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月泣却没有任何反抗,任黑耀使力.他深爱着黑耀,当时因为看到自己深爱的黑耀被人侵犯,他一下子被愤怒冲昏了头,才会和封日把他囚禁起来的.因为他真的无法忍受自己一直想珍惜的人被别的人捷足先登了.
"我……愿……意…..任你….处置….."因为喉咙被扼住,泣月讲话异常吃力,但他仍想表达自己心中的想法,不想让眼前这个男人恨自己,虽然有点无能为力,"但….请………不要……恨…我…."脸色已渐渐发青.但他的视线却没有离开黑耀的脸庞,好像想深深记住他的轮廓似的.
"不要恨你?你以为在你们对我做了那种事之后,我会不恨你们,简直是天方夜谈.我告诉你,泣月,我这一辈子不相信任何人,也最恨被人背叛,你知道我都是怎么处置背叛我的人的."黑耀突然松开了扼住泣月的右手,迅速地往泣月口中塞进一颗药,往他背上击了一掌,让他吞下了药,然后扬起了嘴角,"我不会让你轻易的死去,我会享受折磨一个人的乐趣,你服下的这颗药会让你每天都心脏抽痛,必须吃下一颗暂缓疼痛的解药才可得到缓解,所以你现在必须乖乖听我的.:"
月泣苦笑了一下,"教主,就算你没给我吃这种药,我也已经打算从今以后只听你一个人的,不会再背信于你,会完成你给的所有任务,即使失去生命也在所不惜,就算你不相信我还是要这么说,因为我始终这么想."月泣悠悠的吐出这些话,话里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坚定.为了这个深爱的男人,他愿付出所有.
"…….."沉默了半晌,黑耀突然心生一计."月泣,即然你这么说,那么我现在就要你帮我办一件事,希望你能做好."黑耀从腰间扯下一块令牌,那是天泣教教主专属的令牌,任何人手持令牌,教里的人都见牌如见教主本人,都得听命于持令牌的人."这个令牌暂且交付于你,教里的事务你先打理一阵子,我暂时还不能离开这里,等我把这边的事处理了,回去再好好收拾你还有封日."
"还有,帮我找傲木过来,就说我有急事找他."
"傲木?教主,你病了吗?"泣月担心的问.傲木是神医,任何的疑难杂症对他而言都能药到病除,他的所有精力都用在制药炼丹上,一年里大部份的时间都在他的炼药,很少参与教里的行动,只在在教里发生大事时才会出现.
"你只要请他过来就可以了,你可以走了,莫落华大概快回来了.:"黑耀知道月泣是趁莫落华不在的时候潜进来的,因为对任何人而言,莫落华都是一个难缠的对手.
"教主,为什么不离开这里,现在你的武功已经恢复,离开这里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不是吗?"月泣退身准备离开.
"这是一个月的解药,你收着.其他的事情你不要过问.时机到了我自会回去,现在教里大乱,你一定要给我整顿好."黑耀扔给月泣一个瓷瓶,里面有一个月解药的份量.
"我知道了请教主保重,月泣告退了."月泣知道黑耀不想说的事任何人都不可能问出结果,他的心底涌起不安,就好像快失去他的那种感觉.贪恋地看着已转过身的黑耀的背影,眼底炽热的情感只怕是无人能解了.离人心上一个秋,愁!
月泣转身离开时,黑耀低吟了一句:"一度想相信你会忠诚于我的,没想到……"话尾随着叹息隐去,月泣没有作声,因为他知道他现在说什么都太迟了,惟有以行动表示自己的一片真心,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