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3)
疼吗你发什么愣
廖湫忱刚刚被男人抱着的时候就感觉他口袋有硬物,猜测是打火机。
她盯着烟盒看了几秒,只微微疑惑一下,并没放在心上。
毕竟男人抽女士香烟虽然少,但也不算什么特别的事。
打火机在她指尖转了两转,啪嗒一声,火苗跃起,在两个人中间出现一道昏黄的火光,在原本昏黑的车内显得格外突兀。
男人顺着视线看过去,突然窜出的火苗像是给面前人细细描摹了一层金边。
廖湫忱平时显得倨傲的眉眼被衬得柔和几分,烟被夹在两指间点燃,火光消失,只剩一点猩红。
她歪着头,黑发散下,皮肤又白的发亮,像引诱人上钩的精怪,笑着看他,“会抽烟吗?”
男人喉结滚动两下,“会。
”
廖湫忱两条胳膊攀过去,去含他喉结,“怎么没见你抽过?”
老婆今天太反常了。
反常的过分。
陈雾崇已经完全忘了要跟那个外国卷毛争风吃醋,用尽所有理智才克制住没将面前的人按住,直到她哭着求他放过为止的冲动。
男人克制住不去看她,但沙哑的嗓音难免暴露一点失控情绪,他言简意赅的解释“没有瘾,所以很少抽。
”
廖湫忱慢条斯理哦了一声,仿佛已经忘掉了刚才让男人去拿套的事情,她看着他喉结处也变得湿漉漉一片,甚至有两个浅浅印子,才心满意足松开唇。
扯平了。
他刚才也咬了她。
她把打火机和烟盒都扔回男人口袋,动作随意。
两条细白的腿架上男人腰侧,她歪着头,嘴里含着烟,咬字并不是很清晰,显得暧昧含糊,“你来。
”
男人掀起眼皮,和那双黑亮湿润的眸子撞在一起,心下一颤。
她说,“脱吧。
”
男人西装下青筋暴起,几乎要忍不住直接撕掉那层薄到毫无存在感的布料。
但最终只是沉下眼,手向上,动作略显笨拙和小心。
在陈雾崇不知道的角度。
廖湫忱细细看他。
真奇怪。
陈雾崇这个人真奇怪。
像个机器人一样。
她说什么他就答应什么,连上床也是,她要求开始就开始,要求结束就结束。
也不辩驳,也不反抗。
做错了事情也会主动想办法哄她,虽然手段很低端和拙劣。
但有时候也不听话。
像今天,她明明说过让他别过来了,还是阳奉阴违跑过来。
他图什么?
廖湫忱又想起上一次他们两个人对话。
她先前以为是他为了利益娶她,然后发现他可能有几分真心,廖湫忱想起自己关于父母少得可怜的部分记忆,好像她爸爸对妈妈也是言听计从。
这是喜欢吗?
廖湫忱又想起钟越泽,钟越泽也说喜欢她,但跟陈雾崇又不一样。
刚才钟越泽又给她发了消息,她还没回。
她身边不乏恋爱的情侣,甚至有人脚踏几条船,她有时候也会观察一两下,但又觉得这种事情太乏味,对着另一个人腻腻歪歪还不如去赛车来的刺激。
除了违法犯罪之外,像极限运动、跳舞、唱歌、跑吧喝酒、竞赛拿奖之类的各种事情廖湫忱都尝试玩过,唯独没尝试过喜欢一个人这个东西。
太飘渺,很难去想象。
在廖湫忱对这个东西产生感兴趣之前,一通电话先将她喊回国联姻。
婚礼太仓促,结婚前廖湫忱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