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来自山贼的自白(1/3)
我廖天澜与聂步远主仆,蔡安猎父女,姜虎娃、潘拦虎两兄弟,押送着山贼大当家,告别云樵村众村民,驾驶着一辆牛车赶往二三十公里外的府州县衙。
出了村口,顺着山道缓步前行。
直到再也看不到云樵村,老猎叔方才叹一口气说道:“真不知几家欢喜几家忧啊?”
来福问:“老猎叔!我们打败了山贼,活捉了贼头,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来的忧啊?”
青青是知父莫若女,解说道:“老爹是说那些家里死了顶梁柱的婶婶、阿嫂,没了父亲、儿子的人家,以后生活难以为继。
”
听了青青的解释,来福恍然大悟。
众人对山贼大当家的恨意又深一层。
姜虎娃是个暴脾气,听到这,就对着绑在牛车上的山贼大当家狠狠抽了一鞭。
这货冷不防挨了一鞭,哎呦一声,躬起起身子,又被绳索拽回牛车。
我看着这个山贼大当家的,不无讥讽的说:“咋滴?你还想跑啊?你跑得了吗你?让你坐牛车你还不乐意吗?你没看我们都是步行吗?抽你丫的,你也得受着。
谁让你当山贼、强盗呢?
山贼大当家不吭声了。
来福却来气了,对着山贼大当家喊:“说啊?你是不是想跑,谁让你当山贼、强盗的?你不说是吧?虎娃!再狠狠给他几鞭子。
”
山贼大当家也是个人物,他可是深知“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的。
便说:“不用打了,我也没有想逃跑。
再说,我受了伤也跑不了。
至于谁让我当山贼的,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既然你们问起来了,我就说说我的经历。
我们几人随着牛车慢慢走着听着他的叙述。
他叫铁量仁。
他的命运转折是从铁匠到山贼的。
他原来是松州古城里的一名铁匠。
松州古城,是一座沉淀着岁月沧桑的边陲重镇,西去两百里是番邦边城红原。
松州城里阳光洒在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上,反射出斑驳的光影。
在这座城池的一隅,有个以打铁为生的汉子,他便是铁量仁。
他身材魁梧,肌肉结实,长年累月的打铁生涯赋予他一副钢筋铁骨般的身体。
他家传一口宝刀,刀身寒光凛凛,刀锋锐利无比,是铁家数代相传的神兵利器。
然而,铁量仁的命运却在一个醉酒的夜晚发生了剧变。
那晚,铁量仁在酒肆中与人畅饮,酒酣耳热之际,不禁炫耀起自家的宝刀。
却不料,这番举动被城守那正准备去欺男霸女、逛勾栏、听小曲的纨绔儿子听到。
那纨绔子弟、膏梁公子心生贪念,借口观赏,却借尔不还,想要强买这口宝刀。
铁量仁自是坚决不从,谁知对方竟恼羞成怒,诬陷他私自打造制式武器,有造反通敌之嫌。
就这样,铁量仁被无辜打入死牢,等待他的似乎只有死路一条。
就在铁量仁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之时,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改变了他的命运。
番兵突然劫掠攻城,城池危在旦夕。
为了抵御外敌,城内紧急组织炮灰敢死队,所有死囚、罪犯,大过小过,通通被编入,铁量仁也被迫加入其中。
在激烈的战斗中,他凭借着做铁匠时打熬出的强健身体,顽强地扛过了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在这生死存亡之际,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复仇之念,不愿就这样白白死去。
夜色如墨,打了一天的仗,还得被逼继续在城墙上巡逻守城。
心有不甘的铁量仁趁着黑夜的掩护,冒险越下城墙。
他动作敏捷,如同猎豹一般,避开巡逻的番兵,逃入了茫茫山林之中。
山林中,寒风呼啸,树木摇曳,仿佛在为他奏响一曲悲壮的命运交响曲。
从此,铁量仁开始了他的逃亡生涯。
铁量仁逃入山林后,心中充满了对城守的仇恨,无数次问候城守的十八代祖宗。
他发誓要报仇雪恨,不再任人欺凌。
但为了生存下去,他也不得不走“此树是我栽,此山是我开。
的强盗职业生涯,成为一名为非作歹的山贼强盗。
在一次打劫一个过路行商的行动中,他意外的从商人那里抢劫获了一把铁胎弓和一本武功秘籍。
铁胎弓弓身坚硬,威力巨大,而那本武功秘籍则记载着高深的武艺。
铁量仁如获至宝,他日夜苦练,凭借着仇恨的加持,展现了过人的毅力和天赋,逐渐练得一身武艺。
他在山林中不断积聚势力,收拢那些与他有着相似遭遇的流浪汉、逃犯和失意之人,甚至强逼路人入伙。
由于地处两国交界之间,无人管辖,他的势力迅速壮大,数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