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看小说网

首页 足迹
字:
关灯 护眼
首页> 第一巴图鲁的梗> 第5章 北斗天罡现!蜈蚣与蟾蜍的决斗

第5章 北斗天罡现!蜈蚣与蟾蜍的决斗(1/3)

上文说到,顾远以身为计,救了整个羽陵部,可同时,他不知道的是,苗疆的故事也即将走到尾声…… 自说到,邹野率赤鳞卫精锐被李克用所伏,史迦所救后,阿古拉过重的伤势让他束手无策,与顾远所定归期亦至,自己也只得相信史迦和金蜈圣手,将阿古拉留在这里养伤,自己速回告知顾远,让他继续做安排,可就他初步印象,这老祖巫好似并非良善…… 邹野的赤鳞刀在离开前夜便被金蜈圣手扣下,刀鞘暗格里塞进卷浸过蛇蜕粉的羊皮。

    "告诉顾远,沅水八十一寨的蚩尤盟书已刻好。

    "老蛊师枯指划过刀身北斗纹,"但盟约第三条写着——苗疆巫民与契丹只是合作,永远平等。

    " 阿古拉养伤的竹楼看似隐于断肠谷,实则坐落雷公山龙脉死穴。

    金蜈圣手用玉蛛仙娘的银丝缠住梁柱,丝线另一端系着赤鳞王蛇的七枚卵——若顾远派重兵马踏入苗疆,蛇卵遇杀气即破。

     "阿灼莫怪。

    "史迦将药汤里的蛊虫挑出,"阿父说顾将军是头孤狼,得用牵机线拴着。

    "她掀开竹帘,远处瀑布后闪着磷光——三百铁背蜈蚣正守着唯一暗道。

     金蜈圣手在饯行酒里掺了迷魂粉。

    邹野饮下第三碗时,忽见桌面水痕显出契丹文:"云州危,速归。

    "老蛊师拄着青蝎的赤鳞鞭笑道:"老夫昨夜观星,见破军星坠于燕山。

    " 他实则早截获拜火教密信——张三金调尸傀营扑向云州顾远帐处。

    此刻点破,既显神通,又逼顾远无暇南顾。

     "此物赠少将军。

    "金蜈圣手将青铜匣按进邹野掌心。

    匣中蚩尤血玉缺了角,断面刻着苗疆河道图。

    当邹野离开时,缺失的玉角正在阿古拉心口发光——那是金蜈圣手种下的连命蛊。

     "若他守约..."老蛊师望着远去的烟尘,将半片玉角喂给赤练蛇,"三月后这蛊自解。

    "蛇瞳映出竹楼里昏睡的姑娘,腕间正被金蚕蛊覆盖。

     邹野的赤鳞刀劈开夜雾时,刀柄北斗纹正灼烧着他的掌心。

    苗疆竹楼里阿古拉腕间金蚕蛊的脉动,隔着八百里山河仍刺痛着他每一寸神经。

     "金蜈老鬼!"他嘶吼着斩断拦路古藤,腐叶间惊起的毒虫竟摆出"止步"的苗文——这分明是金蜈圣手早布下的蛊阵警示。

     黎明的浑河渡口浮着薄冰,六骑玄甲破雾而来,后面还有三十多黑衣人。

    为首者哨棍挑着酒囊,棍神染着云州特有的火硝色:"害!真特娘佩服老顾。

    老四!果然啊,老顾算准你正是今日到浑河!" 邹野抽出腰间刀,刀尖挑破怀中油纸包——染血的苗疆势力图在火光中狰狞毕现。

    "王哥,快回去拜告诉老顾!金蜈老鬼把阿古拉困在雷公山死穴。

    "他指甲掐进"断肠谷"标记,"竹楼梁柱缠满银蛛丝!而且据赤鳞卫拼死传信,那竹楼还有剧毒蛇卵,我们大军一到它就会破裂,阿古拉登时没命!" 黄逍遥道:"哈哈哈,四哥别急,封将军,给四哥看看老顾带来了什么。

    " 后面的黑衣人上前,他拿起手中药箱,箱子弹开夹层,他取出三封密信放入邹野手中: 1.邹野的军报(被尸油浸透):经赤磷卫调查,苗疆势力如下:……黑蛊沼驻拜火教七百,雷公山藏尸傀三百...金祖巫金蜈圣手已于阿古拉会面,二人似合计欲控沅水。

