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3/3)
的阴道暴露出来,阴蒂似乎预见了即将遭受到的命运,瑟瑟发抖,花穴紧张地收缩,试图将娇嫩的肉粒保护起来,然而这尝试注定了徒劳无功,灵巧的触手将大阴唇咬住,左右拉开,让阴蒂孤独无助地显露在兰斯面前。
人鱼花瓣样嫣红的嘴唇被黝黑的触手塞的满满的,柔滑的舌被触手从嘴里面勾出来,然后缠绕得动弹不得,舌面被反复摩擦刮挠,舌底被一再抚弄,控制不住的口涎从嘴角滑落,人鱼呜呜呀呀地含糊不清地叫喊被触手吞没,竟然连抗议也做不到了。
兰斯的肌肤就像是大理石,苍白、冰冷而又坚硬,两根手指夹住油光发亮的肉粒,徐徐向外拉扯,肉粒遭此重大刺激,让花穴一个抽搐,噗嗤一声喷出了一股淫水,湿滑滑地沾了兰斯满手。
手指坚定不移地将肉粒越拉越长,从圆滚滚的一颗变成了细长的一条,简直像是要把这个小东西从人鱼腿间扯掉一样,锐痛、以及被如此对待的羞耻让人鱼海蓝色的双眸泪盈于睫,从喉间发出了模糊不清地哭泣声。
若是在平时,兰斯自然会将他抱在怀中,轻声细语地好生哄劝,伏低做小地随他出气,然而到了床第之间,他却换了一副脾性,雅安越是哭泣挣扎,羞耻难堪,越是让他兴奋,此时雅安两眼通红,双颊宛如火烧的情态,已经激起了他心底的狂性,一双黑眸就像是狩猎的野豹一般精亮有神,伸出艳红的舌舔了舔唇,轻笑道:“宝贝儿,瞧瞧你这淫乱的身子,被这么对待,其实你很喜欢吧?都已经这么湿了。
”他伸出手掌在花穴上摸了一把,摊开手让雅安看,手掌上亮晶晶的一层水光,分明就是不断渗出的淫水。
雅安越发羞愧了,他向来以人鱼王子的身份为傲,从小勤奋修习,洁身自好,因此一直觉得被兰斯这么对待是一种羞辱,哪怕从中获得了快感,也只认为那是被迫,自己并不喜欢。
可回归后身体对欢爱的饥渴本就让他懊恼了,如今对方略施手段,就让他淫水长流,实在是让这个矜持的王子几欲羞死了。
兰斯的手指捏着那拉长了的阴蒂,一搓、一捻,肉条儿便扭动着绞成了一条线,再松手时,肉条飞速转动着,颤抖着弹了回去。
锐痛伴随着从那敏感至极的小肉粒上传来的剧烈快感,就像是一道强电流,在瞬间传遍了人鱼的四肢百骸,让这具已经能够从疼痛中体味快意的身体痉挛着陷入了高潮。
花穴首先抽搐起来,喷出了一股又一股清亮的淫水,这水柱来得又快又急,全都射到了兰斯身上,将他华丽的衣袍打得透湿。
他却毫不在意,反而操控着触手将花穴拉得更开,好更清楚地观赏到这花穴潮吹的美景,不仅如此,他还对着那尚未从刚才的凌虐中缓过神来的肉粒毫不客气地又掐又拧,甚至用坚硬的指甲重重地从上面刮过,让本来已经渐渐止歇的喷射在一个接一个的高潮中愈发地猛烈起来。
直到花穴中的媚肉干干地收缩蠕动着,阴唇无精打采地耷拉下来,阴道再也流不出哪怕一滴液体了,兰斯才意犹未尽地停了手,放过了那饱经蹂躏的小东西,也让人鱼从那无止境地高潮中解脱出来。
“今天就暂且放过宝贝儿,我们还有大把的时间呢”意味深长的语声消失在贴上花穴的唇瓣间,人鱼颤抖着身体,陷入了一片绝望之中。
(二)冰冷的深渊(喷尿,喷奶,禁锢,触手play)
宫殿中一片灯火通明,侍女们听着从寝殿中传出的哀叫和呻吟,不由得羞红了脸颊,互看一眼,放轻了脚步悄然离去。
握着长剑守卫在门口的侍卫们面无表情,恍若未闻一般。
寝殿中,人鱼被长索捆住双腕吊在了半空中,星眸半合,头颅低垂,已然是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中。
兰斯从后面环住他的腰身,粗大的阴茎大开大合地鞭挞着人鱼的肛穴,一只手还不忘在乳头上轻捻细磨。
这已经是雅安到安博里为质的第五日了,这五天中,他当真是昏了又醒醒了又昏,除了必要的饮食如厕,便是不分昼夜的淫乱。
雅安从未想过原来这等不知羞耻的事体还能被玩出那样多的花样,让他大开眼界之余,亦恨不得从未出生在这世界上。
被银针贯通的乳孔虽然闭合,然而每每情动难耐,就会流出些许透明的液体,乳晕也涨大了好些,两枚乳头连同周边乳晕竟然微微隆起,就像是年轻雌性的乳房一般。
然而兰斯犹不知足,不知从哪儿寻来了淫药抹在上头,又给他带了特制的器具进行调教。
那器具形似一张嘴,里头还似模似样地有条舌头,装在乳头上,便好像活过来一般,有时狠狠地吮吸啃咬,有时大力地用舌头连连弹动,有时撅起嘴来用力啜吸,只把两粒乳头玩得又红又肿,连带着花穴和肛穴也淫水长流。
几天下来,雅安的乳房竟然宛如哺乳的雌性一般大小,里头涨鼓鼓的撑得雅安难受极了。
此时那两个吸乳器被兰斯摘下来丢到了一边,黄豆大小的乳头被冰凉的手指恣意捻揉着,时而用尖锐的指尖在乳孔处刮蹭抠挖,痛爽交加之下,闲置的花穴也蠕动着喷出水来。
灯火掩映下,俊美的王子被高大健壮的国王禁锢在怀中,他双臂高高吊起,只有脚尖还能稍微沾到一点地面,整个身体随着肛穴里阴茎的操干而前后晃荡着。
腴白的臀部显得饱满而挺翘,被操到烂熟的肛口紧紧箍住粗长的阴茎,括约肌都变得有些透明了,仿佛那阴茎再粗一点点就会撕裂开来,流出鲜红的血一般。
兰斯的阴茎才捅入肛道,就被滑腻的媚肉讨好地缠了上来,娴熟地咂吮摩擦着,令阴茎就像是被无数又热又紧的小嘴含在里面一般。
阴茎毫不留情地撕开媚肉的包裹,碾过肛道里每一寸媚肉,让那些瘙痒难耐的淫肉激动得哭出晶莹的泪水,继而精准无比地重重捣弄着躲藏在最深处的软肉上,直把那软肉顶弄得如水一般摊开,柔顺无比地承接着阴茎的重捣猛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