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瑶待张羽松开了自己的衣领，才缓缓道：&ldquo你可曾想过，&lsquo乾&rsquo究竟是什么？我又是什么？&rdquo 张羽想了想：&ldquo你不是对我说过么？那是人类意识的聚合体，你是它的使者。

    &rdquo 洛姬瑶点点头：&ldquo没错。

    &lsquo乾&rsquo是人类意识的整体聚合。

    但和你所想的不一样，&lsquo乾&rsquo并不存在一个清晰的人格。

    和神话与宗教中描绘出的那些神明，诸如上帝、佛祖、宙斯完全不同。

    如果非要比喻的话，那么它的存在，更接近于道家所说的&lsquo道&rsquo，又或者一台超级计算机。

    &rdquo 张羽此前看过不少杂书，见闻广博，很容易地便理解了洛姬瑶的话，点了点头：&ldquo也就是说，&lsquo乾&rsquo的思考方式跟我们不同？&rdquo &ldquo没错，你理解得很好。

    &rdquo洛姬瑶看见张羽接受得如此之快，微笑着道：&ldquo&lsquo乾&rsquo并不是万千世界的主宰，而只是一个守护者，协调者而已。

    它没有形体，没有思维，只有由无数人类中所凝聚出来的集合意识而已。

    &rdquo 张羽点头道：&ldquo我明白了。

    那么，你又是什么？更重要的是&hellip&hellip万虚空，又是什么？为何你会说，你们是不一样的？&rdquo 洛姬瑶苦笑了一下：&ldquo万虚空说的没错，他的确是我之前的那一任&lsquo乾&rsquo之使者。

    但他和我却并不是&hellip&hellip同类&hellip&hellip&rdquo 张羽紧盯着洛姬瑶，等待着她即将说出的重大真相。

     &ldquo我&hellip&hellip和你一样，原本都只是普通的人类而已。

    是&lsquo乾&rsquo选中了我，赋予了我一些常人所没有的能力。

    而这些能力不过只是能够随心所欲地观察万千世界，在其中穿梭而已。

    相比于万虚空而言，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rdquo &ldquo什么？你是&hellip&hellip你曾经是人类？&rdquo张羽大惊，此前洛姬瑶并没有对他说得那么详细，他还一直以为洛姬瑶是类似天使一样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