     2.阿古拉的信:金蜈师伯欲结盟抗拜火教,师尊已留下遗计,我们胜算极大,但金蜈师伯说需要远哥哥的帮助,若远哥哥破云州,速派人接应……" 3.顾远的批令(附在阿古拉信背面): "金蜈三计:假盟实控航道,借刀屠拜火教,以阿古拉为饵钓我军。

    可令乞孙答乙涵率天罡阵破巽位虫窟,封宇川备狼毒草克其本命蛊,北斗七子率吾36名亲卫,暗中分批潜入苗疆,等待我亲自去。

    " 王畅展开《天罡北斗图》,硝石星轨遇风燃成青焰。

    火光中浮出顾远亲绘的阵变要诀: "苗疆蛊术畏雷击,当以贪狼阵诱其现形;驭虫术惧漠北狼毒,需借巨门位撒药粉……" 黄逍遥酒囊砸向河面,他缓缓道:"看到了吧,四哥,老顾早算准了!那老鬼把本命蜈蚣藏在沅水暗渠..."酒浪托起七枚骨针——正是金蜈"所赠"的信物。

     乞孙答乙涵的重剑劈开薄雾,露出埋着的苗疆火浣布。

    布上朱砂绘着边角批注令众人倒吸冷气: "金蜈欲令阿古拉为质,必下苗疆连命蛊,连命蛊以阿古拉为皿,若破之唯下蛊者之同脉血,尔等潜入苗疆,勿轻举妄动,等我下令后立即务必活捉金蜈女儿史迦……" 火光噼啪爆出三朵青莲,映得七张年轻面孔半明半暗。

    他们不知此刻竹楼里,阿古拉正用染血的指甲在床板划着。

    而她怀间僵死的金蚕蛊腹中,早有她带去的赤鳞蛇卵在轻轻搏动…… 断肠谷的晨雾浸透血色时,金蜈圣手正将青蝎娘子的赤鳞王鞭缠上脊柱。

    甲壳缝隙钻出千百条金线蜈蚣,啃咬着鞭身淬入赤阳蛊毒。

    当最后一节骨鞭没入躯体时,他腐烂的左眼映出十五年前的画面——青蝎在五毒潭边笑着说:"师兄的千足蛊若配上我的赤阳劲,定能烧穿黑蛊沼!"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也不迟。

    "金蜈圣手喃喃着捏碎掌心血蟾蜕皮,蜕皮灰烬里浮出张三金的火云纹。

    他转身将半卷《五毒经》按进史迦掌心:"按你青蝎姑姑的计策走,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依照计划而行!" 史迦依计率三百铁背蜈蚣抵达蛇蜕崖时,赤月正攀上中天。

    她割破左指将血洒向深渊,崖底腐沼浮起具人皮筏。

    这皮筏的船骨处都嵌着玉蛛仙娘的银丝——这正是当年双姝以自身表皮炼制的渡瘴舟。

     "两位姑姑竟剥了自己的背皮..."史迦颤着手抚过人皮筏内壁,那里用苗文刺着《织心诀》残篇。

    当蜈蚣群将皮筏拼接成桥时,对岸却突然亮起拜火教的磷火。

    血蟾老祖的毒舌卷着尸油扫来,却在触及人皮时发出惨叫——银丝里缠着的正是专克蟾毒的火浣丝!史迦遁走,半晌,她便带人赶到了雷公山巅。

    她身后三千苗民手腕系着金线——都是金蜈圣手这四年暗中解救的锁心蛊宿主。

     "当年父亲留下的后手。

    "她割断自己发辫抛入火堆,发丝燃烧显出苗疆地图,"银蛇老妖以为控制五毒潭就掌控全局,却不知雷公山的霹雳蛊专克尸傀。

    " 山下突然亮起拜火教信号,七具巨型尸傀正在攀岩。

    史迦冷笑吹响牛角号,崖壁裂缝中涌出百万铁背蜈蚣,瞬间将尸傀裹成金茧。

     "该收网了。

    "她将淬过雷击木的箭矢搭上弓弦,"阿爹,您那边应该也..." 五毒潭畔,金蜈圣手正将青蝎尾针刺入自己定海血。

    融合到关键处,血蟾老祖的毒瘴笼罩四野。

     "就知道……你这老蜈蚣……老蜈蚣没死!"血蟾老祖的毒舌卷起潭水,"拜火教后面……契丹大军,李克用……鸦儿军,你……拿什么..." 五毒潭的墨绿潭水在赤阳鞭下沸腾如滚油,金蜈圣手脊背弹出的骨鞭缠着青蝎尾钩,每次挥动都带起燎原烈焰。

