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密信隐字?琼楼之下辩兴亡(3/3)
会,牵着墨影退到宫墙阴影处,手按刀把倚树而立,活像个尽职的门房小厮。
吴天翊整了整藏青直裰,故意放慢脚步,踩着周凌霜留下的梅花印,摇头晃脑道:"都说未央宫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敢情都是姑娘的熟人?"
"少啰嗦!"周凌霜回头瞪他,却见晨光正笼着他微扬的眉梢,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
她耳尖发烫,猛地甩过马鞭,鎏金鞭梢扫落枝上积雪,"再磨磨蹭蹭,本姑娘可不管你了!"
未央宫门前,守卫见她到来,齐刷刷拱手作揖:"见过周姑娘!"
她昂首挺胸,余光却偷偷瞥向吴天翊,见他嘴角噙着笑意,分明是忍俊不禁的模样,顿时更来劲,故意放慢脚步,踩着满地琼瑶,走得步步生风。
转过九曲回廊,一座飞檐翘角的亭子映入眼帘,周凌霜莲步轻移,茜色云锦裙裾扫过汉白玉栏杆,身后两名女侍卫腰悬绣春刀,如影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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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手理了理鬓边的赤金点翠步摇,指尖划过冰凉的珍珠流苏,目光带着几分挑衅投向吴天翊:"就这儿!先说好了,输的人就得听赢的人——赢的叫输的做什么就做什么!"
她晃了晃腰间的鎏金蹀躞带,麒麟佩刀在晨光里划过冷冽弧线。
吴天翊故意拧起眉峰,指节敲了敲石栏上的冰棱,脆响惊飞了檐角憩息的麻雀:"那总得有个期限吧?若是让在下替姑娘做一辈子事,怕是不出三月,姑娘就要嫌在下笨手笨脚烦死了!"
他指尖划过冰棱断裂处,冻得发红的指腹留下一道水痕,"总不能像这太液池的冰,冻住了就解不开吧?"
"谁要让你跟一辈子!"周凌霜话音未落便别过脸去,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腰间蹀躞带的流苏,珊瑚珠串在掌心转出细碎声响。
晨光掠过她泛红的耳廓,将那抹羞赧染得透亮,连眉梢扬起的英气都被揉得柔和了几分。
她顿了顿才猛地回头,杏眼圆睁却掩不住眼底慌乱:"一天……哦不,三天!就三天!"
她突然觉得三天太短,又怕说长了失了气派,索性扬起下巴,"怎么,你怕了?"
吴天翊低笑一声,雪沫从袖间抖落:"怕?在下为什么要怕呢?"
他屈指弹落梅枝上的积雪,目光饶有兴味地看着眼前的女孩。
"那就以'治国需先固根本'为题!"女孩扬起下巴,想起前日徐大儒在将军府给兄长讲学,这题目正是当时争论的焦点。
她摸了摸腰间的鎏金佩刀,心中暗自得意:"这可是徐明德大儒亲口说过的论题,看你怎么辩得过本小姐......"
吴天翊闻言微怔,余光扫过少女腰间晃荡的鎏金佩刀,心中暗忖:"你一个女孩家家的怎么会想到这老古板的题目?不过,这样的题目在前世论坛上都快被口水淹没了,早被各路键盘侠炒得没了新意。
"
他故意耷拉着眼皮,装出一副无奈模样,漫不经心地扯了扯袖口:"罢了罢了,姑娘既选了这等艰深题目,在下只能硬着头皮接招!"
这副敷衍的神态全落在周凌霜眼底,她攥着佩刀的手指关节泛白,唇角却勾起一抹胜券在握的弧度——果然是个徒有其表的草包!
那日徐明德大儒舌战群儒,连父亲帐下最善言辞的参军都辩得面红耳赤,这外乡公子皱着眉头的样子,倒和当时被问住的文官如出一辙。
她故意晃了晃腰间的麒麟玉佩,脆声道:"怕了就早认输,省得等会儿输得太难看!"
“哪有还没开始就认输的道理?”吴天翊摆了摆手,笑意从眼角漫出来,“这认输肯定是不能认输的——”
他故意拖长尾音,“那是姑娘先来还是……”
话音未落,周凌霜便迫不及待地往前半步,麒麟玉佩在茜色裙摆前撞出清脆声响:"那本姑娘先来!"
她挺了挺腰板,刻意模仿着徐明德大儒捋须的姿态,清了清嗓子朗声道:"治国之根本,在于军备!昔年蒙恬北筑长城而守藩篱,匈奴不敢南下而牧马,此乃以武固国之典范。
若军备废弛,则如前朝‘大晟’偏安,终落得崖山海战之耻......"
她噼里啪啦背得顺溜,连徐大儒说话时摇头晃脑的神态都学了个十成!
其中还时不时偷瞄了一下吴天翊,感觉你怎么不张大嘴巴,惊讶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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