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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麦金泰尔名言> 第七章

第七章(3/3)

得没有必要向他叙述那些医生真正容易得到的严重疾病。

    盖伯尔帮她拿了早餐上来,她惊讶地发现自己饿坏了。

     一整天,舞蛇做的事就只有洗热水澡和躺在床上,由于服用了大量的阿司匹林,她昏昏欲睡。

    盖伯尔偶尔会进房坐在她身边,陪她一会儿,有时莱莉会拿着拖盘进来,或是布莱恩会来报告镇长复原的情况。

    自从上次镇长试图下床后,他就不再需要舞蛇照料了,布莱恩是个远比她还优秀的护士。

     舞蛇迫不及待地想离开这里,想横越山谷到下一个山脊,想马上启程到城市去。

    这趟蕴含了无限可能的旅程深深吸引着她。

    而且她也迫切地想要离开镇长的城堡。

    在这里,她过着像从前一样舒适的生活,甚至就像在故乡医生之域一样舒服。

    然而住在这个房子里,却令人无法快乐;屋里的人们貌似亲密,却只让人愈加清楚地感受到他们之间紧张的关系。

    空间太大,人丁却过于单薄;权势显赫,但却让人无法逃开它带来的压迫。

    镇长一手掌权,完全没有将权力分派下去,罗斯也滥用着职权。

    尽管舞蛇非常想要离开,但她还没帮助梅莉莎,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就这样消失。

    梅莉莎…… 镇长有一个图书室,莱莉拿了几本书给舞蛇。

    她试着读下去。

    通常她一天之内可以看好几本书,她知道看得太快了,根本不可能好好欣赏。

    但是这一次她却感到无趣,没办法专注,心情烦躁不安。

     下午三点,舞蛇起床,跛着走到靠窗边的椅子旁,从那里她可以看到整片山谷。

    她甚至无法找盖伯尔陪她聊天,因为他已到镇上去,到处描述着那个疯子的模样。

    她希望有人能发现那个疯子,也希望他能有所斩获。

    她还有好长的一段旅程,她不希望自己一路上提心吊胆,担心有人跟踪她。

    在这个季节,没有一个要前往城市的沙漠商队,她将独自旅行。

     那时葛兰要她到她的村庄里度过冬天,现在看来这个邀请格外吸引人。

    但光是想到她将有半年在她的工作岗位上形同瘸子,也不知道她是否有重拾名声的一天,她就无法忍受。

    她要不就去城市,要不就回到医生之域,接受老师的审判。

     葛兰!如果舞蛇能够让那个孩子离开山腰镇,也许梅莉莎可以去她那里。

    葛兰既不漂亮,也没有美丽的躯体。

    梅莉莎的疤痕吓不了她。

     但是将讯息传给葛兰,并得到她的答复,还要花上好几天,因为她的村庄在遥远的北方。

    舞蛇也必须承认,她和葛兰还没熟识到可以请她担负这种责任。

    舞蛇叹口气,手指扒过发间,祈望这个难题会潜入她的潜意识里,恍如梦一样地出现,然后得到解答。

    她环顾房间四周,仿佛房里有东西可以告诉她怎么做似的。

     靠窗户边的桌子上摆放了一篮水果、一盘点心和乳酪,还有一盘小馅饼。

    镇长的仆人对待生病的人太过慷慨了,一整天舞蛇根本不须有等待或找寻食物的闲情雅致。

    她曾恳求盖伯尔、莱莉、布莱恩和那些进房来铺床、擦窗户、刷掉碎屑的仆人吃掉那些食物(她仍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人在这栋房子里工作,并服侍盖伯尔与他的父亲;每次她才刚记住一个名字,另一个新面孔又出现了),但是那些送过来的食物绝大多数还是原封不动,保持满满一盘。

