一低头,准确地噙住精灵嫣红的双唇,一伸舌,把那还要躲闪的小舌叼住,与之纠缠追逐,把那小嘴儿中的甘甜蜜液搜刮得半分不剩,逼得精灵喘息不及,一口气接不上来,几乎晕了过去。
好不容易鸿煊肯放过他,让他能够喘一口气,那套着白手套的手从长袍下方摸进袍内,抓住了饱满挺翘的臀肉,揉捏起来。
精灵趴在他怀中,只露出半张端丽的容颜,眉眼中全是春情艳色,却又满含了不甘和倔强。
他咬着唇,被鸿煊一只手拦腰扣在怀中,两只手轻轻抖颤着搭在男子坚实的手臂上,仿佛下一刻就会无力地滑落下来。
抓揉着臀肉的手时而四指扣着臀肉朝着外边掰开,大拇指刮弄着鼓鼓地凸起来的肛口,使得瘙痒不已的肛口瑟瑟紧缩;时而又将整个手掌挤入臀缝中,盖住两瓣臀瓣间紧窄的地界,又搓又揉;时而又捏着露在肛口外的一小节漆黑胶棒,带动那一根按摩棒在肛道中快速进出,湿滑紧致的肛道被操得咕咕唧唧一片水声,媚肉外翻,在臀缝间盛开了一朵湿淋淋的肉花。
他这长袍底下什么都没穿,腰带又被扯得七零八落,此时被操得两眼翻白,淫水四溢,早就衣袍散乱,春光外泄了。
黑黝黝的按摩棒被带着白手套的手捏在手中,在肛口中飞速进出,磨得肛口红彤彤的,媚肉被按摩棒喂得饱饱的,快感在每一个细胞中流窜,让精灵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摊水。
肛道抽搐着,叼着按摩棒死活不肯松口,随着按摩棒被用力抽出,丰沛的淫水也跟着飞溅,顺着精灵修长圆润的长腿内侧滑落,在地上汇聚成晶亮的水洼。
忽而,精灵浑身痉挛,高高扬起了头颅,身子反弓,肛口倏然夹紧,死死咬住了按摩棒,而后又猛然张开,从中喷出了大股淫水,竟把那按摩棒也冲出了肛口,哐当一声落到了地上。
此番美景,自然也被相机几张连拍,摄入了其中。
人鱼后续
(一)陷入绝境中的王子(乳头调教,阴蒂调教,潮吹)
“呵……雅安,这就是你一心要维护的族群,卖了你一次,还要卖你第二次。
”仿佛阴云密布的天空一般嘶哑阴郁的声音满含恶意,强健有力的臂膀将人鱼牢牢锁在怀中,全然不顾对方拼了命的挣扎,手指分开薄薄的花唇,捏住那粒小巧的肉粒,娴熟地拨弄、捻揉、掐捏,顿时让那不断甩尾捶打的双手和长尾失去了力气,愤怒的咒骂化为了强忍却又难以自持地哼唱出来的呻吟。
这是雅安第二次被人鱼族送到兰斯这儿了。
之前那一次,在雅安为了回归甚至不惜伤害自己以至于濒临死亡的坚持下,兰斯最终还是放他回去了,但族人们对他的牺牲并没有什么敬重之情,反而传出了很多流言蜚语,其中多有污秽不堪的描绘,就是他的亲人们也常常用怪异的目光打量他,一些好色之徒甚至在私下里趁机对他动手动脚,让雅安心中痛苦不堪。
就在他默默承受这一切的时候,他的父王人鱼王竟然再次命令他出使兰斯的安博里!而这一次,他竟要在那儿作为质子,直到兰斯肯放他回归为止!
雅安悲愤地质问人鱼王为何要如此对他,人鱼王却极不耐烦地让侍卫将他押了下去,他的母亲人鱼王的嫔妃之一,向来只顾着讨人鱼王欢心,竟是一句求情的话都没有说,只有一个对他抱有同情的侍卫悄悄告诉他,安博里的王兰斯.安博里遣人来人鱼王廷,只提出一个要求:交出人鱼王子雅安,否则,安博里大军压境,人鱼族必将血流漂杵!
人鱼王廷上次被安博里打得丢盔弃甲,大将都死了好几个,若非屈辱求和,连自己的王子都献上讨兰斯欢心,只怕就要遭遇灭顶之灾。
是以一听此言,人人都吓得两股战战,二话不说便一口应下了,恨不得立刻将雅安打包送到安博里去。
雅安还能说什么?从昏迷中醒来,他第一眼就看见了那个让他憎恶不已的身影,他绝望之下,只想立刻死了,好免受曾经的屈辱,却被对方锁进怀抱,轻轻松松就压制了一切动作。
“怎么,还抱有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