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卢氏突然想到了什么,继续开口说道:“夫君的意思是,俊儿的诗是从张毅手里买来的?”
房玄龄点了点头,“今天上午,卫王当着为夫的面向陛下说了俊儿买诗的事,夫人可知道当时长孙无忌这些人是怎么看为夫的吗?”
“让夫君受委屈了,等俊儿回来妾身好好说说他,让他以后别去参加什么诗会了。
”
卢氏此言一出,房玄龄顿时无语望天,自古慈母多败儿,说的就是自己的夫人。
“夫人,为夫的意思是让你平时多督促俊儿读书,一天到晚的和程处默、尉迟宝琳、秦怀道他们混在一起能有什么出息?”
“夫君,俊儿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喜欢读书,这牛不喝水总不能强按头吧!”
“妾身觉得,其实当武将也挺好的,要不咱们就随了俊儿的心意吧!”
房玄龄摇了摇头,“夫人,这当武将也要读书学兵法,没有文化不懂兵法的武将那就是莽夫,而战场上死的最快的人就是没脑子的莽夫,你难道想看到俊儿将来死在战场上吗?”
卢氏脸色一变,连忙摇了摇头,“那当然是不想了,可俊儿他就是打死不学,妾身又能有什么办法?”
“哎……”
卢氏此言一出,房玄龄也是一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说他一个谋臣,妻子也是大家闺秀,可儿子房俊却偏偏不喜欢读书,反而对练武情有独钟。
无论房玄龄怎么劝说都没有用,为此他也没少动用家法,可结果还是没能改变房俊执意习武的态度。
孩子都是父母的心头肉,鞭子打在房俊的身上,却是疼在房玄龄和卢氏的心里。
房玄龄每天公务缠身,根本就没有时间教育儿子,没有办法只能任由房俊练武,最后就成了长安城人人皆知的纨绔子弟。
每当房玄龄从别人口中,听到房俊在外面又做的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他除了头疼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就在房玄龄深感无力的时候,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张毅,顿时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希望。
俗话说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要是房俊能天天和张毅待在一起的话,耳濡目染之下多少也能学到一点东西,今后长大成年了也不至于吃没文化的亏。
想到这些,房玄龄顿时有了主意,他打算等房俊回家之后,找他好好的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