    血蟾老祖的毒舌扫过潭面,尸油与毒瘴凝成百具骷髅扑来,成为尸傀的血蟾老祖用生硬的音大吼道:"拜火教……给的盐铁……够……够十万苗民过冬!执意反……为什么?!" "用童男童女炼尸傀换的盐铁?"金蜈圣手一鞭劈碎毒骷,飞溅的腐肉里露出半截银铃——正是苗疆幼儿的脚镯,"去年寒冬,你黑蛊沼冻死的婴孩可铺满这五毒潭吧!" 死寂,沉甸甸地压在这五毒潭外祭坛边废墟上。

    那是一种饱含着腐朽与绝望的静默,像一张浸透了污血的厚重裹尸布,严严实实地捂住了这片被遗忘的土地。

    空气粘稠得几乎无法流动,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腥甜——那是无数毒虫毒草腐烂后混合瘴气的恶臭,是这片土地在苦难中缓慢溃烂的叹息。

    枯死的藤蔓如同干瘪的血管,虬结盘绕在早已倾颓的巨大石柱和碎裂的祭坛基座上,其上曾经繁复诡谲、承载着苗疆千年魂灵的图腾雕刻,如今只剩下模糊不清的轮廓,被厚厚的、墨绿色的湿滑苔藓覆盖啃噬,仿佛历史本身正在被遗忘的霉菌悄然吞噬。

     血蟾老祖此刻就立在一块斜插进黑色泥沼的巨大断碑顶端。

    那石碑曾刻满蛊神颂歌,如今只余狰狞裂口。

    他身上的暗红袍子早已褪色发黑,边缘破烂不堪,湿漉漉地紧贴着他那具非人的躯体。

    皮肤是死人般的青灰色,毫无光泽,像蒙着一层污浊的蜡,只有脸颊和脖颈几处地方,诡异地鼓起几个暗红色的肉瘤,微微搏动着,如同心脏在体外挣扎。

    那双眼睛,深深陷在青灰的眼眶里,浑浊、凝固,像两口枯竭的深井,映不出半点天光。

    他周身散发出的,是浓烈的尸臭和一种更深沉、更令人窒息的衰败气息,仿佛他本身就是从这片绝望的泥沼里爬出来的核心。

    他站在那里,与其说是活物,不如说是这片废墟的一部分,一块生了毒瘤的、会呼吸的顽石。

    只有那浑浊的目光深处,偶尔掠过一丝极其微弱、几乎无法捕捉的执念火光,才证明这腐朽的躯壳里还囚禁着一个未曾彻底熄灭的灵魂。

     “老蜈蚣……师兄……”一个沙哑干涩的声音,如同砂纸摩擦着枯骨,艰难地从血蟾那几乎粘连在一起的唇瓣间挤出,每一个字都带着浓重的、令人作呕的尸气,打破了祭坛死水般的沉寂。

     “老蟾蜍师弟,你还要在这烂泥坑里守到几时?” 另一侧,一个相对完整的、刻着盘蛇纹路的石墩上,金蜈圣手怒目圆瞪地瞅着血蟾老祖。

    他身上靛蓝色的苗衣洗得发白,多处磨损,却异常干净齐整,如同他那双此刻燃烧着火焰的眼睛。

    他身材瘦削,像一根被岁月和忧患压弯却又倔强弹起的青竹。

    脸上的皱纹刀刻斧凿般深刻,记录着无数个在饥饿、压迫和屈辱中辗转反侧的日夜,但那份属于苗家山鹰的锐利和孤傲,却从未被磨平。

    他的眼神,像淬了火的刀锋,死死钉在血蟾那死气沉沉的脸上,里面翻涌着无法言喻的痛楚、愤怒,还有一丝被至亲背叛后深入骨髓的冰冷绝望。

     血蟾老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金属刮擦般的锐利,在死寂的废墟里激起尖锐的回响,撞在那些残破的石柱上又反弹回来,更添凄厉,“我们……要守的……是何?是……祖宗的骨头渣子,还……是这烂得流脓……爬满蛆虫的穷窝?!”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他猛地向前踏出一步,脚下破碎的石块发出刺耳的呻吟。

    靛蓝色的身影在弥漫的灰绿色瘴气中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刃,直指那断碑上的腐朽存在。

