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有杀意,但是刚才那脚不是他踹的!
而她身旁,那女子仍然保持着把那只脚收回的动作,眼里还带着‘不用谢我’的得意。
陆沉顿时一阵无语...
大姐,事情是你惹得,这一脚也是你在出气,结果这仇算在了我的头上,你还得意起来了?
“岑二柱!让你守个城门,怎么一直吵吵嚷嚷的?!”
与那女子对视间,城门外也传出另一道声音。
陆沉循声看去,只见又一名身穿制式军服的中年男子,正从城门内走出来。
那男子身材魁梧,面容方正,眉宇间带着点不怒自威的气势,看起来是个小头领。
兵油子岑二柱听到这声音,动作一顿,脸上的嚣张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僵硬。
他连忙擦擦头上的冷汗,站起身堆起一脸谄媚的笑容,结结巴巴地说道:
“鲍...鲍伍长!没有!就是、就是这些贱民...”
“贱民?!”结果他还没把话说完,陆沉猛然窜出打断,然后朝着这位鲍姓官兵说道:
“你就是管城门的?这个岑二柱,不仅撕了进城条子,刚才还要讹诈我五十文。
不仅如此,刚才还想搜这位小姐的身呢!”
被称作鲍哥的人本来也在一脸肃穆地听着陆沉的解释,但出于男人本能,他的目光还是滑落到了穆婉儿的关键处瞄了一眼。
把目光收回之后,发现陆沉正以同好的样子冲着他挑挑眉。
他也顿时老脸一红,两人瞬间同频道一个想法上:
是真大啊!
但是此时还是执行公务之际,他随即把又了狠狠地瞪了岑二柱一眼,又猛地抬脚,重重地踹在了他的屁股上:
“混账东西!平日里贪点小便宜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当众讹诈!我看你是活腻了!
这清河县的水,就是被你这样的蛀虫搅浑的!”
岑二柱被踹得一个趔趄,却不敢反抗,只能捂着屁股,踌躇在原地受罚。
教训完手下之后,他又转过身,对着陆沉和穆婉儿拱手作揖,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歉意:
“在下鲍成林,是这儿的伍长。
是我管教不严,让两位受委屈了,还请两位海涵!”
陆沉先一步开口道:“陆沉,一山野村民罢了。
”
身侧的女子也冷哼一声,故意挺了挺自己的身姿,也随意的自我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