     冲动之下,除了果肉丰润多汁的水果,舞蛇将篮子里的水果通通都吃光了,然后她用餐巾包着点心、乳酪和馅饼,重新把篮子装满。

    她在一张纸条上准备写字,转念间改变了心意,在纸张上画了一条缠卷的蛇。

    她将纸条折起,放在篮子里,用餐巾盖住所有的食物,然后摇了摇铃。

     一个小男孩出现了又是另一个她从没看过的仆人她请他将篮子送到马厩去,然后把它放在松鼠马房上方的阁楼里。

    这个男孩只有十三或是十四岁,因为快速发育,身体瘦长,所以她要他保证他不会动篮子里的食物。

    为了答谢他,她也保证桌上剩下的食物,他想要的都能拿走。

    他看起来没有营养不良,但是舞蛇还没遇过一个正在急速发育,却不会时时感到一丝肚子饿的孩子。

     “这样的交易你满意吗?”她问。

     这个男孩咧开嘴,露出笑容。

    他的牙齿大而且洁白,有点小小的歪曲;他将来会是个英俊的年轻人。

    舞蛇想,在山腰镇里,就算是一个青少年,也有一副毫无瑕疵的外表。

     “是的,小姐。

    ” “很好。

    一定不能让马夫看到你呦。

    我听说他会追着他的食物跑。

    ” “是的,小姐!”这男孩再次露齿而笑,提着篮子离开房间。

    从他的声音里,舞蛇确信梅莉莎并不是唯一一个领教过罗斯暴躁的脾气,但又无法抵抗的小孩。

    但是知道这件事对梅莉莎却毫无帮助。

    这个小男仆并不会比梅莉莎更有优势反抗罗斯。

     她想要和梅莉莎谈谈,但一天过去了,她却没有出现。

    舞蛇不敢再送比篮子里那张纸条上更明白的讯息,她不希望梅莉莎因为一个陌生人的好管闲事又遭到殴打。

     当盖伯尔回到城堡,进到舞蛇房间时,天色已经变暗了。

    虽然他心事重重,但他并没有忘记他曾承诺过要补偿舞蛇破损的衬衫。

     “一无所获,”他说,“没有发现任何穿沙漠长袍的人,也没有人假扮外地人。

    ” 舞蛇试穿衬衫,讶异地发现非常合身。

    之前她买的那件是褐色的,一件粗糙朴实的手织衬衫。

    这一件料子柔软多了,纤细强韧的白色丝绸上,织着精致的蓝色印版花样。

    舞蛇耸耸肩,伸出臂膀,手指轻抚着鲜艳的颜色。

    “他去买新衣服或许已经改头换面。

    他在旅馆订了房间,可是又没有几个人看过他。

    也许他就像其他路过的外地人一样,没什么特殊之处。

    ” “大多数的外地人几个礼拜前就经过这里了。

    ”盖伯尔说,然后叹口气,“但是你说得没错,现在不会有人能够注意到他。

    ” 舞蛇望向窗外。

    她可以看见山谷农场里星罗棋布的点点灯光。

     “你的膝盖怎么样了?” “现在好多了。

    ”肿大的情况已经消失,疼痛也已消退,变成了天气转换时会出现的普通酸痛。

    她喜欢沙漠的一点就是,尽管气候炎热,天气却相当稳定。

    在那里她从不会在清晨时疼醒,然后觉得自己年老力衰,好像已超过一百岁。

     “太好了。

    ”盖伯尔的语气满怀希望,却又好像不太相信,充满疑虑。

     “当医生有充分的理由,”舞蛇说,“我们的确会复原得很快。

    ”她强迫自己将忧虑放置一旁,咧嘴微笑,回报盖伯尔以灿烂的笑容。

     这一次开门声又响起,但舞蛇不再感到惊慌。

    她醒过来,用手肘撑起自己。

     “梅莉莎?”她打开灯,光线只足够让她们看到彼此,因为她并不想惊动到盖伯尔。

     “我收到篮子了,”梅莉莎说,“食物很好吃。

    松鼠喜欢吃乳酪,但是旋风不喜欢。

    ” 舞蛇发出笑声:“我很高兴你来了,我有事想跟你谈一谈。

    ” “好啊。

    ”梅莉莎缓缓吐出一口气,“如果我可以离开这里的话,我能去哪里?” “我不知道在罗斯说过那些话之后,你还相不相信在山腰镇以外任何一个地方,你仍然可以成为一名骑师如果这就是你的愿望。

    刚开始,你可能必须要更加努力工作,但是人们会因你的人格与作为而重视你。

    ”这些话就连舞蛇自己听来,都显得空洞虚幻。

    你这个傻瓜,你正在叫这个吓坏了的孩子独自一人到外面的世界闯荡,然后设法立足。

    她思索着其他更好的说法。

     盖伯尔躺在她身边,一只手环绕着她的臀部,他动了动身子,口中喃喃发出呓语。

    舞蛇看着他,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没事,盖伯尔。

    ”她说,“继续睡吧。

    ”差一点就要醒来的他发出一声叹息,然后转眼间又沉睡了。

     舞蛇回过身面对梅莉莎。

    微光中,这个脸色如鬼魅般苍白的孩子注视了她片刻,突然间转身逃开了。

     舞蛇跳下床去追她。

    啜泣的梅莉莎不断摸索着门把,当舞蛇赶上来,她正好打开了门。

    这个孩子冲向门廊,可是舞蛇一把抓住了她。

     “梅莉莎,怎么回事?” 梅莉莎缩起身体避开她,无法克制地哭泣着。

    舞蛇跪下来拥抱她,慢慢地将她拉近,轻抚她的头发。

     “没关系,没事了。

    ”舞蛇轻声地说,只是因为她必须说些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明白……”梅莉莎突然从她怀里跳开,“我以为你很坚强我以为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但是你却和我并没有什么两样。