     “睁开你的眼!”金蜈的声音如同惊雷,炸碎了祭坛上黏稠的死寂。

    他瘦削的身体里爆发出与其形貌不符的惊人力量,一步踏前,脚下碎裂的古老石板发出刺耳的悲鸣,细小的碎石滚落进下方深不见底、泛着墨绿幽光的泥沼,连一个涟漪都未曾泛起,就被无声吞噬。

     “看看这苗疆!”他手臂猛地一挥,划破浓重瘴气的帷幕,指向祭坛之外。

    视野所及,是无边无际的、令人窒息的绝望画卷。

    枯死的、扭曲的怪树如同垂死巨人伸向天空的漆黑骨爪,挣扎着刺破灰蒙蒙的天幕。

    土地是病态的酱紫色,被纵横交错、深不见底的泥沼裂痕切割得支离破碎,像一块腐烂的巨兽皮囊。

    稀稀拉拉、病恹恹的毒草从裂隙里探出头,叶片上布满诡异的脓疱和粘液。

    更远处,低矮歪斜的吊脚楼群落如同濒死的虫豸,匍匐在泥沼边缘,炊烟稀薄得几乎看不见,只有一片死气沉沉。

    空气里弥漫的腥甜腐烂气息,是这片土地无声的哀嚎。

     金蜈的声音因极度的愤怒和痛楚而撕裂变形,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肺腑深处剜出来的血块:“山是秃的!地是烂的!水是臭的!一年到头,除了虫豸,还有什么活物能填饱肚子?冬天一来,寨子里空了多少屋子?你告诉我!那些空屋子里的老人孩子,是冻硬的,还是饿成一把骨头烂在草席底下,最后被拖去喂了虫?!” 他的质问如同淬毒的钢针,狠狠扎向断碑顶端那个青灰色的身影。

    血蟾老祖那死人般的脸上,覆盖着污垢和苔藓的肌肉似乎极其细微地抽搐了一下,那双浑浊凝固的眼珠深处,那点微弱得几乎熄灭的执念之火,被这残酷的诘问猛地拨弄了一下,骤然腾起一簇幽暗、灼热的火苗。

    他喉咙里发出一阵沉闷的、如同破风箱拉动般的“嗬嗬”声,那是沉寂了太久的气流在腐朽的声带间艰难摩擦。

     “所以呢?”血蟾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砾摩擦,每一个字都带着浓重的尸腐气,却蕴含着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就……守着你那点……可怜的‘脊梁’……让所有人……一起饿死?一起烂光?” 他僵硬地抬起了那只裹在破烂暗红衣袖里的手臂,动作迟缓得如同提线木偶。

    那只手露出的部分,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灰色角质,指甲乌黑弯曲如钩。

    他指向祭坛废墟之外,某个被浓重瘴气遮蔽、但依稀能辨别方向的位置。

    那里,似乎与这片死寂的苗疆核心截然不同。

     “东边……山坳。

    ”血蟾的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确信,“李克用的人……拜火教的‘火工’……开出来的新地……你……看不见?”他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金蜈,那点幽火在死寂中燃烧,“引来的……活水……你……看不见?新起的吊脚楼……新扎的谷仓……你……看不见?!寨子里……娃娃碗里……实实在在的……粟米饭……你……看不见?!” 他每问一句,语速就诡异地加快一丝,那股压抑的、源自腐朽躯壳深处的激愤喷薄而出,仿佛要将对面那个固执的灵魂也一同拖入他选择的炼狱之中: “你,老蜈蚣……眼睛只盯着……祖宗牌位上的灰……盯着自己那点……清高的骨头……寨子里……多少户人家……今年冬天……不用再啃毒虫树皮……不用再看着老人孩子……活活饿瘪……你……看不见?!温饱!活下去!这才他妈是……最硬的脊梁!” 那“脊梁”二字,被他用尸傀特有的、缺乏生气的嘶哑嗓音吼出来,带着一种扭曲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力量感,如同锈蚀的钝刀在石头上刮擦。

     金蜈圣手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抽搐着,仿佛被无形的鞭子狠狠抽打。

    血蟾描绘的景象——那些新垦的土地,新起的谷仓,娃娃碗里的粟米饭——像烧红的烙铁,烫在他的心上,也烫在他坚守的信念之上。

    他痛苦地闭上眼,但那些画面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变得更加清晰刺眼,与他脑海中另一幅更加血腥恐怖的画面轰然对撞…… “温饱?”金蜈猛地睁开眼,眼底的血丝瞬间爆开,像蛛网般密布,那里面燃烧的火焰不再是愤怒,而是淬了血的、冰冷的疯狂,“老蟾蜍!你那温饱,温饱是用什么腌臜东西换来的?!” 他如同受伤的豹子,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咆哮,身体骤然前倾,靛蓝色的身影在瘴气中拉出一道决绝的残影。

