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3/3)
么的,是禁止使用的。
”
傅淮安:“所以就是夫人不会,没办法证明不是在骗我。
”
“不是不会,是不可以。
而且我不是有袖中乾坤吗?我可以拿东西呀?”说完她又掏出了几个热贴啪啪啪地都拍在了傅淮安的身上。
等全都热起来,傅淮安就能给她当人形暖宝宝了!
她也不是傻子,哪怕冷的要死,她也不可能直接把棉被当着傅淮安的面掏出来。
万一她太过于异常,傅淮安出去之后,直接把她当做妖孽,让人烧死她怎么办?
哪怕傅淮安不会这么做,她也不想过于表现自己,从而引起傅淮安的注意。
要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她不想自己以后都会受到傅淮安的控制。
现在只是拿出热贴,出去后,她完全可以解释自己是藏在身上了。
热贴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里面的东西也不是前世独有的,唯一比较特殊的也只有热贴外面的无纺布袋比较独特。
到时候她也完全可以解释说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问就是她在乡下的时候,遇到的一个神人师父给她的。
既然女主有个什么都会的全能师父,她也有一个怎么了?
傅淮安并没有因jsg为她的举动而有所动容,“所以就是夫人不会,没办法证明不是在骗我。
”
甄娴玉:“……”
他只会说这么一句话吗?
咸鱼生气并且给了他一脚。
自己生吞了两颗感冒药,并没有分享给他。
让他自生自灭吧!
也幸好傅淮安的那些下属得知消息比较快,在地动结束后,确定不会再次地动,就开始挖他们了。
他们两个埋得也不算深。
但是温泉庄子大概是离地震源比较近,损害的很大。
他们废了好大的功夫,挖了一夜加一个早晨,才终于把他们两个给挖了出来。
傅淮安并没有马上出去,而是让人送来了厚厚的衣物,将甄娴玉给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起来,免得她走光。
傅淮安的腿伤比较严重,又被压了一夜,不但断裂还冻伤。
但他全程没有皱过一次眉头。
甚至还在经过太医的医治后,带着伤和匆忙得到消息赶来看他的太子去书房商议公事。
甄娴玉忍不住佩服他是个汉子。
哪怕她一点伤没有,只是冻了一宿,在感冒药的加持下,还是没抗住发热了。
傅淮安竟然硬生生地挺住了,还带病上班。
太子走后,甄娴玉就得知,傅淮安病倒了。
高烧不退,昏迷不醒。
因为从一开始就没瞒着甄娴玉,所以她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
她知道傅淮安那条腿大概是为了保护她才被压到的,因为当时房子塌了的时候,傅淮安是挡在了她的上方的。
甄娴玉算着时间给自己吃了一颗退烧药,然后捂得严严实实地去了前院傅淮安的书房。
大概是他病了,所以这次他的书房门口守了两个侍卫。
两人是见过甄娴玉的,甚至因为傅淮安离谱的要求,专门认过她的脸。
所以一看到她,两个侍卫就立刻行礼。
“夫人可是来看世子的?世子刚刚喝了药,您现在进去就可以了。
”
两个人的态度痛快的简直离谱。
甄娴玉:“……”
一瞬间,她转身就想走。
甚至怀疑傅淮安真的病了吗?他是不是想骗她进去!
她冷静了一下,才点了点头,故作淡定地在两个侍卫直勾勾地注视下推开了门。
侍卫拦住了跟在她身后的小影。
“抱歉,小影姑娘,书房重地,没有世子的允许,其他人不得入内。
”
小影:“……”
因为早就料到了,她也没有抗拒,抬手就将手里拎着的食盒递给了甄娴玉。
……
这还是甄娴玉第一次踏足傅淮安书房的地界。
以前,她对这里都是敬而远之的。
这书房和她想的并没有什么区别,靠着两面墙壁的书架上全是各种书籍秘本。
一张很大的红棕色的桌子上面除了毛笔砚台镇纸之类的常规之物,还放了整整齐齐的超大一摞的折子信件什么的。
桌子后面有一座屏风,绕过去才是傅淮安平时歇在书房的卧榻。
因为并不是什么正经睡觉的地方,一开始估计只打算偶尔用来午休,所以那卧榻并不大,长度也就堪堪够用,宽度更是窄的离谱。
甄娴玉看了一眼就确定,如果让她睡,估计每个第二天的早上她都得在地上醒过来。
傅淮安烧得脸颊绯红,本就昳丽的脸多了几分病气之后,让人有些移不开眼睛。
甄娴玉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才靠近他。
打开食盒,从里面端出了她让厨房煮的粥。
稍微用勺子搅了搅,甄娴玉就将傅淮安扶起来,喂了过去。
他的牙关紧闭,并不配合。
甄娴玉只好捏住了他的脸,用上次他强迫她喝药的暴力方式。
但她的力气没有傅淮安大,又不会用那个巧劲儿,于是她只好变了一个方法,用勺子去撬他的嘴。
这碗粥里面,是被她加了消炎药的。
厨房那边太医已经给他开了退烧药,不需要她管。
但他的腿伤严重,不用点抗生素,怕他挺不过来。
但瓷勺太厚,她撬了几次,都不得其法,急得甄娴玉出了一脑门的汗。
用嘴喂是不可能的。
甄娴玉盯着他紧闭的嘴,咬了咬牙,大不了……就算了。
她这个人没有别的什么有点,就是懂得放弃。
再撬一次,如果还是不行,她就回去了。
就在她把傅淮安的嘴都捏变形的时候,一直紧闭着眼的傅淮安忽然缓缓地睁开了双眸,“你……咕噜噜”
为了避免喂不进去,所以粥很稀,差点没把傅淮安给呛死。
甄娴玉这才反应过来他醒了,“夫君你醒了?你想说什么?”
傅淮安:“……”
他特意醒过来就是想问她,是不是想趁着他昏迷,把他这口牙给敲掉。
但此时他觉得,他还是想得太肤浅了。
她应该是想他死。
不是呛死,就是烫死。
反正是不想他好吧?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甄娴玉手中的瓷碗上,眼底飞速地闪过了什么。
张了张干燥的有些起皮的薄唇,嗓音有些沙哑地问道:“夫人,这粥为何是苦的?”
甄娴玉微微睁大眼,一脸真诚,咬死不承认,“什么?不能呀!夫君你是不是病中味觉失灵了?”
傅淮安:“……”
他是病了,又不是傻了。
这粥苦得都快赶上黄连了好吗?
还是说他刚刚都猜错了,其实她是想毒死他?
想着想着,傅淮安就突然蹙起眉,咳了起来。
撕心裂肺,像是要把肺给咳可出来一样。
就在甄娴玉以为他快要把自己咳死的时候,他才终于停了下来。
然后从嘴里吐出了一小块白色的有小拇指指甲的三分之一大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