    ” 舞蛇不愿放走梅莉莎。

    她带着她到另外一间客房,然后打开灯。

    这个房间的地板冰冰凉凉的,石板似乎要从她赤足的脚掌吸光所有的温暖。

    她从干净的床铺上拉了一件床单,从肩膀裹住自己,带着梅莉莎走向窗台。

    她们在窗台前坐下来,梅莉莎勉强坐下。

     “现在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梅莉莎低着头,将膝盖环抱在胸前:“你也必须要做他们要你做的事。

    ” “我并不需要做任何人要我做的事。

    ” 梅莉莎抬起目光。

    她右眼中的泪水直直滑下脸颊。

    她左眼的泪水却随着疤痕脉络横流。

     她再次低下头。

    舞蛇靠近她,一只手臂圈住她的肩膀。

     “放轻松。

    不用急。

    ” “他们……他们做出了……” 舞蛇皱眉,困惑不已:“做了什么?他们又是谁?” “他。

    ” “谁?不会是盖伯尔吧!” 梅莉莎迅速地点点头,视线没有看着她。

     舞蛇无法想象盖伯尔会存心伤害任何人。

    “发生了什么事?如果他伤害了你,我确定那一定不是故意的。

    ” 梅莉莎看着她:“他并没有伤害我。

    ”她的声音充满轻蔑和不屑。

     “梅莉莎,亲爱的,我实在不了解你在说什么。

    假如盖伯尔没有伤害你,你看见他为什么会表现得如此不安?他真的非常善良。

    ”也许梅莉莎听说过莉亚的事,所以替舞蛇感到担心。

     “他叫你到他的床上。

    ” “那是我的床。

    ” “是谁的床并不重要!罗斯没办法发现我睡在哪里,但是有时候……” “罗斯?” “我和他。

    你跟另外一个人。

    ” “等一下,”舞蛇说,“罗斯要你到他的床上去?那时你并不愿意?”她想这真是一个愚蠢的问题,但她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更好的问题可问。

     “愿意!”梅莉莎口气充满嫌恶。

     当舞蛇困惑的心情平静下来,她小心翼翼地发问:“他曾要求你做其他的事吗?” “他说很快就不会痛了,可是从来没有不痛过……”她的脸埋在膝盖上。

     梅莉莎试图说出的事实,让舞蛇心中涌起一股同情与嫌恶的感觉。

    舞蛇拥着梅莉莎,轻轻拍着她,抚摸她的头发,直到她渐渐将手臂环上舞蛇,好像害怕有人会发现而阻止她一样,然后在舞蛇的肩膀上放声哭泣。

     “你不用再说了,”舞蛇说,“我本来不明白,但是现在我懂了。

    喔,梅莉莎,那件事不该像那样子的。

    难道就没人告诉你吗?” “他说我很幸运,”梅莉莎轻声说,“他说他愿意碰我,我应该要觉得感激。

    ”她剧烈地颤抖。

     舞蛇前后摇晃着她的背。

    “他很幸运,”她说,“他很幸运一直都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 门突然开了,盖伯尔朝内探了一眼。

