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作精继妹的七十七天(2/3)
的儿媳妇!”
“不当就不当!”她埋怨地瞪着赵老六,哼了一声,“咱家啥都没了,要不是你天天往周寡妇家里钻,会这样吗?”
赵老六心虚地叹口气,“我觉得是江恂那狗崽子搞的鬼。
”
在局子里待了几个月,赵老六也知道害怕了,刚回家的时候,他可不敢勾搭村里的寡妇,也就是过了几个月,他又忍不住了,才勾搭上了周寡妇。
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连周寡妇的两个儿子都不知道。
可偏偏赶在他去公社举报江恂的这几天,周大强和周小强兄弟俩来揍了他一顿。
赵老六直觉和江恂脱不了干系,在派出所的那段时间,他也琢磨出来了,当时他半夜起来解手,被一群癞蛤///蟆爬到身上,然后掉进了茅坑,这件事肯定也是江恂干的。
除了江恂,没有别人!
牛爱芳一惊,“他是不是知道咱们去公社举报他了?”
不等赵老六说话,牛爱芳气急败坏地道:“要不是你这个糟老头子闲着没事非去招惹江老太太会有后边这些事吗?咱们也不至于和江家人撕破脸皮!”
“江恂现在中用了,人家是高材生,还是高考状元,以后还有咱们家好日子过吗?”
赵老六一口气没上来,抖着手指头,指着牛爱芳,“前几天说要去举报江恂,你这个臭婊///子不是也同意了吗?”
说着话,两个人就吵了起来。
牛爱芳不认赵老六这个老不死的当公爹,赵老六又指着牛爱芳的鼻子,让自己儿子休了她,赵家乱成了一团,两个人甚至还打了起来。
看笑话的人可不少,一时,赵家的事情在村里传开了,赵老六和牛爱芳也成了笑柄。
宋瓷和江恂自然也听到了这些事情,宋瓷奇怪地道:“你是怎么发现赵老六和周寡妇厮混的事情的?”
江恂道:“夏天去邻村买西瓜的时候,遇到了赵老六几次。
”
“所以你那个时候就发现了赵老六和周寡妇的事?你还真能藏啊!”宋瓷好笑地道,“不过,赵老六这次可算是遭殃了!”
江恂不置可否,既然周寡妇的两个儿子不知道这件事,那他就“好心”让他们知道这件事。
只要给村里小孩几块钱,就有人会去周家,把赵老六和周寡妇的事情说给周大强和周小强听。
他懒得亲自出手教训赵老六,不过,赵老六不吃点苦头是不行的。
宋瓷不由得又想起了《七十年代掌中娇》这本书里的剧情,在书里,江恂也是这么对付“她”的。
江恂不动声色,就把得罪过他的那些人全解决了。
想到这儿,宋瓷戳了戳江恂的胸膛,“幸亏我不是你仇人,不然我怎么死的估计都不知道。
”
江恂这一招真是太狠了,不自己出面,让周家兄弟两个去揍了赵老六一顿,接着,又轻而易举让赵家几口人大打出手,闹的鸡犬不宁。
就算赵老六猜到是江恂做的,那又怎么样?现在赵家人哪有心思再想着去举报江恂,赵家人怕是肠子都要悔青了,恨不得给江恂跪下磕几个头呢。
江恂顺手握上她的手,戏谑地道:“你要是我仇人,我就把你关起来。
”
宋瓷扬了扬眉,“然后呢?”
“然后——”,江恂故意停顿了下,目光落到女孩嫣红的唇上,“天天亲你一下。
”
宋瓷脸微微一热,被江恂用这样勾人的目光注视着,很难不让人心动啊!
她不太好意思直视江恂的目光,正要低头的那一刻,江恂温热的指腹,却突然抬起她的下巴。
宋瓷一怔,眸子瞪大了些,下一秒,少年的唇就覆了上来。
这是第二次接吻,宋瓷全部的心神被眼前的少年占据着,江恂的手掌,隔着棉衣,放在她的腰间,力道渐渐加紧。
她感觉自己都要喘不过来气了,宋瓷微微睁开眼睛,失神地盯着江恂,原来接吻是这么美好的感觉吗?
