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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安胎水只需要去药房领,但必须要有大夫的证明,而刚刚大夫给他留下的书写证明,那药房的女子笑着道:“几月了?你妻主呢,怎么就你一个人来领药?”
蓝钰扯了扯唇角,胡诌道:“两月有余了,妻主卧床不起。
”
女子眼神都柔和了一瞬:“你妻主倒也厉害,就算卧床不起也能让你怀上,你也是贤惠的,去吧,回家好好照顾你家妻主。
”
蓝钰点头应是,发现这儿虽然说得男女平等,但很明显女子的权势更大也更有社会地位。
等他回到家中,便已经将金相国的一些习俗和律条摸得七七八八了。
林砚卿没喝那来历不明的安胎水,正在厨房给蓝钰准备晚膳,等蓝钰回家想要阻止已经晚了。
他只能硬着头皮将他做得饭菜吃完。
夜里,蓝钰迷糊中醒来,床上只剩下他一人,林砚卿不见踪影。
他连忙披上衣裳追了出去,便见刚好从门外进来的林砚卿,他脸色有些憔悴,不似从前在凌霄宫内的清冷温柔,蹙着眉,表情有些难受。
蓝钰抓着他微凉的手指,“你做什么去了?”
“我没事。
”林砚卿不喜让人瞧见脆弱的模样,但控制不住的身体翻江倒海的反胃感,挣开蓝钰的手,他跑到院内的一个小角落,抱着唾壶呕吐起来。
明明林砚卿什么都没吃,却不停地干呕着。
蓝钰没想到林砚卿也会有这种症状,明明之前还好好的。
林砚卿想大概是从前在凌霄宫压力太大,起初又毫无察觉,所以不觉得难受,自从出了凌霄宫后,身体便越发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蓝钰抿了抿唇,给他找来漱口的清茶,等他站起身来,将茶递给他,手指揩了揩他眼角泛起的泪花,“一直这么难受吗?”
林砚卿吐出一口茶,只是摇头,说没事。
“不如试试那安胎水吧,没毒,我喝了几口,现在都没察觉哪不适。
”蓝钰提议道,月光下,只见师娘的脸越发苍白了,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脸颊也逐渐消瘦了不少。
林砚卿无所谓地点了点头,他又开始后悔心软留下这个孩子了。
修士本质利己,如今旧书损己也不利人。
蓝钰给他倒了两杯,低声道:“大夫说最多喝两杯,两个时辰之后可以再喝两杯。
”
两人都没有这种经验,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蓝钰抱着林砚卿重新躺回榻上,他手指轻轻抚摸着他凸起的肚皮,在他耳畔轻声道:“我们的左邻右舍,一个是朝廷当大官的,一个是街头杀猪的......”
林砚卿静静听着他的声音,视线冷静空洞。
“都大有来头呢,那杀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