    “舞蛇?喔,原来你在这里。

    ”他走向她,光线明暗不定,照着他古铜色的躯体。

    梅莉莎吓了一跳,她看向他。

    盖伯尔霎时僵住了,惊恐与害怕的表情布满了他的脸。

    梅莉莎再次埋头,将舞蛇抱得更紧,身体因努力克制不要啜泣而不停颤抖。

     “怎么?” “回床上去。

    ”舞蛇说,口气比她期望的还要严厉,但此刻她心中对他的感觉却更为苛刻。

     “怎么一回事?”他难过地问。

    他皱着眉头,看着梅莉莎。

     “走开!我明天再跟你说。

    ” 他本想反对,但是看到舞蛇的表情改变了,他就不再说话,然后离开房间。

    舞蛇和梅莉莎坐在一起,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说话。

    梅莉莎的呼吸慢慢地变得安静而规律。

     “你现在明白人们是用什么眼光看着我的吧?” “是的,亲爱的。

    我明白了。

    ”看过盖伯尔的反应之后,舞蛇很难再对人们的容忍限度抱持乐观的想法。

    此刻舞蛇希望梅莉莎决心离开这个地方的想法更强烈了。

    任何情况都会比现在好。

    任何情况。

     舞蛇心中渐渐升起一股危险且冷酷无情的愤怒。

    一个有疤痕、受过伤、惊吓过度的孩子,和一个美丽有自信的孩子一样有权享受温柔的第一次性爱,也许还更有权利。

    但是梅莉莎却只有受到更多的伤害和惊吓,只留下更多的疤痕和屈辱。

    此刻,梅莉莎就像一个小小孩一样,心满意足地紧拥着她。

     “梅莉莎……” “什么事,小姐?” “罗斯是个邪恶的坏人。

    一个好人绝不会用他伤害你的方式,去伤害任何一个人。

    我保证他再也伤害不了你。

    ” “是不是他有什么关系吗?” “还记得当你知道有人想要抢劫我,你有多惊讶吗?” “但是那人是个疯子,而罗斯并没有疯。

    ” “有许多像那样子的疯子,但是像罗斯的这种人却不多。

    ” “那个人跟罗斯一样。

    你必须待在他身边。

    ” “不,我不用。

    是我邀请他留下来的。

    人们可以为彼此做许多事” 梅莉莎抬起目光。

    舞蛇无法分辨她的表情是好奇还是不安,由于那些恐怖的烧伤疤痕,她的脸显得非常僵硬。

    舞蛇这时才第一次看到那些疤痕延伸至那孩子的衬衫里。

    舞蛇脸上霎时失去血色。

     “小姐,怎么了?” “告诉我一件事,亲爱的。

    你的烧伤有多严重?那些疤痕在哪里?” 梅莉莎眯着右眼,她仅能这样皱眉头。

    “从我的脸,”她退后,摸着她喉咙左侧的锁骨,“到这里,”她的手移往她的胸膛,一直到肋骨下方,然后再到她的身侧,“再到这里。

    ” “再下面呢?” “没有。

    我的手臂好长一段时间都非常僵硬。

    ”她转动她的左肩,它不像正常情况下那般柔软。

    “我很幸运。

    如果伤得更重,我就不能骑马了,那样的话,我活着对任何人都没有用处了。

    ” 舞蛇松了一大口气。

    她曾经见过有人严重烧伤到再也无法完全享受性爱,他们失去了生殖器官,也不能再产生愉悦的感觉。

    舞蛇感谢世界上所有民族的全部的神,因为梅莉莎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

    罗斯伤害了她,但是那痛苦是由于她还是个孩子,罗斯却是个体型壮硕、冷酷无情的大人,而不是因为除了痛苦,大火烧掉了她所有其他的知觉。

     “人们会做能让对方高兴的事,”舞蛇说,“那就是盖伯尔会和我在一起的原因。

    我希望他碰我,他也希望我碰他。

    但是一旦有人碰了其他人,却不再在乎他们的感觉甚至是违背他们的意愿!”舞蛇突然停住不说话了,因为她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会将性爱扭曲成强暴,“罗斯是坏人。

    ”她又说了一次。

     “那个人没有伤害你?” “没有。

    我们非常快乐。

    ” “好吧。

    ”梅莉莎勉强地说。

     “我可以让你看一看。

    ” “不要!请不要!” “不要害怕。

    ”舞蛇说,“不要害怕。

    从现在起没有人可以强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

    ” “舞蛇小姐,你无法阻止他的。

    我也无法阻止他。

    你必须离开,而我必须待在这里。

    ” 任何情况都比待在这里要好,舞蛇曾经这么想过。

    任何情况,甚至是遭到驱逐。

    就像她曾经寻寻觅觅的梦一样,答案突然滑进了舞蛇脑海里,她兴奋地大笑,并对自己叫喊为何没有早点想到。

     “如果可以的话,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和你一起走?” “没错。

    ” “舞蛇小姐!” “你知道医生的小孩是领养来的吗?我之前没想到这一点,但是我已经找领养的孩子找好久了。

    ” “但是你可以领养别人啊。

    ” “我想要你,如果你愿意让我当你的母亲的话。

    ” 梅莉莎缩在她怀中。

    “他们不会让我走的,”她轻声说,“我好害怕。

    ” 舞蛇轻抚着梅莉莎的头发,凝视窗外的黑暗与优美富饶的山腰镇里的点点灯火。

    过了一会儿,就在梅莉莎快睡着的时候,她又轻轻地说了声:“我好害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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