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3)
上,不过是强撑着拨弦而已。
此时乃是庭院花树之下,一张美人榻摆在院中,小几之上,放着一张上好古琴,小公子被陈自安抱在怀中,拨弦奏乐。
而陈自宽坐在一旁矮凳之上,托着他一只秀足,正在慢条斯理地品尝。
小公子一双脚实在是长得好,端正纤柔,犹若玉削,足踝圆润小巧,足弓饱满,那十根脚趾头,宛如编贝,因不曾着袜,叫外头风儿一吹,不由得瑟缩轻颤,好不叫人爱怜。
陈自宽握着一只左脚,捧在手心里,先是在足背上落下轻吻,从足踝到脚趾,无一遗漏。
而后又细细舔舐每一寸肌肤,或吮或咬,或轻或重,小公子秀足轻晃,不住地闪躲,却被牢牢箍住脚踝,没法挣脱。
忽而足趾一热,却是被含入口中,温热滑腻的舌头缠绕上来,脚趾被用力吮吸,慢慢舔弄。
小公子一对儿秀足分外敏感,被这么一吸一舔,顿时浑身战栗,呼吸急促,又见得这征战沙场、强悍冷峻的男子竟在做这等事,一种征服的快感远胜过情欲填满心中,令他双颊通红,眼神发亮。
陈自宽低笑一声,抬眸瞟了他一眼,复又低下头去,吐出脚趾,把他的脚贴在自个儿脸上,缓缓磨蹭。
陈自宽幼时便随着父亲学习了世家公子应该学会的东西,又在沙场上历练多年,这看人心思的本事愈发精进,一眼便看出了小公子心底的那点子想法。
他却是并不在乎这般行径,是否有损世家公子身份、朝廷大将威仪,反而觉得欢喜。
于他而言,能够取悦小公子,莫说是舔一舔脚了,便是叫小公子踩在脚下又何妨呢。
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才能让小公子-----他的宝贝儿、他的心尖尖开心满意,从而喜欢他,哪怕是一点点也好,为此,他什么都肯做,什么都干得出来。
更何况,只要是小公子,他的气味、他的肌肤、他的笑、他的哭、他的声音、他的容颜……都让他深深痴迷,一想到小公子,想着抱着他、吻着他、插入他,他甚至可以就这么射出来。
而陈自安正在把玩着小公子的阴茎,那根小玩意儿笔直秀气,体毛稀疏细柔,颜色粉嫩,两边鹅蛋大的精囊沉甸甸挂在腿间,被握在陈自安手中,像是他平日里把玩核桃一般用手包裹着上下掂量,揉捏搓动,软软的囊袋手感极好,光滑宛若丝绸一般。
小公子的三处秘穴依旧被那肉势占据着,他两条长腿挂在陈自安的腿上,屁股悬在空中,头颈相交,全靠着陈自安的手扶在腰间才稳住身子,此时他身无寸缕,这个姿势让他三处秘穴显露无遗,随着小公子尽力收紧秘穴,吸水膨胀的肉势被压力挤出滴滴水珠,落在下方正对着屁股的瓷盘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和着琴声,分外动听。
忽而,陈自安的手向下捏住突出的阴蒂,这枚小小的珍珠现今儿被细细的银丝圈住根部,脱离了花穴的保护,凸出在外面,这几日只要穿着亵裤或是包着尿布,坐卧行走都免不了受到摩擦,只消几分钟,花穴便汁水淋漓,一天下来,当真是腰酸腿软,高潮迭起。
此时陈自安捏住红肿如枣的阴蒂,轻轻旋转掐拧,激得小公子咿咿呀呀叫个不住,身子发软,三处秘穴淫水如泉,又失了气力,肉势迅速膨胀,三穴恍如被撕裂一般被撑开到了极致。
小公子腰身扭个不停,两手虚软地搭在古琴上,胡乱抓挠着,发出阵阵乱响。
陈自安低笑着,薄唇贴着小公子的脖颈,笑道:“宝宝,你又弹错了,可是要受罚的。
”
小公子茫然地睁着眼眸,无意识地哼哼唧唧:“呜啊啊……要裂开了……小穴好撑啊啊啊……饶了我…….”他的手下意识地去摸下体,想把肉势拔出来,却被陈自安扣住了手腕,勾唇笑道:“真不乖,唉,不乖的宝宝就要被爹爹好好教导才行哦。
”
共妻(九)弹琴(下)(打屁股,情趣称呼,窒息play)
午后斜阳轻柔,花树风中摇曳,暗送幽香。
小公子上身趴在陈自安的膝上,双手被陈自安一手扣住手腕压在身后腰背上,翘起丰润雪臀,双腿则拖曳在地,无力地踢蹬着,被陈自宽压在了膝上,动弹不得了。
因小公子肚腹中药汤充盈,这般面朝下压在陈自安膝上,免不了腹痛欲裂,尿意激增,小公子不得不勉力抬起身子,又叫陈自安按住了后颈,好生摩挲着。
他只好高高翘起雪臀,好让肚腹好过一些儿,这样一来,三处秘穴便全都显现在一旁的陈自宽眼中了。
陈自宽温热的手掌在雪臀上慢慢抚摸着,从两瓣白桃般的臀瓣,到中间那条深陷沟壑,再到那被肉势撑到拳头大小的肛口。
他指尖在肛周的褶皱上细细描摹着,慢慢揉过每一条褶皱,小公子肛口瘙痒,经不住肛口不住收缩,甚而雪臀轻摇,试图躲避。
却不想陈自宽将他两腿压在膝上,扬起手掌,重重一掌拍在了雪臀上!
