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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天和理科班那群歪瓜裂枣混在一起多没劲啊!&rdquo
后排那批无心向学的男生们一致认同他的&ldquo高见&rdquo。
文理分科的事,基本上就这样尘埃落定。
只等高二一开学,学校正式安排学生们分科分班。
这天自习课上,秦昭昭听到邻桌的叶青在问凌明敏暑假有什么安排,她答得简单明确:&ldquo打算去上海玩一趟。
&rdquo
&ldquo咦,上海你不是都去玩过两次嘛,怎么还去上海玩,你老实说是不是去找乔穆?&rdquo
叶青戏谑的问话凌明敏没有回答,亦是一种无声的默认了。
秦昭昭心里突然酸得难受。
上海,有乔穆的上海,曾在她梦里出现过无数次。
她也好想去上海,去看一看乔穆。
半年不见,他现在怎么样?过得还好吗?是不是又长高了,如乔木般高大挺拔?
可是她去不了上海。
她不是凌明敏,每年寒暑假都能外出旅行,想去哪就去哪,有经济实力的父母自会无条件支持。
她长这么大,足迹还没有出过江西省呢。
如果不是小时候父亲的车间组织过一次庐山游,年幼的她兴高采烈地跟着父母去爬过一次庐山,她的足迹甚至还不曾走出过这座小城。
所以,上海对秦昭昭而言,简直遥远如海市蜃楼,那么的充满吸引力,却又那么的遥不可及。
不论她此时是多么渴望走近它,但最快的走近也还要需要两年时间。
两年后的高考,上海将是她唯一的目标。
如同中考时,实验中学是她唯一的目标。
旁边那桌,叶青还在不依不饶地打趣凌明敏,她无奈地轻笑:&ldquo你别闹了,对了,你还有空信封吗?先给我一个。
&rdquo
&ldquo又给乔穆寄信啊,行,我贡献一个给你。
&rdquo
秦昭昭下意识地一瞥,看见凌明敏接过叶青递给她的信封埋头填写地址,心顿时一动。
她一直很想知道乔穆的通信地址,却始终不可得。
她曾为此特意积极地帮生活委员跑去校传达室拿班上的信件,目的只为寻找乔穆寄给凌明敏的信,好从中获知地址。
可是他每次寄来的信都不写寄信地址的,只写&ldquo内详&rdquo两个字。
看着没有来信地址的信,她心里说不出的失望;看着&ldquo内详&rdquo那两个字,她心里又说不出的难受,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现在凌明敏要给乔穆寄信,信封上当然要写他的地址。
如果,她能把那个信封拿过来看一眼就好了。
可是,她以什么理由去找凌明敏拿信封看呢?
一堂课秦昭昭都心不在焉,眼角的余光一直在留意凌明敏。
她看见她写好信封后,夹在语文书里一起塞进课桌肚。
下课铃响了,叶青叫她去上厕所。
看着她们结伴走出了教室后,她的视线瞟向旁边的空座位,要怎样去她的课桌里把那个信封找出来看上一眼呢?教室里还有那么多同学在,而她平时和凌明敏又没啥来往,冒冒然过去翻她的课桌是绝对不可能的。
正一筹莫展时,几个男生在课桌行间打打闹闹的行为突然启发了她。
她走出教室在走廊上站了站后又马上走进去,走到凌明敏课桌前时假装脚底一绊,整个人站立不稳地向前跌。
顺势扑在凌明敏的课桌上并暗中使劲把课桌往前一推,课桌肚里的东西马上就稀里哗啦地掉出来了。
让人家课桌里的东西掉了一地,自然要蹲下去一一捡起来。
秦昭昭首先就是弯腰去捡那本夹着信封的语文书,那个信封仿佛知道她的心思般自动从书本里滑落出来。
只一眼,眼睛就如同摄像机般把那一排汉字摄进了脑子里,清晰分明。
眼睛看到了信封,手却还来不及拾起就被人抢在她前头捡了那封信。
抬头一看,是同样捣蛋成性的崔远志,他拿着那封信大呼小叫:&ldquo乔穆收,内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