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心牆(女二H)(2/3)
听妾说什么?」
他盯着她,几乎是从喉间逼出:「本王要听你的真心话——不是偽装,不是得体,不是守礼。
」
她望着他偏执的俊顏,怔了许久,仍是无言以对。
让他觉得,以往所有的动情与靠近,于她而言不过是职分所在、礼数应对,连一丝真意都唤不出来。
湘阳王一手撑在榻上,另一手已强势分开她的双腿,语气轻蔑中带着残忍的讽刺:
「你不是最会装得从容?等正妃入府,你这点可怜的自持还剩什么?」
江若寧眼底驀地掠过一丝几近不可置信的震动。
那双原本如湖水般平静的眸子终于泛起波澜,情绪像潮水般汹涌起来。
她声音颤了半拍,终是低声吐出一句:「……不可理喻。
」
话音未落,她便扭动身躯,双腿併拢,试图从他身下挣脱,想要远离他。
不可理喻——那四字几乎带着鄙夷,像一记耳光。
他怒极反笑,强硬地扣住她的腰肢,将她死死按回榻上,声音低沉而危险:「本王便让你看看,何谓不可理喻!」
若疼惜换不来一句心里话,那不然换个法子?
他不再有丝毫温存,径直欺身而上,怒张的阳具对准紧闭的花穴口悍然闯入。
然而,女子身体的极度僵硬和乾涩使他的入侵受阻。
那种生涩的、撕裂般的疼痛让江若寧发出尖锐的痛呼。
湘阳王眉头紧锁,喉间发出不耐的低吼。
他微微抽离,野蛮地将她双腿分得更开,仅仅调整角度,便在下一刻,带着更汹涌的决绝,毫不留情地再度撞入。
江若寧的身体猛地一颤,身子多次迎合过的雄物,此时直直没入,于花穴内只带来撕心裂肺的痛楚。
她双手狂乱地推着男子的胸腔,大颗的泪水连接滚落,哭声终于衝破喉咙:「不要……王爷……很疼,很疼……」
他低首,目光撞上她痛得煞白的脸颊,以及那双泪如泉涌的眼眸。
她压抑着呜咽,身子剧烈颤抖,试图退缩却枉然,那一幕刺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连日来被她清冷与疏离激起的烦躁,此刻与她的痛苦交织,心疼与恼怒拉扯,难以遏止。
他发出一声极其压抑的、近乎痛苦的闷哼,抽身而出。
那骤然的抽离让江若寧身体一软,还未完全反应过来,便被他一把捞起,紧紧地,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般地抱在怀里。
他不是不知,自己失了分寸。
这不是调教,这是失控。
湘阳王的额头抵着她的,闭了闭眼,气息粗重,语气低哑,已是压抑到了极限:
「若寧,别再逼本王了……你再是这副模样,本王真怕会失手毁了你。
」
她浑身一颤,眼泪一滴滴无声滑落。
许久,她才开口。
声音克制,却每个字都像从心底割出来,情绪翻涌:
「王爷要妾承认心中爱慕,承认不愿见您立妃,不愿您将情意分予他人——妾都知,也都认。
」
「可妾不是正妃,没有名分支撑;无娘家靠山,不能任性张扬。
情意若表露太多,便是自断退路。
届时,王爷若转眸不顾,妾又将倚仗何人?」
她垂下眼,语气低低:「妾相信王爷的真情,却也信人心难测。
妾能倚仗一时,不敢奢求一世。
」
江若寧缓缓抬眼望他,扯出一个让他心碎的浅笑:「妾的分寸,是自保。
王爷怎会不明?」
那一瞬,湘阳王整个人僵住,彷彿被什么击中。
原本翻涌的怒意倏然凝结,目光死死地落在她泪眼微颤的脸上。
他指腹擦过她的泪痕,语气意外地平静:「日前,皇上已许本王将你扶正。
」
江若寧一脸错愕,片刻才低声道:「那……刘姑娘……」
湘阳王深深看着她:「今日那女子不姓刘,也非两广总督之女。
她是昭华郡主,本王的堂妹,与本王同宗同族,自无婚娶可能。
」
她的唇微张,神色间竟有几分说不出的茫然与恍惚。
她自然听过昭华郡主——先皇胞弟的嫡女,虽久居外地,京中却素有盛名,传闻其貌倾城、性情纵横,今日亲眼所见,果然名不虚传。
她喃喃道:「王爷这是在试探妾……多日来步步旁敲侧击,今日更是与郡主演了一场戏,将妾玩弄于股掌之中。
」
她眼中满是迷惘,「妾实不知,究竟做错了什么,竟教王爷这般为难妾?」
他把她轻柔地按回塌上,将她双腕扣于掌中,举至头顶,牢牢压住。
他靠得极近,气息灼热,语气缓慢,却句句如刃:
「你错在,让本王愈陷愈深。
」
「本王已无法满足于一个不食人间烟火、无欲无求的正妃。
」
「本王要的是你的真心,你的一顰一笑、你的渴望、妒意、惧怕,全都毫无保留地交给本王。
」
「你若不给,本王便夺。
来日方长,若寧,你逃不掉的。
」
江若寧震惊地望着他。
她自知他霸道,却未曾知他的执念竟如此深沉。
唇角微微颤动,却终究无言。
而当他低头吻她时,她竟未再抗拒。
甚至,轻轻闭上眼,带着一丝迟疑,回应得小心翼翼。
那一刻,她终于松动了,哪怕只是一点,也足以撕开她心墙的第一道缝隙。
他心中那团暴戾的火,此刻被这微弱的回应安抚,转为炽热的柔情。
低头的吻变得极尽温柔,轻柔地舔舐她被咬破的红肿唇瓣,舌尖滑入,缓缓描摹她的口腔,像在谨慎地修復刚刚造成的伤痕。
他的手松开了她的手腕,转而轻抚她因颤抖而泛凉的肌肤,沿着她锁骨的线条而下,安抚那柔软酥胸上的齿痕。
他指间轻轻拨弄女子的乳尖,使她一阵颤慄。
江若寧的身躯在他温柔的抚触下,渐渐地不再那么僵硬。
他掌心的温度渗透进雪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