    他枯瘦的手指,指甲因常年与剧毒为伍而泛着不祥的青紫色,猛地指向血蟾那张青灰色的死人脸,指尖因极致的愤怒而剧烈颤抖: “用我们苗疆娃娃的命!用我们苗家女子的血泪!”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剧毒的冰锥,狠狠掷向对方,“张三金那个老鬼的炼尸窟里,每年填进去多少活蹦乱跳的童子?!那些被生生抽走生魂、炼成行尸走肉、连哭都不会哭的小小身子骨……你,你就站在旁边看着!看着!那些被李克用的兵痞、被拜火教的畜生掳走的姐妹!她们的哭喊声,你有没有听见?!她们被拖进军营、拖进那些畜生的帐篷里,当牛做马,受尽凌辱,最后像破布一样被丢进乱葬坑!这就是你换来的‘粟米饭’?!这就是你他妈所谓的‘最硬的脊梁’?!”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蜈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几乎要撕裂这片死寂的天空,带着泣血般的控诉:“没有尊严的苟且……那叫活着吗?!那叫猪狗不如!叫行尸走肉!叫……叫……”他剧烈地喘息着,胸膛起伏如风箱,目光死死钉在血蟾身上,一字一句,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叫你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鬼样子!” “妇人之仁!” 血蟾老祖那青灰色的死人脸上,覆盖着污垢和苔藓的肌肉猛地一抽,如同死鱼在岸上最后的痉挛。

    金蜈那字字泣血的控诉,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他这具早已麻木的尸傀躯壳深处某个尚未完全腐朽的角落。

    一股混杂着暴戾、被戳穿痛处的羞怒,以及更深沉、更绝望的执拗情绪,如同沉寂千年的火山熔岩,猛地冲破了他腐朽躯壳的禁锢,轰然喷发! 那嘶哑的咆哮声,带着浓重得令人窒息的尸臭和腐朽气息,如同万千只毒蟾在泥沼深处同时鼓噪,猛地炸开,震得整个祭坛废墟簌簌发抖。

    断碑上的碎石簌簌滚落,掉进下方深不见底的墨绿泥沼,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激起就被无声吞噬。

     “你……懂个屁!”血蟾的身体因这极致的情绪爆发而剧烈地摇晃了一下,仿佛随时会从那断碑上栽倒下来,但他那双浑浊凝固的眼珠里,却燃烧起两簇幽绿得如同鬼火的疯狂光芒,“老蜈蚣!你满脑子……只有你那点……可怜的小仁小义!你只看到……眼前那几滴血……几滴泪!你看不到……整个苗疆!整个族群的……生路!死路!” 他僵硬地抬起那只裹在破烂暗红衣袖里的、角质化青灰色的手臂,五指如同枯爪般狠狠抓向自己空无一物的胸膛,那动作带着一种自残般的决绝和狂怒: “没有温饱……谈什么狗屁尊严?!人都饿死了……烂光了……苗疆……就剩下你一个……抱着祖宗牌位饿死的硬骨头……有屁用?!”他死死盯着金蜈,那幽绿的目光如同实质的毒焰,要将对方连同他的信念一同烧成灰烬,“牺牲……是必要的!舍弃……是值得的!为了大多数……能活!能吃饱!能穿暖!能……能……看到明天!” 他喉间发出破风箱般“嗬嗬”的喘息,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腐朽的肺腑里硬生生抠出来的血块,充满了令人心悸的残酷逻辑: “张三金炼尸……是拿走了几个娃娃的命……可换来的……是拜火教开山的火药!是运来的粮种!是能让更多人……活下去的东西!那些被掳走的女子……是血泪……是屈辱……可没有她们……那些兵痞畜生……肯安心留下开荒?!肯把粮食分给寨子?!妇人之仁!老蜈蚣!你……就是被你那点……不值钱的眼泪……蒙住了眼!看不清……什么才是……真正的大仁!什么才是……真正的……振兴苗疆!” “目光狭隘!无情冷血!” 金蜈圣手的声音如同极地寒流席卷而来,每一个字都带着冰碴,瞬间冻结了血蟾那灼热的、带着尸臭的狂怒。

