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彼离畔(2/3)
一面乱喘。
转瞬衣裳就被人扯没了,他急道:“伤口、伤口——”
“这点小伤。
寡人可不怕疼……”
秦诏:?
他心口一紧,瞥见燕珩脸上热起来的一抹绝色,并白皙脖颈都红了!那位姿态强势霸道,神色更不容置喙……也不知“不愧不怍”“隐忍克制”的燕珩去哪儿了。
被人摁在底下的时候,秦诏疼得脸色都变了,他装模作样:“燕珩,你弄疼我了……伤口好像裂开了。
啊——好痛!”
瞧他这副惨烈的模样,燕珩顿时心疼,放松了力气。
他才要去检查人伤口,却被秦诏一个翻身掀开,摁在下面了。
那小子笑得肆意,神色挑衅:“这点小伤,您都不怕疼,我又有何惧呢?方才是心疼您。
”
“既然,您不想……歇息,那就——”秦诏两只手力气重得吓人,几乎是撕开人的袍衣扑上去的:“叫我好好地孝敬您吧!”
燕珩软声哄他:“乖……”
秦诏哼笑——“现在这会儿,您再说乖,可有点晚了。
”他一手钳住人未曾受伤的手臂,压在头顶摁住,一手掐住人的窄腰,猛地咬上去,连舔带吃,没有一滴香甜涎水叫他放过。
燕珩喘。
秦诏恨不能连人那难耐的喘息都吃下去。
被他吮吸和狂吃得舌根发麻,舌面掠过人的嘴唇,重重碾过唇珠,而后□□着里里外外都搅了个遍。
那口水沾满唇舌和脸颊、下巴,一路延伸。
他俯身吻他,舌尖咬住人,恶狠狠地喘着。
——燕珩抬腿想要掀开他,又被人强势拿膝盖压住了。
燕珩用那只受伤的手去掰他的手臂,却发现无论怎么用力,秦诏将他禁锢住,仿佛一座山罩压了下来,整个人纹丝不动。
——燕珩扣在他肩上,顺着伤口恶劣地摁了一下。
哪知道秦诏吃得太专心,压根觉不到痛,反倒是那裹着的唇齿更用力了些。
燕珩吃痛,感觉几乎被人咬破皮儿。
他轻嘶一声,挣扎不动,两个人争来抢去地挤压在一起。
秦诏回过脸来吻他,一面搅着他的舌,一面故意欺负人,惹他微微蹙眉。
那挂在窄腰上的手,顺着往下滑。
柔软、强韧,狠狠抓握住,仿佛有月色从指缝里流出去。
秦诏只是这样抓住他,就感觉掌心传来难以形容的、头皮发麻的刺激感……
燕珩挣得厉害:“秦诏,你敢?”
秦诏满头细汗,不知是燕珩扣住他受伤的肩膀疼的,还是因为将要得逞开心的,总之整张脸在暗色里没有一丝笑容,反而沉寂可怖的全是厉色。
那双龙目被压低的眉眼遮住光色,流荡着无比幽深、浓重的欲。
燕珩微怔,仿佛被那里面的浪掀翻了。
常年打仗、握着刀剑兵器的帝王手掌,带着一层薄茧,粗砺至极。
秦诏撑在燕珩身上,视线恐怖而极具侵略性地盯着他,因紧张和渴望,还有极力压制他所用尽的力气,将那热汗,逼得从脸颊、下巴上坠落下来,打在燕珩唇上。
燕珩挣得难耐,才微微张开口,唇边便溢出来许多低哑难耐的喘息。
他极力想克制住,身体却红透了,仿佛被人气的,才微微颤抖……
燕珩别过脸去——“秦诏,你……放开…寡人。
”
“燕珩……你允了我吧,好不好?”
“我愿意做你床上的狗……你给我吃一口,好不好?”
——“啊。
”
秦诏俯身吻他,干脆将人的喘息和欲拒还迎的话语堵回去。
这会儿,连天子也不能命令秦王了。
秦诏要在他的江山寸土,在他所日夜渴望的俘虏身上,将那欲吞下去。
他分明感觉,那颗心被汗水打得湿漉漉的……秦诏终于松开人,却钳住燕珩的窄腰,将人猛地掀翻,再度从背后抱住他。
燕珩那声惊呼被强势地摁在柔软枕被之中。
现在,秦诏还不敢掉以轻心,若不死死压住。
那位,随时会反击……
他埋下头去。
那异常的感觉,气得燕珩脸色滚烫,他挣扎,秦诏便恶劣地掐住人。
——燕珩不得已仰头,那喘息终于从喉咙里挤出来……偏偏秦诏故意惹他,却始终不叫他得逞。
殿中,有低哑的笑声。
那等,实在下流,燕珩叫他住嘴。
秦诏却偏偏戏谑开口:“燕珩,你叫我吃了那么多汤药,却不叫我自己想着你…我可是一滴没流……都打算,今儿……”
他挑衅人,笑道:“我倒要看看——父王不舍得叫我浪费,这里,到底能装多少?”
燕珩挣得浑身热汗,却半分动弹不得。
“秦诏,你敢!——你这混账……你若敢,真的这样做,明日,寡人必要杀了你。
”
秦诏不舍得松开人。
“燕珩,今晚不叫你哭,叫你没有力气,叫你下不得床,我是不会走的。
”秦诏贴在他耳边,掐住他脖颈的手掌用力,抵住他的喉咙,逼他别过脸来同自己接吻。
燕珩痛得轻哼一声。
秦诏幻想了一万遍的情形就在眼前,那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滚。
他并不是哭,他只是开心。
他那样清高好面子,才不甘愿被那狗崽子惹得失控。
但秦诏却掰过人的下巴,强势与人接吻:“父王,瞧你——怎么就不舍得开口呢。
”
秦诏拿手捏开他的唇,将手指钻进去乱搅:“燕珩,求你了,说些好听的吧。
”
“啊……”
秦诏终于放开他的唇。
他说——
“燕珩,你不叫?我倒要看看,是你先杀了我,还是我先赢了你……燕珩,你这儿,可真好。
”
“燕珩……啊。
”
秦诏俯下身去,将他两只手腕扣住。
那身强力壮、久经沙场的猛汉身体,吃了大半年滋补的中药。
所以积攒的想念和欲望,滚在一处,沿着躯体和灵魂,从一个人递进另一个人心里。
燕珩扯过玉带来,挂在人脖颈上,仿佛恶狠狠地威胁:“够了。
”
秦诏仰着脖颈,乱乱地喘息,眼泪止不住地滚:“燕珩,我爱你,我好爱你……”
那话仿佛难以启齿:“秦诏……寡人真的……”
秦诏舔唇,吃下去,而后又俯身下来吻他。
那笑意带着一抹邪气,“燕珩,这半年,我忍了多少次,吃了多少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