注意到她的视线,少年才意犹未尽地停下了动作。
女孩的唇很红,像荔枝,又像玫瑰,诱着人亲吻。
江恂的指腹摩/挲着宋瓷的下巴,顿了顿,又在她唇角吻了下,这才直起身子。
宋瓷呼吸了好几下,“砰砰”直跳的心才恢复平静,“你…你怎么什么反应都没有?”
江恂声音哑了些,“什么?”
宋瓷不好意思地垂下眸子,“刚刚我…我都要呼吸不上来了。
”
江恂喉结微动,薄唇轻启,“多试几次可能就好了。
”
宋瓷脸一红,呸,江恂这个臭流氓!
小情侣腻歪了一番,谈起了正事,宋瓷道:“我觉得,眼红你的人,很有可能不止赵老六一个,毕竟,你这次实在是太惹眼了,太出风头了。
”
“赵老六不敢再去举报你,但说不准又有别人去公社写举报信呢?得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才行。
”
江恂微微颌首,他和宋瓷想的一样。
“前几天不是有记者要采访我吗?刚才他们又来了一趟,我答应了。
”
他本来不想太过高调,但经过赵老六的事,江恂觉得高调些也没什么不好的。
听了这话,宋瓷眼睛一亮。
树大确实招风,可只有别人都知道这是棵大树,才会有所畏惧。
宋瓷高兴地道:“不错,就应该怎么做,记者来采访你的话,肯定是要上报纸宣传的,到时候即便有人想搞鬼,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才行。
”
江恂答应了记者的采访,那些记者的动作也很快,把采访的时间定在第二天,打算赶在过年前完成这个采访。
这是宋瓷第一次亲眼看到记者采访的场景,她好奇地打量着那些记者脖子间挂着的工牌,又好奇地看着她们手里的笔记本和摄像机。
记者向江恂询问了很多问题,比如江恂是如何备考的,小的时候喜欢做什么事情、玩什么游戏等、常吃的野菜团子是什么味道的等等。
在一旁静静听着那些记者从各个角度提出来的话题,宋瓷觉得挺有趣的。
记者好像总是能从不同角度提出一些问题,还有,在记者的笔下,寥寥几句话,就剖析和涵盖了一个人从小到大的一生。
宋瓷觉得,这些记者采访的不是这一刻的江恂,也不是高考状元江恂,而是过往十几年成长起来的江恂。
宋瓷报考的是北大文学院的中文系,可这一刻,她却觉得当一个记者也挺好的。
采访到最后,记者给江恂单独照了相,又让江老太太坐在椅子上,给他们祖孙俩照了一张照片。
最后收工的时候,注意到宋瓷好奇的目光,给江恂采访的那位女记者笑着道:“小姑娘,要不要也让我们拍张照片啊?”
宋瓷跃跃欲试,“可以吗?”
“你这么漂亮,当然可以呀。
”记者道。
宋瓷不好意思笑了下,整理了下头发和衣服,另一位男记者准备拍照的时候,刚才的那位女记者却突然生出一个念头,对着江恂和宋瓷道:“不如你们一起拍照吧?”
少年俊朗清隽,女孩明媚娇艳,这样的一对,在一起拍照才养眼呢!
江恂墨眸浮出浅笑,温声应了声好,朝宋瓷走过去。
走到宋瓷的身边停下,他看了宋瓷一眼,宋瓷也抿着唇,对他笑了下,然后,年轻的男孩和女孩,心有灵犀地一起看向摄像机。
“咔嚓”几声,照片定格在这一刻。
女记者欣赏着一幕,面前的两个孩子还很年轻,但在他们的身上,她看到了久违的朝气和青春,她来采访江恂,也是想让更多人感受到这些昂扬的青春和努力拼搏上进的精神。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偏僻的小山村,却一鸣惊人,出来了一个高考状元,和一个下乡来到这里的北大女学生。
两个人不仅有才华,长相还非常的出众,她相信这份报纸发出来后,到时候一定会引起很大轰动的。
拍完照后,宋瓷犹豫一下,“姐姐,等照片洗出来了,你能不能把这张照片给我寄一份啊?”
