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意外收获(2/3)
汉代的。
虽然分量很重,但也肯定不是金子做得。
”
老张疑惑道,“你刚才不是说这八成是金子做的吗?”
我说,“刚刚我掂量着很重,随口说的,谁不想要金子。
但如果这是金子做得,就这么大一坨要好几斤重了,肯定不是金子做的。
我看应该铜做得或者某种硬木。
”
现在我们看到的古代印章,大多数都是金属质地的,其实在古代木质印章使用更加普遍,远比我们想象的广泛。
上至官府衙门,下至商贾百姓,木质印章都扮演着重要角色。
与玉石、金属印章相比,木质印章取材容易、制作简便,价格也更为亲民,成为寻常百姓最常使用的印信工具。
在明清时期的市井生活中,几乎每个商铺都会备有一方木质商号印,用来盖在账本、契约上;读书人书房里也常备木刻的闲章,用于书画题跋或藏书钤印。
这些木质印章多选用黄杨木、梨木等质地细腻的木材,由民间刻字匠人手工雕琢而成,虽然不及官印考究,却自有一番质朴韵味。
值得一提的是,古代木质印章的使用还发展出独特的"朱记"传统——由于木质易吸油墨,人们更习惯用朱砂印泥,这反而形成了中国印章文化中独特的红色印记美学。
不过木质印章也有其局限,长期使用后容易出现磨损、开裂,因此重要文书往往还是需要加盖更为持久的石材或金属印章。
如今在博物馆里,偶尔还能见到保存完好的古代木质印章,那些深浅不一的刀痕中,依然能感受到当年匠人运刀的力度与寻常百姓生活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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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不知道这里面的道道,一听说铜做得甚至有可能是木头做的,也有点气馁,失落之情溢于言表。
我一看这样子,也不好挫伤他的积极性,笑着对他说,“我的好大哥,感谢你找到好东西不自己留着还想着我,你要是自己掖着,我也不知道啊。
这件东西值不值钱不重要,你对我的情谊让我感动啊!”
老张说道,“你的房子嘛,发现东西肯定是你的。
不过我还是希望这件东西值点钱,卖了钱你总不能不分给我点吧!”
我一听差点摔倒,心想这个哥哥真是个实诚人。
嘴上也不含糊,说道,“肯定少不了你的。
咱们都不懂这个,还是找个专家挂个号吧!”
我们正商量着,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等收拾好东西打开门走出去一看,原来是街道上的一群联防队员正在使劲摁住几个民工,那几个穿的又破又脏的民工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脸上流露出痛苦和无奈的表情。
现在一些年轻朋友不知道什么是联防队员,我给大家解释一下。
联防队全称"治安联防队",是改革开放初期(1980-1990年代)在公安机关指导下成立的群众性治安组织。
主要存在于城市街道、城乡结合部和乡镇,属于半官方性质的辅助治安力量。
其成员多为社会待业青年、退伍军人或单位抽调职工,非正式警察编制。
他们佩戴"联防"红袖标,部分配备警棍等简单装备,但无执法权。
工资多由街道/乡镇自筹,常与罚款金额挂钩。
在90年代的城乡结合部,联防队员欺压农民工的现象尤为突出。
当时暂住证制度刚全面推行,许多进城的农民工因不熟悉政策或无力支付办证费用,成为联防队的重点"关照"对象。
这些戴着红袖标的联防队员常在清晨堵在工地门口,或深夜突袭工棚,用警棍敲打着铁皮门喝令查证。
农民工稍有迟疑,就会被推上三轮摩托"带走教育"——要么交上百元罚款(相当于几天工钱),要么被送去筛沙子"劳动学习"。
更常见的是在街头随意拦截盘查。
农民工穿着沾满水泥点子的工服走在路上,突然就被喝令站住。
联防队员翻着证件挑刺:"这照片不像你"、"印章模糊是假的",然后直接撕毁证件要求"补办"。
有些联防队甚至在长途车站设卡,刚下车的农民工还没找到工作,就先被罚得身无分文。
敢争辩的往往会被扣上"盲流"帽子,连人带行李塞进面包车拉到郊外丢弃。
这些行为背后是扭曲的"创收"机制——当时许多联防队的工资与罚款金额挂钩。
农民工既无维权意识,又怕得罪"穿制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