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2/3)
同样的方向跑去。
踢完足球,两人大汗淋漓地回宿舍洗澡。
大三之后,大家的课多多少少都会有些不同,张超和陈光上课去了,林舒永就和郭汉呆在宿舍里腻歪。
林舒永发现郭汉坐在桌子上的时候恰好比他高那么一点,他老是低头低累了,就让郭汉坐到桌子上去,自己微仰着头亲他,洗过澡的郭汉闻起来格外香喷喷,像一块冰得刚好的草莓蛋糕,他将自己嵌在对方张开的双腿间。
两人除了衣服布料,几乎没有一丝距离。
郭汉其实不会接吻,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主动亲林舒永,是纯然将嘴唇贴在对方的唇面,甚至没有半点转弯的角度,这就是他会的所有了。
但林舒永是一个乐于探索的人,他的学习能力非常强,在电影上看到的,全部记在脑子里,然后付诸实践。
他们的动作先是随意互相拥抱,渐渐地林舒永亲吻郭汉的力气越来越大,将他往后逼去,郭汉没有办法,只能抬起双手攀在林舒永的肩膀上,努力不让自己往后仰。
在拥抱里林舒永又回想起早上郭汉踢足球的模样,他想知道被阳光温柔地照射着的郭汉肌肤的纹理曲线是不是也同样地平滑优美,于是手由衣服下摆伸进去,一寸一寸覆盖在他的腰身上,触感好像质量上乘的道林纸,只稍微带点必须的热度。
他感受到郭汉刹时猛烈的颤抖,而后听见对方模糊的“唔”声,似乎是惊讶所致。
林舒永没有停下,而是越发紧实地拥住郭汉的腰:“汉汉……”
郭汉的脸蛋涨得通红:“……舒、舒永……”
他听见林舒永将喉结附在他的脸颊上,旁边颈动脉鲜活地跳动着:“汉汉,我想摸你……”
郭汉没有再反抗了,他将双臂收缩,搂紧林舒永的脖子,任由对方双手都伸进衣服里,肆意地探索那片世外桃源。
当林舒永将拇指不经意擦过郭汉的乳首时,郭汉又用力瑟缩了一下,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表情变得前所未有地怪异,林舒永将这一幕仔细收在眼底,日后他将发现,原来看见这个表情就代表他踏入了郭汉的淫荡。
从乳头开始,这个青年便极为敏感。
他又按捺不住好奇,在形状小巧的乳首上继续扫动两下,诧异地发现这两颗小东西从软绵绵慢慢变得挺立。
他终于没法再继续矜持,一把将郭汉的衣服推高,显出底下无限的春光。
郭汉的乳头是浅浅的肉色,未被太阳晒过的地方是亚洲人原始的米白,没有太多的肌肉,却也细致无比。
林舒永盯着看得痴了,在这具胸膛剧烈的起伏中探出舌头,轻轻舔一下左胸上娇俏的挺立的物事如果是憎恨情色的作家,也许会把这东西描述成胖头图钉;如果是庸俗的作家,会说这是一颗鲜艳欲滴的红豆;而如果是林舒永,他会说这东西的形状好像他买20元一支的百乐自动铅笔上因为太过洁白可爱而不舍得使用尾部的橡皮,口感像优之良品里价格最贵的软糖,尝到嘴里当然就是软弹香甜的草莓布丁。
他爱不释手地把玩着、舔弄着,两人友好作邻的胯下不约而同变得又硬又热,郭汉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又酸又痒,浑身都跟上了发条似的不停地抖,他不由自主地哀求:“唔……舒永,我……我好想……那个……”嗓音都不自觉变得尖细。
林舒永在嘴里“嗯嗯”地应着,将空闲的手伸进郭汉的裤子里,从内裤外裹上滚烫的阳具,柱头处已将内裤的布料浸得湿透,修长的手指连上手掌刚好可以从阴茎的这一头抵达那一头,他用指尖轻柔地抚摸着底下的卵蛋,大鱼则用力碾压过马眼,猛烈地摩擦,不一会儿,郭汉就呜咽着射了出来,通红的脸纠结成一团,显出痛苦的模样,眼角有泪珠在他怔愣的时候落下,好像早晨露珠从深红的花蕊上滚落,在那一刻脆弱又美丽。
他们凝望着彼此的眼眸,郭汉感觉林舒永灼烧着的烙铁般的下体抵在他的大腿上,隐隐意识到有什么事情真的要发生了。
他有些害怕,第一次总是痛的。
可是他愿意痛,他愿意为林舒永痛,因为快乐既然是他们独特的快乐,痛苦自然也必须跟随在快乐的身后。
痛不是为了让他忍耐而出现的,而是要让他更好地为更真的爱而快乐。
他想起有一日林舒永与他聊起柏拉图的《会饮篇》,说里面有一个叫阿里斯托芬的人,声称人最初只是一个圆滚滚的球,每样器官数量都是现在的双倍。
宙斯把人劈成两半,那二分之一的人为了寻找他真正的另一半,也许会尝试拥抱无数个错误的别人的另一半。
由于被生生切开以后是如此地赤苦,他们甚至不能忍受拥抱带来的剧痛。
所以,拥抱所带来疼痛是为了更大的快乐,也许当他们重新结合在一起,天上某两颗分裂的星也同时汇聚成一个圆球。
他天真地遐想着,浪漫,好浪漫。
第三十七章章节编号:6366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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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通陌生来电,林舒永看一眼号码栏,随意接起:“喂?”
电话对面是同样陌生的声音:“林舒永吗?”
“嗯,你是?”
一阵杂音后,另一道人声响起:“我是郑瑞。
”
林舒永低垂的眸子暗了暗,他将视线投注在雪白的墙面上,意外地发现墙上有一块小小的黑色污渍。
啊,蜗牛,他会心地笑了,耳朵里一下子迷失电话里的言语。
回过神来是因为郑瑞在那一端大声呼喊他的名字,他漫不经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