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3/3)
。
两人不许他把两穴中的淫水精水排出去,拿阴茎牢牢堵住,就叫他含着这些个东西入了睡。
小公子叫他们一前一后地搂抱着,手脚都给压得严实,肚腹更是受着挤压,胀痛之余,尿意便意更是迫切,却因着今晚上这一场情事,浑身无力,下不得床,只得勉强合了眼。
共妻(六)请安(上)
朝阳初升,桌上龙凤双烛早已熄灭,但见房中窗边的美人榻上,小公子被陈自宽抱在怀中,两腿大张,阳具对着花瓶淅沥沥地尿着。
一缕缕辉光透过窗棂,映照在身上,小公子羽睫微颤,双颊通红,羞得无地自容,奈何憋了一整晚,开了个头,便再也忍耐不住。
他后穴尚还被陈自宽的阳具堵在穴口,花穴中亦塞了一根玉势,肚腹高高挺起,被陈自宽慢慢抚弄按压,一时左躲右闪也是躲闪不过,口中低吟不已:“别…..呜啊啊…..好涨…..肚子、肚子要破了…..”
尿完了,陈自安拿帕子沾了温水拭干净了,端了个小盆放于塌下,微微笑着,看着小公子。
小公子涨红了脸,讷讷说了几句,却是声如蚊蝇,全然听不清。
陈自安一双锐目慢慢眯起,笑道:“小家伙,我听不清楚呢。
”陈自宽的手微一用力,小公子顿时腰身一弹,又被牢牢箍住,眼中泪光盈然,要哭不哭的样子,分外可怜。
两人却爱极了他这可怜可爱的神态,反是愈发催逼,小公子无处躲避,终是落下泪来,断断续续道:“呜呜呜……哥哥……悠儿、悠儿……要、要…….”
“要什么?嗯?大声说出来。
”陈自安一手钳住他秀挺的下巴,逼着他仰起一张秀丽的小脸儿,悠闲地问道。
小公子哭得愈发凄切,却还是哼哼唧唧说了出来:“悠儿……悠儿要尿尿…..呜啊啊啊啊啊--------”随着小公子崩溃的哭声,花穴中的帕子被一扯而出,布料摩擦着花穴中的淫肉脱落出来,随之而来的,是憋了一夜的淫水和精水急剧地喷溅而出,终得解脱的畅快伴着屈辱和羞耻,反生成了难言的快感。
陈自宽亦是抽出了阳具,肛穴顿时宛如喷泉一般射出大股白液,一时之间,房中水声响亮至极。
小公子想拿手遮挡住下身,却被陈自宽犹如替小孩儿把尿一般抱着,强行箍住了两腿,叫两人看得清清楚楚。
待得肛穴渐渐停歇了,陈自安蹲下身去,把薄唇贴在肛穴上,探出舌去,在肛口轻轻舔舐,小公子双眸圆睁,被这又滑又热的感觉吓得心跳如鼓,扭动腰身连连闪避,却叫陈自安两手钳住雪臀,掰开臀瓣,薄唇微张,在肛穴上轻舔重吮,甚而用牙齿轻咬,小公子只觉肛口又是瘙痒又是微疼,肛穴翕张,竟是慢慢生出些渴望来,这渴望实在是太过难以启齿,小公子又羞又气,骂道:“你竟做这等事,也不嫌脏,真真是下贱!”一边骂,一边却又气喘吁吁,眸中显出几分动情之色来。
陈自安只是低笑,重重一吮,抬起头来,薄唇边几滴淫水被他伸舌一卷,喉间一动,咽了下去,慢条斯理道:“什么脏不脏的,在我瞧来,小家伙哪儿都是漂亮得紧,叫我恨不能吞下肚去。
”他凝望着小公子,语调温柔地道,“宝宝,咱们往后要朝夕相对地过一辈子,你又何必害羞?”
