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3)
见他便是不肯张口,陈自宽只叹了口气,忽而一口咬下虾饺,两根手指钳住小公子的下颚,将小脸儿扳回来,俯身便堵住了那张倔强的小嘴儿,手指一用力,小公子不由自主地张了嘴,那虾饺便被推入了他口中。
小公子生气,用舌头去推,却不想陈自宽趁机缠住他的舌头,两人唇舌相缠,好一番龙争虎斗,小公子自然不敌,不一会儿便气喘吁吁,败下阵来,不情不愿地咽下虾饺。
陈自宽又舔了一会儿,抬起头来,唇角一勾:“如果宝宝不肯吃,那我就这么喂你了。
”
小公子恨恨瞪他一眼,悻悻拿起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吃了起来,好歹用了几筷子,实在吃不下,丢下筷子道:“我吃不下了,你自己吃罢。
”陈自宽笑着摇摇头,唤小侍们收拾了碗筷,端了水和帕子过来,他握住小公子的手,浸在温水中,一根根替他洗得干干净净,又用软帕擦干了,便抱他去了书房。
途中小公子受不了这么抱来抱去,拿脚去踢他,他用上了十分力,一边踢一边道:“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陈自宽只是不松手,亲他的脸和脖子,低声道:“别闹。
”他就是要让小公子习惯被这么抱着走动,时间一长,只怕小家伙离了他就不会自个儿走路了,那会儿就是要他逃,他也走不了。
他要好好儿宠他,饮食穿衣样样儿都要最好的,平日里处处精心,这样养得久了,他便是去了别处,又怎么受得了?
这般想着,陈自宽微微一笑,万年冰封的眼眸中暗沉沉恍如深渊,却又燃起一点火星,虽然细微,却不曾熄灭,慢慢地烧的眼底一片艳红:“宝宝要去哪儿,我抱着宝宝去就是了,如果累到了宝宝,我会心疼的。
”一边说着,他一边把唇舌贴上了小公子小巧白皙的耳朵,吹着气,热乎乎的气息烫得耳朵慢慢升起了嫣红,小公子拿手用力一推他的头,怒道:“混蛋,我又不是没有脚!我都十七岁了,又不是小孩子!”
陈自宽咬着他的耳朵,舌头探入耳蜗,舔得里面湿漉漉的,弄得小公子瞬间软了腰身,口中溢出一声呻吟,他笑道:“宝宝怎么不是小孩子?爹爹的小心肝心尖尖,爹爹怎么舍得放开你,恨不得抱你一辈子呢。
”
这个混蛋!变态!听到这个称呼,小公子咬牙切齿,不管不顾地挥拳就打,举腿就踢,叫陈自宽擒住了手脚,任他舌尖儿在耳朵中进进出出,就好似昨晚上操穴一样,小公子又酸又麻,还带着一点子痒意,身子发软,喉间哼哼着好似幼猫一般,听得陈自宽心痒难耐,急匆匆到了书房。
共妻(十一)作画(尿到碟子里,淫水和墨,自渎)
这书房是两兄弟平日里读书的地方,当窗设着一张花梨木大案,案上鸡翅木雕的笔筒里头插着数十支不同样式的湖笔,摆着紫玉光墨、澄心堂纸并几方端砚、镇纸,磊着几摞名家字帖。
西墙上挂着猛虎下山图,上面猛虎长啸,苍鹰欲扑,百兽退避,栩栩如生,令人望而生畏。
旁边一个紫檀木的书架,上面林林总总堆了好些书,摆得整整齐齐,细细一看,竟是天文地理无不齐全的。
东边却是木雕的架子,上面摆着些诸如犀角雕玉兰杯、雕嵌银八宝花篮、珊瑚雕花卉纹烟壶等陈设。
里面则是设着软塌,供两人小憩所用。
陈自宽将小公子放在软榻上,摆出个跪趴的姿势,两腿大张,雪臀朝天,又在他下面放了一只白瓷碟子,那碟子上画着鸳鸯戏水的花样子,端的是精致可爱。
小公子眯着眼睛,哼哼唧唧,只是不肯去看,陈自宽便哄他:“宝宝憋了一晚上,不难受么?现在不尿的话,就要等到晚上了。
”小公子听在耳中,顾不得那点子羞怯了,索性这几日早就习惯了在两人面前排泄,现今儿还是先解决了涨得生疼的膀胱要更重要一些,忙点头道:“快点。
”陈自宽便握住他的阴茎,抠出堵住铃口的珍珠,随手放在一边,小公子舒服地喟叹一声,尿水从铃口缓缓流出,窸窸窣窣落在手帕上。
