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你就跟他哭穷。
” 四郎狼吞虎咽吃着饭,说不了话,他就点了点头。
** 就在磕磕绊绊中,四郎在六月底把房屋和道路全部修完。
管家时不时也会去询问进展,当然还挖苦他,“你怎么就一个人干?没有个帮手?” “我只是伙计,我们店有个女掌柜。
”四郎照实说。
管家噎得不轻,“一般工程都是十来个人,你怎么就一个人?” “女掌柜说请不起伙计。
这个水泥不好弄出来,所以接不了太多单。
”四郎叹气,“你别看我接这么多活有上千两银子。
可是光买材料就得花掉八百两。
剩下的钱还得交店面租金。
再去除我的工钱。
东家赚的不多。
” 管家有些不信,“真的假的?赚不到钱,你们还干?” “别的生意更不赚钱。
走镖有可能会遇到拦路抢劫,鸡飞蛋打。
”四郎淡淡道,“开店好歹没有安全问题。
贼子也不敢在汴京杀人。
” 管家点点头,“是这个理!” 房子修完后,四郎就回了家,约定七日后再过来把上面的东西给揭开。
为了不让人踩到水泥路,四郎在上面铺了粗糙的油纸。
古代没有塑料薄膜,只能用油纸。
为了省钱,他还不敢用太多。
只在四周铺了几张,然后再用石头拦路。
然后别庄的下人经过这些道路,发现路越来越干燥。
每当干燥时,四郎就会过来撒水,然后再晒干,再撒水。
如此反复好几次。
最终彻底定型。
管家摸了摸路面,确实很坚硬。
四郎完成后,就回了铺面。
张希瑶让他准备迎接一波热潮。
铺子很快就会忙起来。
“如果有人现在就要铺,你让他们先别着急。
要跟他们说这个水泥不好制。
如果有人定,你就按照他们付钱的顺序来。
有人想抢单,你就让对方自己商量。
我们不要掺和。
” 四郎点头,“我明白了。
不是马上就要成亲了。
你快些回家准备吧。
” “我没事。
”张希瑶没什么事情,虽说她也要绣嫁衣,但她不是出嫁,所以不需要像别人那样盖住帕子。
** 果然如张希瑶所料。
也就两天时间,张希瑶的水泥铺子就火了。
ltahref=<ahre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