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狂烈(2/3)
蝉说,“主演坚持一下,先不要换衣服,很快就回去了。
”
江然蕴和易斐成点了点头。
很快回到那个小屋。
工作人员早就提前把灯光和布景准备好了,演员到场可以直接开拍。
“来了来了。
”
“从进院子开始。
”
小屋自带的院子,水泥地面被浇得在夜色中漆黑,院墙下摆着茂盛生长的花草,还有一只已经盛满了水、开始往外溢的水缸。
两人从院子门口开始,一边亲着,一边进屋。
到了床边,江然蕴把易斐成推倒在床上,跨坐到他身上,解他的衬衫扣子。
易斐成注视着她,抬手跟她一起解。
湿透的衬衫几乎半透明,触碰上去是冰冷的,脱掉衬衫后,他真正的肌肤被她触碰到,很快变成了滚烫。
她低头亲他,从鼻梁,嘴唇,锁骨,胸膛……之后解开他的皮带,他一下子抱住了她。
江然蕴伏倒在他身上,他的胸膛起伏得厉害,呼吸急促。
易斐成的手掌抵在她后背,缓慢抚上她的肩头,褪下冰凉湿冷的裙子肩带。
江然蕴闭上眼睛,能感知到他坚硬的指骨和温热的皮肤,滑下去,在她腿上擦过。
她的呼吸也变得非常急促。
很快,她重新睁开眼睛,按照剧本的要求,继续抚摸他,亲吻他。
她的腰在易斐成手里,湿漉漉冷冰冰的长发伴随着晃动在他胸口、肩上拂来拂去。
四周除了雨声一片寂静。
本来这种戏就很需要演员进入状态,而又没那么容易进入状态,一旦有外界响动,就很容易让演员出戏,所以工作人员都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整个屋子里,几乎只有两位演员的喘息。
易斐成凝望着江然蕴,他眼睫毛上还凝着水珠,摇摇晃晃,将落未落。
江然蕴忽然低头,吻掉了那滴水珠。
易斐成的眼皮剧烈地颤动了一下。
这不是剧本或导演的要求,也不是之前说好的。
是她的自由发挥。
颤动之后,他继续把这场戏接了下去。
易斐成扣着江然蕴的腰,翻过身,调转了两人的位置。
这动作让之前早就被抽开的皮带从床上掉到了地上,啪嗒一声。
易斐成没忘记,把她的长发撩到旁边,这样不会被他压到。
看着她的眼睛。
湿润的睫毛,漆黑的瞳。
他低头,回吻了她的眼睛,然后才是唇。
呼吸交缠。
分不清楚是谁的心跳更狂烈。
……
这场拍完,天也将亮。
闻舒蝉很满意今晚的效果,爽快地放人回去休息了。
走的时候,江然蕴和易斐成都没怎么跟彼此对视。
仅有的瞥过去的几眼,江然蕴只看到他脸绷得很紧,一点表情都没有,只有耳廓的红一直没消下去。
大概还有脖颈、肩背和胸膛上的痕迹吧,他穿上衣服,她也看不到了。
回住所后,江然蕴洗了个热水澡,强撑着困意把头发吹干才睡觉。
睡前,她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不让一丝光透进来。
本来以为累了一晚上,她不会做梦。
事实却恰恰相反。
做了一连串繁乱的梦境,场景和情节颠三倒四。
梦见拍戏的前一晚上,她一边背台词,一边在枕头上练习,结果练着练着,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