小公子还未开口,身后陈自宽贴在耳边,沉声说道:“宝宝,我知道你心里头生气,可是我等不了了,看不见你,我就难受的很,可见了你,你不喜欢我,我更加难受。
只有这样,我才能够觉得得到了你。
宝宝,你骂我,打我,恨我,都无所谓,但是,不要想着离开我,那样,我会疯的。
”
疯子!小公子在心里恨恨地骂了一句,到底不敢说出来,只是扭过脸去不想看见他们,陈自宽追过来在他脸上流连轻吻,喃喃道:“宝宝,宝宝,爱我好不好?只要一点点就够了…….”陈自宽却是微微一笑:“阿宽,别急,”他颇有深意地弯了弯眼眸,“咱们的时间,还长着呢。
”
然而,小公子只是在心底嗤笑:哼,想得美,迟早,我必是会逃出去的!他暗暗想着。
共妻(七)请安(下)
雍国公陈凯风的院子在整个宅邸的正南方,名唤“怡心斋”,乃是他与雍国公夫人宁芳洲的住处。
三人出得陈自安的“志远堂”,穿堂过廊,分花拂柳,一路向着“怡心斋”而去。
这会子众人都已起了,一路上只见着小侍小厮们来来去去,见了他们,皆是下拜行礼,请安道好,陈自安陈自宽略点点头,也就罢了,小公子却是强自忍耐,无暇出声了。
却原来,小公子只畅快了那么一会子,便又落入了两人手里,吃了那盥洗之苦。
这乃是双儿每日必受的一桩苦头,先要用羊肠细管,将温水灌入双儿体内,细细清洗花道、膀胱和肛穴,因务必要清理洁净,是以每回灌注之后都要用玉势堵住出口,一刻钟之后方可泄出,而一次清洗总要灌注个三五次甚而七八次才会结束。
因今日是小公子头一回清洗,是而只灌注了三次就罢了手,就这样,小公子亦是哭叫不止,花穴肛口松垮垮合不拢了。
这还不算完,清洗之后,便要将调养身体的药汤徐徐灌入双儿花道、膀胱与肛穴之中,因双儿稀少,朝廷规定了每个双儿都必要婚配至少三个夫郎,实际上,因不禁双儿随意与人交欢生子,故而双儿的夫郎为数众多,是以双儿日常保养身子是极为重要的。
这些个药汤都是用上好的药材、秘藏的宫廷药方调配而成,不但能令小公子的身体愈发康健,也能使三处秘穴更加紧韧柔滑、不易受伤。
可这一来,就苦了小公子了,肚腹被灌得滚圆,好似塞了个大瓜在里面,青筋暴起,只略略一动,便水波晃荡,逼得小公子连声淫叫,求饶不止。
塞住三处秘穴的乃是特制的肉势,做成阳具形状,同陈自安陈自宽的阴茎一般长短粗细,独独尿口处的那一根要细上许多。
本就将三处撑得异常饱满了,偏小公子还发觉,这三根肉势竟是在缓缓胀大!他惊吓不已,赶忙要将之取出,陈自宽手疾眼快,一把擒住了他一对儿腕子,拿了两条汗巾子,把他一双手给绑在了背后,又把他似是抱小孩儿一般抱在了怀中,一手扣住双膝,一手压着腰背,连同双臂一并束缚住了,任是小公子如何左右扭动,也是挣脱不得。
更何况小公子肚腹胀痛不已,只一会儿便香汗淋漓,气喘吁吁,虚软无力了。
这肉势能够吸水膨胀,只一会儿功夫,便将花穴肛口撑至了四指粗细,只叫小公子感觉犹如撕裂一般的疼痛不堪,他大为惊惧,只恐这肉势要把自个儿下身真个撑裂了,不得不用力收紧两穴,这一用力不要紧,肚腹中那满满的水受了挤压,催生出阵阵饱涨肿痛来,肉势更是被挤出连珠线般滴落的水珠来,把陈自宽的衣摆弄湿了一大片,倒好像小公子尿在他身上一般。
陈自安沉沉低笑:“宝宝可真是不乖啊,来,让爹爹给你包上尿布。
”他竟当真打开衣橱,拿了尿布出来,陈自宽也配合得摆弄着小公子,让陈自安给他换上了尿布包住胯下。
小公子羞耻欲死,便是不算上上辈子,他也有十八九岁,这般大的男子,竟如同才出生的小儿一般穿尿布,如何不叫他心中气恨恼怒?他有意放松了下体,奈何那肉势持续吸水膨胀,到底是疼痛难耐,不得不夹紧收缩,只是气力不济,只一会儿便泄了劲,那肉势便又趁机胀大起来,便这么紧了松,松了紧,几处秘穴中的淫肉被肉势摩擦,竟生出些趣味来,好似他借这个自渎一般。
两人也不给他穿上衣服,只披了一件月白色蜀绣轻纱,堪堪蔽体罢了,略凑近些便看得清清楚楚,就这么抱着他出去了。
因日头已经升起来了,宅院中颇有些仆人走动,小公子羞得无地自容,把脸儿埋在陈自宽肩头,不敢睁眼。
因是新婚,两人到底不好做得太过,也就放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