女记者笑着应道:“当然可以,不过,等我们回去报社了,照片才能洗出来。
这样吧,我到时候寄给江恂,再让他转交给你,好吗?”
宋瓷点点头,“谢谢姐姐。
”
送走了记者,宋瓷也忙完了所有事情,回去了北市。
去年因着要让宋含章给她补课,宋瓷是在宋含章那里过年的,今年她打算在大杂院这边过年。
看着她拎着箱子回来,陈舒接过来,“可算回来了!”
她又嘟囔道:“也不知道江家有什么好的,能让你报完志愿就往那里跑。
”
宋瓷道:“江家外婆做的饭好吃啊,江恂也很照顾我。
”
陈舒撇撇嘴,“他们是乡下人,能做出来什么好吃的?我做的,不比他们做的好吃?你要是想吃什么,过年的时候我给你做,你以后不许去江家了!”
宋瓷细眉微扬,“妈,我明白您对江家人不是很喜欢,可下乡的这一年多时间里,江恂和外婆照顾了我,知恩图报,我总不能当白眼狼吧。
”
陈舒不高兴地道:“那…那你怎么不去你大姨家坐坐?那才是你亲人呢。
”
宋瓷笑了下,“是专门上门打秋风、过年还要来蹭吃蹭喝的那种亲人吗?”
一听这话,陈舒有些心虚,什么都不敢说了,“饭做好了,吃饭吧。
”
宋瓷用香皂洗了手和脸,准备去厨房端饭的时候,余光突然看到门口那两道恶心人的身影。
宋瓷眉心微皱,去到门口,“你们来干什么?”
来的人是陈菊和沈然,看到宋瓷,沈然也皱了皱眉头,宋瓷怎么今天回来了?
陈菊道:“小瓷啊,不是我们要来的,是你妈喊我们过来吃饭的。
”
去年过年的时候,因着宋瓷的坚持,沈然不敢再来大杂院这里,不过,前段时间宋瓷忙着复习功课,没时间操心这件事,沈然得了机会,又常来大杂院混吃混喝。
听到门口的动静,厨房里的陈舒很快过来,慌张地道:“小瓷,我不知道你今天回来,所以我就把你大姨和你表姐叫来了。
”
宋瓷眉头皱的深了点,随即很快松开,对着陈舒道:“妈,您还记得去年过年的时候我是怎么说的吗?”
“有我没她”,陈舒一噎,她当然记得。
陈舒劝道:“小瓷啊,你表姐辛辛苦苦备考了这么久,她整个人都瘦了不少,家里有了些点好东西,我这不想着把她叫过来,给她补一补嘛。
”
“行啊。
”宋瓷轻笑了下,不过,笑意却未达眼底,她转而看向陈菊和沈然,“大姨,你们有手有脚,每个月也有工资,不是街上的乞丐,但总来我们家补身体。
不巧,我也瘦了不少,你什么时候打算给我补补身体啊?”
陈菊脸色一变,“小瓷,你…你一个姑娘家,说话也太难听了吧!”
“怎么就难听了?我说的不是事实吗?”宋瓷讥讽地道:“还是我把实话说出来了,特别扎你们的心啊!”
陈菊脸色拉下来,“小瓷,你太看不起人了吧!”
“整个北市都没有比我们更能看得起你们的人了,家里割了两斤肉,我妈要给你们送去一斤,她手里有二十块钱,也要给你们送去十块。
”宋瓷质问道:“你们总来我们家打秋风,我不过是说要去你们家吃顿饭而已,就这么舍不得啊?”
快到吃午饭的时候,大杂院里的这些人家也都在家,听到动静,不少人端着饭碗出来张望。
见这么多人都出来看热闹了,陈菊脸上挂不住,“小瓷,大姨这…这不是条件不好吗?我要是手里有钱,你天天来我们家吃饭也行!”
宋瓷不屑地笑了下,“你每个月的工资也有四十块左右,家里就沈然和你两个人,结果你们这对母女天天叫穷,月月叫穷,年年叫穷,想方设法从我妈手里拿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