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气都成什么样了?”
就在这时,邓溶和赵盈芝匆匆赶来。
唐大庭看到赵盈芝,一脸惊讶地问:“赵女士,你怎么也在这儿?”
赵盈芝微微喘气,解释道:“唐总,我本来是到医院问问医生,乐远和国志的手术什么时候能安排。
在大厅碰到邓大姐,看她神色匆匆,一问才知道是有个同是兰花中学的女同学被打伤住院了,我就跟着过来看看。
”
赵盈芝走上前,看着病床上昏迷的童世婷,眼中满是惊讶,叹道:“唉,竟然是这个女孩子,真没想到会是她。
之前急救的时候我见过,当时就觉得这姑娘太可怜了。
没想到居然是同学,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狠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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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溶上前看了看熟睡的童世婷,眼眶湿润:“可怜的世婷。
这孩子看着都乖巧懂事,也没有和人结了什么仇,那个找她麻烦的人到底安了什么心,要把她打成这样?”
叶兆康气愤地说:“今天孩子们说世婷很艰难的说出了一个叫冯巧珍的名字,孩子们都肯定的说是他们班的冯巧珍干的。
现在的学生,真不知道心里都在想些什么。
咱们江城最好的学校都出这种事,这教育体系是不是该好好反思反思了?”
唐大庭无奈地叹口气:“是啊,教育不仅仅是传授知识,更要注重品德培养。
这样的事情发生,太让人痛心了。
”
几位家长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失望的看着窗外。
自从陈国志在做出为侄子王乐远捐献骨髓的决定后,内心既坚定又忐忑。
坚定的是他一定要救侄子于危难,忐忑的是担心手术出现任何闪失。
他推掉了美国公司里堆积如山的重要事务,那些合作洽谈、项目决策都被他暂且抛诸脑后。
每天,他都会虔诚地翻阅医学资料,了解骨髓移植手术的每一个细节,仿佛这样就能为手术增添一份保障。
一段时间后,手术的日子终于来临,陈国志静静地躺在手术台上,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四周。
他望着天花板上的无影灯,思绪飘远,想起小时候和王维雄一起玩耍的场景,那时的他们无忧无虑,而如今自己有能力去拯救王维雄的孩子,一种使命感油然而生。
他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一定要让侄子重获健康。
手术室外,赵盈芝焦急地来回踱步。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自责和焦虑,她觉得自己作为母亲,本来因为自己的不负责,就没能给儿子一个安全的成长环境,如今只能依靠小叔子来挽救儿子的生命,心中满是愧疚。
赵盈芝则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指节泛白,她的嘴唇微微颤抖,默默祈祷着手术能够顺利,每一秒的等待都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
漫长的几个小时过去,手术室的门终于缓缓打开。
医生面带微笑,步伐轻快地走了出来,对他们说道:“手术非常成功,骨髓移植过程十分顺利,接下来只要注意术后恢复,孩子就会慢慢好起来的。
”
赵盈芝听到了医生的消息顿时喜极而泣,激动地冲上前,紧紧握住医生的手,声音哽咽地说:“医生,太感谢您了,您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说完,她在一旁不停地抹着眼泪,连声道谢。
陈国志术后被送进了病房,他的脸色苍白如纸,身体虚弱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但看到赵盈芝欣慰的笑容,他的眼中闪烁着满足的光芒。
他微微动了动嘴唇,轻声对赵盈芝说:“嫂子,乐远有救了,我……我也放心了。
等我好点,就去看他。
”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陈国志在医院里安心调养。
他每天最期待的就是听到侄子王乐远恢复良好的消息。
每当护士来告知他王乐远的各项指标都在稳步提升时,他的脸上就会露出欣慰的笑容,仿佛所有的疲惫和痛苦都烟消云散。
然而,陈国志在美国的事业已经因为他的离开陷入了混乱。
堆积如山的工作亟待他回去处理,公司的高层们每天都在焦急地等待他的决策。
尽管心中满是对侄子的牵挂,陈国志还是决定回美国处理事务。
临行前的一天,陈国志找到赵盈芝,拉着她的手,眼中满是不舍和嘱托:“嫂子,我在美国那边实在有太多事情放不下了,必须得回去。
乐远这边就全靠你照顾了,等到可以探视我哥的时候,别忘了去和他说,他的儿子又重获新生了,要他不要担心,好好改造,你们一家人早日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