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3/3)
能地就觉得羞怯。
陈冬荣灌了一口酒,眯起一双凤眸,笑道:“你们两个,弄过小白泽的子宫没有?”小公子听了,打了个寒颤,求助地望向陈自宽,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要生小孩的,可他一个男人,生小孩这种事情,落到头上,真觉得又是惊恐又是畏怯,根本无法想象。
陈自宽看了,心中顿时心疼不已,忙抱起小公子细细亲吻,安慰道:“别怕,我们才成亲不久,这事儿无需太过着急的。
”又对陈冬荣道,“三叔,你别吓宝宝了,宝宝又不是那些从小就受过调教的双儿,怎么受得了那些个手段。
”
陈冬荣不以为然地笑了起来:“放心,这又不伤身体,也不痛,玩得好的话会很爽的。
而且早晚都是要做的,除非小白泽不生孩子。
”他饶有兴致地看向陈自宽,“呵呵,干脆今儿个三叔教你吧。
”
说着,他率先走向软榻,招了招手:“过来,把小白泽放在这儿。
”
陈自宽拍着小公子的背,沉着脸道:“宝宝不喜欢,他怕这个。
”他从小公子的眼中看到了畏惧,这几日好不容易和小公子缓和了一些,他不希望又回到原先的日子了。
陈冬荣顿时乐了:“哟,还挺上心的嘛。
”他摇着头感叹道,“这么心软,明儿个族里头聚会可怎么办哟。
”说着,他声音坚定,不容置疑地道,“过来。
”见陈自宽只是不动,他叹了口气,温言道:“你呀,太顾及小白泽的心思了,这样很不好。
”他慢悠悠道,“这种程度的调教不过是区区小事,若是连这个都不行,后头还怎么弄?”他干脆利落地下了决定,“算了,你去前面找阿菟去,这儿就交给我罢。
”
陈自宽还未说一句话,就被陈冬荣把小公子抢了过去,一脚踢了过来:“快滚,看见你就生气。
”他只得一面喊着“别弄痛了他”一面大为狼狈地出了书房。
陈冬荣把小公子放在软榻上,扣着他的手腕把手拉到了头上,从软榻底下牵出一条链子捆住了,又把他的两腿拉开折了起来,用另两条链子系住,仔细端详了片刻,微微一笑:“小白泽从上回见了我,就怕得很哪。
怎么,我长得面目可憎?”
小公子扭过脸不去看他,只抿着嘴,握着拳,心中也是恼怒不已。
陈冬荣捏住他的下巴,把脸扳回来,低下身子在他唇上辗转磨蹭,见他一直不张嘴,手指一用力,趁着小公子吃疼叫喊的当口,舌儿一窜,探入小公子口中,绞着那四处躲避的小舌头,狠狠吸吮,两唇相贴,任小公子如何摇头扭脸,也是摆脱不得。
待小公子似是气喘吁吁,呼吸急促,陈冬荣方抬起头,也只是空出一线,留小公子喘口气,复又低头吻上,如此反复,只吻得小公子心跳如鼓,浑身发软,才心满意足。
小公子兀自是两眼发花,胸膛起伏,呛咳不止,原是只顾着大口呼吸,不防被口水呛住了,正这时,陈冬荣起身拿了个小木匣子过来,打开取了件物事。
那物事乃是一支银棒,乍看似是一根,实则由数支极细长的银棒并在一处,顶头却是一体的。
因花穴原就湿漉漉的满是淫水,倒不比润滑了,陈冬荣将那银棒顺着阴道缓缓插入,那物事滑不留手,小公子又身子绵软无力,便是收缩花穴试图夹紧,陈冬荣亦极耐心的等着他没了气力,而后才又继续深入。
反是花穴因终得了慰藉,顿时大为欢喜,绞缠蠕动,一层层媚肉俱都拥紧那银棒,反复吸吮,好似好不容易吃到糖的小孩,一遍遍咂吮,竟是越到后来越难以进去了。
好容易入到里头,陈冬荣旋开了顶头的机关,银棒次第展开,就好像是枝丫一般向着花穴四面八方伸展,陈冬荣小心翼翼地控制着银棒打开的速度,一点点的将花穴扩张。
小公子只觉得花穴的内壁被一点点地撑开,原本紧窄的花穴渐渐被拓宽,肉壁被撕扯着向着两边延展,冰凉凉的空气顺着花道吹入里面,小公子惊慌地睁着眼睛,两手扯得链子哗啦啦地响,秀气的脚不断在空中踢蹬着,粉臀在软榻上磨蹭,显是怕得很了。
