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1/3)
柳司明的态度一直很古怪,似乎是因为前头那场过激的情事而怀有些微愧疚,又似乎对于林殊当初抛下自己跟妻子远走高飞一事仍怀恨在心,见不到人的时候他百般焦躁,几次都险些跟守卫打起来;等章凌迫不得已让他进门,见到林殊了,他又冷着一张天仙样的美貌脸蛋,嘴唇活似被人拿针缝上了,一个字都懒得往外蹦。
林殊本来就对他心怀畏惧,又多少有些介怀他“骗”自己那件事,前几次等柳司明来了还低
于是等到下一次柳司明再来的时候,林殊是打定主意不给他开门了,任由这惯常端着架子的美丽青年蹙着一双远山眉,在守卫的异样眼神与章凌毫不客气的嘲笑声中堪堪撑了一个小时,最终是脸色铁青地拂袖而去了。
相对还靠谱些的柳司明都不行了,林殊更是没把希望放在秦骞身上。
在他心目中,秦骞还是当初那个“叔”长“叔”短跟在他后头乱逛的小屁孩,又仿佛一条刚刚长牙的热情小狗,随时都黏糊糊地舔主人一身口水。
不过他后来被这长歪了的小崽子夺了身子,对方便越发朝着泰迪精的方向进化去了,每次见面说不了两句话就着急忙慌地要把他往床上带。
之前没让秦骞得逞的时候他好歹还知道装乖讨宠,等一朝开了荤,便好似尝了肉味的野狗再也不能用馒头剩饭打发了,林殊稍有不从,就得被这性格差劲的坏胚子半强暴一般按倒了狠干一通,浑身骨头都要被那怪物样的巨屌捅碎了,往往一连好几天下面都痛得碰都不能碰,连被内裤挨蹭到都是一阵钻心的刺痛。
秦骞年纪小,没什么自制力,兴奋至极了还要掰着他的腿硬把鸡巴插到子宫口里灌他一肚子浓精,等结束了根本连掏都掏不出来。
林殊前几日刚被章凌用怀孕一事恐吓过,他自那天起就没好意思再当着章凌的面哭,自己偷偷掉了几回眼泪,心里头还惴惴着,实在被秦骞弄得怕了,便去求了章凌不许他们任何人再进来。
他摆出这么副要跟外头的野男人划清界限的架势,章凌哪里有不愿意的,而且这是林殊自己的意思,那两人再闹也没个由头,到底也是怕真惹得林殊生气难过,最后搞不好要把他
以前日子还太平的时候,林殊就习惯每天上床睡觉前好好泡一回澡了,这要得益于有轻微洁癖症的妻子的熏陶。
林殊小时候家里条件并不好,他是从偏僻乡下出来的,步入社会后又接连干些体力活儿,他因为身体缺陷而自卑,起初还暗自跟着那些邋遢成性的工友学,好像坚持一星期不洗澡、闷出一身臭汗味儿是件特别有男子气概的壮举,他那点可怜的男性自尊心也能从其中得到找补。
后来遇到了静华,与静华相爱,继而坦诚自己的身体状况后,结婚当晚就被妻子好好教育“女人”更要格外注意卫生,尤其是私处的卫生状况。
他不仅被妻子手把手教导着认识了自己躲避了近三十年的女性器官的构造,还被勒令每天都要端着小盆子仔细地清洗下身,而满脸严肃的妻子就蹲在他旁边,不管他再羞耻窘迫都不行,洗好了还得自己乖乖掰开给妻子看……
生性单纯得近乎愚蠢的男人,自然觉察不出他们这对夫妻的相处模式在寻常人眼中过于异常、堪称惊世骇俗的地方,他只是已经习惯于听从妻子的命令与吩咐了。
外表阳刚硬朗的男人,实际上才是那株只得攀附参天巨木为生的柔弱菟丝子。
不管是在物质方面,还是在精神领域,都是周静华这颗坚强的树木在为他供给养分。
可是,失去树木的庇护之后,可怜的菟丝子也只能身不由己地在狂风骤雨中飘摇了吧。
徒有一副唬人的强壮样貌,却偏偏落得个风能欺他,雨能辱他的凄凉下场,连路过的小猫小狗也能对他耀武扬威地挥挥爪,只是出于好奇便能强硬地揪去那已经所剩无几的枝叶尝鲜,觉得滋味不错,便满怀期待地等候着他从枝头坠落,甚至开始残忍摇动枝干,全然不顾他内心是何等抗拒惊恐
“宝贝?”
身体被人从后头抱住的时候,他正沉浸在自怨自艾的消极情绪中久久不能自拔,突然被惊醒,一时间吓得都呆住了,足足好几秒一丁点反应都没有,犹如一只在夜晚横穿马路时突然被车灯照到的兔子,全身都僵硬成了一根直挺挺的木桩。
而他这副傻乎乎的模样,看在青年眼里,又是另一番十足可爱的表现了。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