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1/3)
朱高煦嗤道,“你就这点出息,凤子龙孙的什么女人要不着,还去狎ji?也不怕得脏病”
那朱高燧笑道,“二哥哥这话说岔了,良家女子哪里有那种手段,死鱼一般的挺尸,还得你去伺候她,没趣得紧,倒不如外头快活去,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啊你这十八年算是白活了,只知道打杀,还不如我这做弟弟的。
”话才出口,接着哥哥射来的一记眼刀,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讪讪摸了鼻子笑笑。
朱高煦冲他递个眼色,低声道,“可有什么法子弄来?”
朱高燧会意,却大感为难,只道,“你可想清了,那裴臻是容易得罪的么?玉麒麟只是匹马,他能二话不说就送你,你若要动他的枕边人,恐怕他没那么轻易善罢甘休,一时闹起来,大家面上都不好看,父王这里怎么说?这明月君是费了大力气请来的,若因个女人闹翻了,父王定要怪罪你,那岂不正合了大哥哥的心意?”
朱高煦思忖片刻也觉有礼,这事不能急在一时,明了来不妥,只有暗地里想法子。
遂点点头道,“你打发人把裴臻的老底给我摸清了,缓个两日再动手不迟。
”
朱高燧见哥哥誓在必得,也知道没有转寰的余地了,总归手足情深,于是兄弟两个凑在一处,窃窃密议起来。
毋望熬油似的撑着,总算熬到了家宴散场,外头梆子敲过了三更,燕王妃命人拢了手炉来给她,亲自给她系了大氅上的丝带,戴上了风帽,又说些体己话,毋望一一应了,方屈腿拜别王妃,和裴臻下了大门台阶往马车走去。
刚上车安顿好,不知哪里冒出个蓝衣人来,头上裹头巾,打扮和暗卫相似,想来是裴臻另一个臂膀影卫罢。
那人凑在他耳边低语几句,他的眉头渐渐攒起来,对毋望道,“你且等我一等,我临时有些事,要再进王府去一趟,你一人回去我不放心,事儿办妥了我就出来。
”回身嘱咐马夫将车停在牌楼的阴暗处,便提了曳撤疾步而去。
毋望歪在软垫上,这车里可比燕王府里自在多了,心里一松快便打起盹来,支着脑袋迷迷糊糊的,也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有人上车,她困得睁不开眼,只道是他回来了,很自然的在他肩上找个角度靠好,他伸了手指在她唇上摩挲,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她嘟囔一声“别闹”,他却不听,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微有些恼,猫儿似的张嘴在那手指上咬了一口,那手指缩了回去,转而勾起她的下巴,两片唇便贴了上来……
酒香四溢却冰冷的唇,她忽然觉得不对,睁开眼看,面前是一张冷峻的脸,邪魅而阴狠,在她尖叫前捂住了她的口鼻,咂咂嘴道,“味道同本王想的一样。
”
第九十七章受辱
“那高阳郡王低声取笑,“怎么不敢,才刚不是亲着了么?你真该谢谢裴先生,他果然聪明,没叫你一人先回去,否则你此刻就在本王的床上了。
”说着又来捏她的脸,“你在渔隐园里瞧见了什么?”
毋望狠狠别过脸去,咬牙道,“郡王说的什么我听不懂。
”
朱高煦面上隐有愠色,两手撑在她身后的轿围子上,将她禁锢在和他只隔一个身位的空间里,阴恻恻道,“你猜我动动手指可会把你捏个稀烂?我问你,晚宴之前你进没进过园子?给我老实回答,别指望别人来救你,几个轿夫被我打发走了,借他们两个胆子也不敢来,裴臻此刻正和我父王商讨如何布兵,一时半会儿也脱不开身,你这会子可是落在我手里了,搓圆还是捏扁全看我喜欢,我劝你放聪明些,别和我耍心眼子。
”
毋望骇到了极致反倒镇定下来,反正要逃是逃不脱的,他想怎么由他便是了。
便道,“郡王既然知道了还来问我,岂不多此一举”
牌楼底下风灯的光打进来,照出她优美的轮廓,倔强而无助的脸无比诱人,他眯了眯眼又压近些,冷冷道,“不要和我顶嘴,我的脾气可比裴臻差多了,要是逼我对你动手,大家都没意思。
”
毋望顶不住那直钻进骨子里的寒意,不由瑟缩一下,脸色也变得惨白,他露出淡淡的讥笑,扬扬下巴道,“怎么不说话了?你很怕我么?宁要人怕,莫要人笑,看来我做得很成功。
”
毋望只觉呼吸牵着肺也一起疼痛起来,和这样可怕的人靠得这么近,身上便簌簌起了一层细栗,她承认他的确很成功,他吓人的手段天下第一,她若能活着回去,恐怕晚上也会噩梦连连。
只是这么贴着也不是办法,她尝试道,“郡王可否坐着好好说话?你想怎么样不如明说罢。
”
朱高煦勾起一边嘴角冷笑道,“你猜猜本王会将你如何?”
毋望平了平心绪道,“郡王要将我如何我猜不出,却知道郡王断不会杀我,否则也不会顾忌这里是燕王府门前,和我说这么会子话了。
我前头是进过园子,也看到了不该看的,但请郡王放心,春君是闺阁女子,定然对此事守口如瓶,郡王若信得过我则罢,若信不过我,要杀要剐只好悉听尊便了。
”
朱高煦哼道,“到底是裴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