原本尿口一开,憋了许久的尿水便要奔腾而下,但小公子刻意收缩膀胱,使得尿水徐徐落下,不一会儿便将碟子尿满了。
陈自宽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会儿便掐住了铃口,生生遏制了尿水的势头,道:“今日的份儿完啦。
”便要把珍珠塞回去。
小公子只觉得尿水逆流而回,这不上不下的,还不如方才憋着呢,央求道:“我难受的很,不如就叫我尿完了得了。
”
自从那日从徐府回来,小公子便足不出户被困在这雍国公府当中,生受着两人的调教。
因着他乃是两人心头所爱,倒不曾在衣食上吃什么苦头,陈自宽从早到晚日日陪着他,府里头的人看着,也不敢有什么怠慢之处,然而身体上的调弄却是免不了的,可谓是时时刻刻都有新花样,却苦了小公子,每日介只在痛爽交加里头颠来倒去。
因两人温言抚慰,痴心不改,处处殷勤体贴,穿衣着袜、喂食洗漱这些事也抢着做,便是那些个小侍也退了一射之地,小公子正是软弱之时,渐渐地竟也生出了一点子依赖来,素日里说话间就不免露出一星半点,陈自宽与陈自安乃是聪明练达之人,自然看得分明,心下大喜之际,愈发小心翼翼,好生服侍,调教起来,也是花样百出,势要叫小公子沉沦其中不可。
这排尿的法子却是陈自安的主意,拿定了要从这儿打破小公子的防备之心。
他定下了规矩,小公子只准尿在碟子里,每日只有一只,湿透了就得堵住尿水,不准再尿了。
这碟子不过是极浅的一只,一会儿就满了,如何能够忍得住?小公子自然是不肯的,然而任凭他如何打骂威胁,陈自安就是不改主意。
接连几日,小公子都是被绑住了手脚,左右他用不着自个儿洗漱吃饭,行走也是两人抱来抱去,这样反叫两人体会出乐趣来,竟是解了禁锢也不肯让小公子下地或是自个儿动手了。
小公子叫他们拿珍珠堵住了尿口,只憋了一个日夜,就受不住了。
白日里还要吃饭喝水,便是他不想,陈自宽也要强行喂给他,膀胱只有越来越胀痛的份儿。
小公子实在是撑不住,只得应了陈自安的规矩,叫他拿了碟子来。
一开始,小公子总也收不住,尿了一点子就叫两人掐住了铃口,起初他还又哭又骂,到后来就软下了语气,好生哀求,殊不知在两人眼中,无论是叫骂还是求肯,都叫两人心动不已,只不过是为着多看一看,方才迟迟不肯答应的。
自然,这手段原就是为着打破小公子心底那一点子在他们看来莫名其妙的矜持,虽然小公子的羞怯也很叫人心动,可生了隔阂就不是好事了,然也不能做得太过,惹他生气可就糟了,是以小公子只略求了一求,两人就放了手。
这一回,小公子软语温声,哀求道:“我难受得很,实在是受不了了,宽哥哥,放我一回好不?”陈自宽初时还把持得住,只把手指在小公子两丸精囊上揉搓着,握着那丝绸般的阳具上下摩挲,时不时凑上前在雪白可爱的丰臀上舔上一舔,挑逗得小公子媚声连连,柳腰款摆,雪臀摇动,显见的是动了情了。
陈自宽眼眸微微一亮,把小公子翻过身来坐在软榻上,又自大案上拿了一方砚台下来,放在小公子花穴下,道:“今儿爹爹要作画,宝宝来给爹爹磨墨好了。
”又笑道,“这磨墨没有水却是万万不成的,咱们不用别的,就用宝宝穴里头的淫水儿好了。
什么时候宝宝把这墨磨好了,什么时候就让宝宝尿出来。
”说罢,又用珍珠堵住了尿口,施施然坐在榻边的椅子上,看着小公子。
这意思却是明显得很了,小公子小脸涨得通红,咬着嘴唇又羞又气地瞪着他,浅浅一层水光盈盈流转,见他一动不动,却是无法,只得含羞带怯,伸手分开了自个儿的花穴,寻摸上顶端的阴蒂。
这几日来两人时时把玩吮吸之下,阴蒂变大了许多,望上去颇似一颗大葡萄一般卓立在阴唇之间,小公子纤白的手指轻轻一触,粉唇间便溢出了一声惊喘,停住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