这一掌,来势汹汹,啪的一声清脆响亮,落在雪臀上,甚而带起了风声。
小公子吃了这一记,来不及羞恼愤恨,只觉得臀上好一阵疼痛难忍,然而还未等他喊叫出声,拍打接二连三地到来,落在两瓣丰臀上、肛口上,臀肉轻颤,先是被拍打得凹陷下去,而后弹起,掀起一阵肉波晃荡,臀肉雪腻,却在拍打下渐渐泛红,好似涂抹上了一层胭脂。
小公子受不住这疼痛,一边喊叫咒骂,一边摇晃着屁股试图躲避拍击。
然而他腰肢被陈自安死死按住,双腿又受到了限制,仅仅能够扭动一下屁股而已,这轻微的扭动非但没能使他逃过这无情的苛责,反而让他看起来像是在勾引身后的男人,追逐迎接着手掌的责罚一般。
小公子心中狂怒,他到底是个成年的男子,无论是前世今生,从来没有人这般对他,打屁股这种责罚,几乎是带着一种轻侮了。
他口中喊叫威胁:“混账!啊啊啊我一定会杀了你啊啊啊---------”然而陈自宽丝毫不为所动,手掌高高扬起,重重落下,渐渐地,雪臀开始红肿起来,小公子的声音中带上了哭腔,慢慢地变成了求饶:“不啊啊啊啊……别打了……好痛…….呜呜呜…….”
“宝宝,你知道该怎么说的,嗯?”陈自安温柔低哑的语声在这静寂的空间中回荡着,仆人们早就被驱散了,在这里,只有他们三个人,没有人会来解救他的,小公子清晰地认识到了这一点,臀部火烧一般的疼和下体的胀痛更是让他又是畏惧又是愤恨,他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道:“宝宝、宝宝知道错了…….爹爹、爹爹饶了我吧……”不知为何,两人执意要他这么称呼他们,背德的羞耻感使他双颊通红,眼眸中更是泪光浮动,臀上的击打变成了轻柔的抚摸,但这抚摸只是让灼烧感愈发的强烈而已,陈自安似是没有看到小公子的泪水一般,依旧不紧不慢地逼问着:“哦?宝宝错在了哪里呢?”他微微笑着,这笑容在旁人看来,定然是雍容风雅,清俊不凡的,但在小公子眼中,却是充满了恐吓的味道,他很想不回答,但屁股上游移的手掌让他惧怕不已,只能握紧了拳头,咬着嘴唇道:“宝宝……宝宝弹琴弹得不好……呀!”
他尖叫一声,却是屁股上又挨了一记,那一记正正打在肛口上,将肉势拍得往里面一撞,激得肠道中药汤翻滚激荡,肚腹中胀痛难耐,而那一击过后,手掌非但没有收回,反而包住了下体,四指并拢压在肛口上,大拇指则向下摁进了花唇之中,而后两边用力,将肉势向着两穴深处推进。
小公子本就被药汤灌得毫无缝隙的肠道花穴,便被肉势逼迫得更加拥挤不堪,使得小公子尖声哭叫,连连挣动,奈何实在是力不从心,只能被迫求饶:“宝宝错了……爹爹、爹爹不要…….唔啊啊啊……..”
“呵呵,宝宝错在哪儿?”陈自安又耐心地问了一遍,手在小公子的后颈上轻柔的摩挲着,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