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今天就算是你把我赶出家门,我一无所有了,也还是会想方设法去到舒柏亭身边,你说的那些我都明白,可能过程会让我非常痛苦,但只要舒柏亭和我在一起,再痛苦的事情我也觉得不那么痛苦,你不会理解这种感情的,因为你没有爱过任何人,也没有谁这样爱过你。
”
祁宴不得不承认,戳他心窝子这件事还是自己亲弟弟在行。
祁宴默默在心底翻了个白眼,惊奇的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反驳。
但是祁宴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甘拜下风的,所以他冷笑一声,“行啊,祁索,那我就等着看看你怎样用爱抵抗世界吧。
”
说着,他转身上车,车门重重关上,不再管这两个倒霉前妻和倒霉弟弟了。
车门“砰”的那一声让祁索不自觉地抖了抖,舒柏亭敏锐地察觉到了,安抚性地揉了揉祁索头发。
祁索拉着舒柏亭衣袖,硬气没了,像个漏气气球:“完了完了,我哥肯定生气了,他会不会做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啊?”
“不会。
”舒柏亭说,“只可能停了你的卡,那你就真的要被我包养了。
”
祁索抽了抽鼻子,“我用的卡是我爸的副卡,没用哥的。
”
舒柏亭笑,把祁索的帽子拉上来一点,俯身亲了亲他,声音低沉:“好了,你可是选择跟我了,以后就别想着离开我。
”
然后看着祁索通红的耳根,被祁宴一番话搅乱的心情好了些许。
回家的路上舒柏亭一直在想,祁宴说的对,他们能过祁宴这关,最终还是要过祁索父母那关,这种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被曝出去后应该如何解决、如何权衡,这些都需要他来处理。
祁索呢,祁索就安心享受被爱,什么都不需要担心。
舒柏亭带祁索回了自己的家,他不常住,早些年在市区买了一套楼中楼,私人物品很少,离婚后将在那边房子的东西搬过来后看起来才满了些,祁索头一回来,拉着舒柏亭上上下下逛了一遍,又将自己的衣服拿出来,挂到舒柏亭的衣帽间里。
“你看你衣帽间那么大,剩下的空位都是我的。
”
“好。
”
“你房间的单人床也要换,换成双人床。
”
舒柏亭想说其实那张床睡两个人也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