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问题的一部分……永久标记的要不到,就想着临时的标记也好。
”
傅瑜眸光更暗了:“……洛洛。
”
阮洛低着头不说话。
傅瑜抱着他走到床边:“来,临时标记。
你要想的话,我每天都在你的脖颈上咬一口。
”
阮洛终于被逗笑了:“变成属狗的啦……那,那好,你说话算术哦。
”
一个omega,并不能被天天临时标记。
脖颈上的腺/体,也不能天天被咬,那么脆弱的地方,很容易坏掉。
但阮洛希冀着得到永久标记之前,很没安全感。
仿佛要通过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才能感受到傅瑜对他的爱意。
最后傅瑜为了说到做到,果然每天早晨送阮洛上学的时候,都会在他下车时轻轻咬一口他脖颈的腺/体。
只是普通用犬齿剐蹭一下,骗阮洛自己在标记。
反正只要他的临时标记还未散去,阮洛身上的信息素就混合了他的味道。
阮洛这孩子,只要闻到了,就能稍稍安下心。
时光如梭,一晃又是三天过去。
离阮洛放假真真正正只剩下半个月的时间了。
傅瑜公司的财务发给傅瑜看了季度汇算的报表,傅瑜抽出两天时间把公司的事物忙过,就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一个更大的事情
阮洛的生日。
阮洛的生日,其实是在春天。
也就是在放完假之后不久。
阮洛十八岁那年,傅瑜没能赶上给他一个盛大的成年礼。
过往的所有生辰,也尽数缺席。
在青春怒放的二十二周岁,他一定要给阮洛一个隆重的庆典。
因此,对于阮洛初春时节的生日筹谋,傅瑜提前了两个月做安排。
这天送阮洛上了学,傅瑜给苏梓打了通电话。
接电话的时候,苏梓语气虽有些紧张,但并不生分。
显然,两人平日里沟通并不会太少。
傅瑜:“苏阿姨近来身子安好?”
苏梓:“好,得了傅先生的济,身体和精神劲,比上个月更好了。
您帮我报的瑜伽班也真有用,以前总会腰疼,现在腰疼病都犯的少了。
”
“吃住还习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