    他脸上的每一道皱纹都因极致的鄙夷和冰冷的愤怒而扭曲、绷紧,靛蓝色的衣袍无风自动,猎猎作响,仿佛他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化作了一柄淬炼千年的寒冰之刃,要将眼前这具腐朽的躯壳连同他那扭曲的理念彻底洞穿、冻结、粉碎! “老蟾蜍!你所谓的‘大仁’,不过是给懦夫披上的遮羞布!是给豺狼递上的投名状!”金蜈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如同冰锥刺破腐肉,字字诛心,“你以为……靠跪着舔舐别人的刀口,靠出卖族人的血肉骨髓……换来的那点残羹冷炙……能叫生路?!那叫慢性毒药!是裹着糖霜的砒霜!它一点点……蚀穿的是我们苗疆的根!是苗疆的魂!” 他猛地向前一步,脚下碎裂的石板被无形的劲气碾成齑粉。

    那燃烧着冰冷火焰的目光,如同穿透了血蟾那腐朽的躯壳,直视着他灵魂深处那点幽暗的执念之火: “没有独立的心气……没有挺直的脊梁……苗疆就算人人吃饱穿暖……那又是什么?!是张三金圈养的尸傀!是李克用豢养的猪猡!是拜火教脚下……一条会摇尾巴的狗!”金蜈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玉石俱焚般的决绝,“那样的‘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分别?!那样的‘温饱’……不过是行尸走肉的口粮!你,你火祖巫血蟾老祖……就是最好的证明!看看你自己!看看你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这就是你选的‘生路’?!这就是你……献给苗疆的‘未来’?!” “振兴苗疆?”金蜈嘴角勾起一个极致冰冷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无尽的嘲讽和悲凉,“师傅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真是……臭不可闻!” “轰——!” 金蜈最后那句“臭
热门推荐

书友正在读: 《持续高热ABO》作者:空菊 连载至442《招摇》姜棠 陆沉 王妃她又仗势欺人了_不嗣音 穿越大唐重整山河 by一屋暗灯 [综英美]成为靠谱大人有多难 番全被组团攻略的灭世七流失控进化 52成为科举文男主嫡母后 作者:珊瑚与夏天 人鱼陷落by麟潜(番外全) 上头 《被典开局君临天下》作者:映在月光里 《娇宠夫人》苏沅 裴景珩 八零后修道记 《深陷人外双生子修罗场》 盛唐小女官 从无限游戏回来后 [系统]反派极致诱哄,宿主又被扛走了!\暧昧较量\宿主腰软人野,反派强制酥撩 作者:墨烟青花 大明1810 穿成龙傲天的咸鱼青梅[穿书] 月明朝汐 作者:香C芋圆 穿成秘境后我用游戏改造修真界 [1v1 更108]《被我玩弄的家伙是个杀人如麻的疯批》 作者:魏承泽 情难自禁[先婚后爱] 作者:郁七月 by[np 完结]《【骨科】伊家艳事》作者:毒毒sama [1v1 完结]《红妆》作者:刀下留糖 大明暴君,我为大明续运三百年 开局军火库,我让女帝跪舔 我为华夏打江山 大宋枭雄 大乾边关一小卒 大唐十万里 奋斗在明末的边军小兵 邪神也有青春期吗 小宝寻亲记姜妙 踏雪寻青梅 两界:玻璃杯换美女,买一送一 明末造反:我的盲盒能开神装 【ML】隐婚娇妻惹人疼 【po】《枕边(骨科HE)》作者:大包子--【完结by番外】 【POBG】《离婚后还是选择同居(高H現代甜文女性向)》作者:一枝独秀【1v1更142】 【POBG】《[盗墓笔记]眼前无路怎回头(同人 女bg)》作者:prellen【1v1更51】 【独家】一曲离歌爱意消 作者: 【短篇】男友送我进技校,我却转身上清北 作者: 【短篇】老公要用胎儿琥珀,给我的妹妹保平安 作者:佚名 【短篇】重生回父亲节,我笑看后妈继妹带工人作死 作者: 【短篇】温柔陷阱 【短篇】闪婚五年后,青梅还在等我低头 作者:佚名 【短篇】为养子换婚,我被家人送到暗市做美男画 作者: 【短篇】千江有水,不渡相思 作者: 【短篇】十年相爱,难抵新人 作者:(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