陈冬荣低头在他雪白的丰臀上啄吻着,软舌舔上肛穴周围细细的褶皱,一点点将它们舔开,最后含着微微张开的肛孔,重重一吸,把本就被操得红肿的穴口吸得朝外翻出,像是一张撅起的小嘴,喷溅的淫水更是都被他吸到了口中,咕咚一声吞了下去。
小公子被他又舔又吸的弄得魂儿都飞了,小嘴儿咿咿呀呀的叫着,屁股一个劲儿的往他嘴上凑,哪儿还顾得上花穴那儿。
陈冬荣探指到肛穴中,绵软的媚穴又热又紧,死死裹着手指。
陈冬荣寻摸到那软肉,来回拨动摁压,另一手则操控着那银棒,看着它慢慢儿把花穴撑到最大。
花穴的媚肉绷在花朵般张开的银棒上,陈冬荣可以清楚地看见最深处那处小小紧闭的子宫。
共妻(十三)作画(毛笔刷子宫)
宫口不过是一个细小到了极点的小孔,子宫也只是一团软嫩嫩的肉球,那小孔实在是一丁点儿,陈冬荣实难想象陈自宽、陈自安那等物事,如何能够操进这小孔之中。
他沉吟一会,心道:还是要好好扩张才行。
他取了一根软玉制成的细长玉棍,这玉棍不同寻常,因质地奇特,乃是温热的,且若是久置人体之中,就会自个或轻或重地震动起来。
因陈冬荣性情放荡不羁,自从考了举人之后,就纵情山水,四处游荡,手底下攒了不知多少奇奇怪怪的物事,这软玉就是其中一个。
陈冬荣将这玉棍抵在宫口上,不轻不重地微微动着手指,让它慢慢在宫口上缓缓撞击着,另一只手则在肛穴中对着那软肉狠狠蹂躏,或是捏紧,或是掐揉,或是拧转,只弄得后穴中淫水不断,小公子只觉肛穴中快感好似潮涌,整个人刺激过度,反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浪叫着:“呃啊…..嗯嗯嗯…..呼、呼啊啊啊……不够、呀、要大鸡巴操……呃啊啊…….”
而宫口处的刺激则更甚一筹,随着那小孔被玉棍慢悠悠地顶弄,甚而抵着它旋转磨蹭,小腹处酸软一片,更是掺杂了难以想象的甜美快感。
随着玉棍在花穴中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它的温度开始慢慢上升,温温热热地舒缓着紧闭的宫颈,在几个重重地旋磨之后,小公子眼睛上翻,软舌轻吐,腰身猛然向上弹动,几乎从软榻上蹦了起来,他的花穴和后穴同时喷出大股的淫水,紧闭的宫口悄然无声地张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趁着这个时机,玉棍一个用力,探入了一个头去。
随后,玉棍徐徐前进,它表面光滑,兼之身细体长,顺着那处缝隙便一点点破开宫颈处的软肉,慢慢钻入子宫。
陈冬荣并不心急,若是遇到软肉对在前方阻碍,他便前前后后地浅浅抽插,借着冲力徐徐向前。
最敏感最隐秘的地方被操开,小公子只觉得心底那一层防线几乎崩溃殆尽,而宫口被操干的快感让他所有的神经就好像都集中在那一处,整个人都只剩下花穴、子宫和后穴,在濒死般的快意中挣扎浮沉着。
终于,玉棍突破了宫颈,进入到紧窄至极的子宫中,碰触到了子宫壁。
薄薄的一层子宫壁被玉棍轻轻一触,小公子双眼翻白,舌头吊在外面几乎收不回来,口水横流,整个腰肢都弹了起来,反弓着身子浪叫着:“嗯啊啊……嗯、嗯啊……子宫、子宫被操坏了…..呜啊啊啊…….”
陈冬荣只眯着眼看着小公子语无伦次地淫叫,眼儿翻白久久不能收回,舌头吊在外头随着头颅大力甩动而晃荡不休,涕泪横流,身子宛如白蛇般肆意扭动,这样儿真是可怜又可爱,让人恨不得就这样把他玩坏,他一面抽动着玉棍,时而旋转时而左右拉扯,扩张着宫颈,一面翻出一个小小的玉盒,并一支玉柄毛刷。
那毛刷的手柄极长,顶头的毛刷偏又极小,陈冬荣将玉盒打开,原来里面乃是一些淡黄的药粉,他将毛刷刷头沾满了药粉,抽出玉棍,趁着宫口尚未合拢,将毛刷探了进去,在子宫壁上刷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