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皱起眉：“让他赶紧走！”
叶夜挠挠头：“好的，不过老板，你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
”
我垂眸，掩住眼底翻滚的恨意：“当然，如果五年前的我，早就把程砚弄死了，怎么可能留他在这里蹦跶？”
叶夜噎了一下。
他轻咳一声，解释道：“你当初从国外留学回来，为了避免被程砚那帮人骚扰，特意改了名字，又接受了一系列身份重塑计划。
”
“现在你的档案干干净净，人生履历也和过去完全不同，程砚不可能发现你的身份。
”
我“嗯”了声，在沙发上坐下来。
叶夜看着我，忽然问：“老板，你还爱着程砚吗？”
我怔了下，眸中闪过一丝阴冷的恨：“我怎么可能还爱他？要说我这辈子最恨的人，一个林月，第二就是程砚。
”
“他给我的伤害，不比林月少！”
叶夜不再说话，只定定看着我。
许久，他叹了口气：“老板，你真的变了好多。
”
第30章
“顾总，这是叶夜先生让我交给你的。
”
秘书将一份有些泛黄的商业调查报告放在了我的面前，说道：
“这是五年前在奈何投资公司找到的，和您当初的投资项目名称相吻合。
”
叶夜？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皱起眉，叶夜却在这个时候推开了我办公室的玻璃门。
“你回来了？”
我有些惊讶，叶夜朝我点头，双手一摊：
“幸不辱命，程砚手里的东西，我换回来了。
”
他将一份熟悉的文件扔在我面前，正是我当初和程砚签署的商业协议书！
叶夜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