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司琦x盛东廷感谢我的爱人。(2/3)
个人对爱的定义不一样。
她不能这么拿来比较。
后来三人把颜泠带来的那个生日蛋糕一起分了。
司琦本想留颜泠过夜,忘了她如今不是孤家寡人,身旁已经多了一个陈濯清,便识趣地没有挽留,还让他们早点回去休息。
十一点的时候,两夫妻才离开。
等他们走后,偌大的客厅比顷刻变得静悄悄的,司琦看着桌上还没吃完的生日蛋糕,走过去。
她坐在沙发上,给杯子倒上红酒,一杯又一杯地喝着。
手机里有好多未读的信息,全都是祝她生日快乐的。
但她最想看到的那一条祝福,始终没有出现。
司琦觉得自己很矛盾,一边想推开他,一边又挂念他。
自己的情绪往完全被他牵着走。
她不想变成这样。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
门铃声响起,在安静的环境里格外突兀,司琦看着大门的方向,心里隐隐有种预感。
但她坐着没动,内心在挣扎着。
一旁的手机发出震动,来电显示是她心心念念了一天的名字。
“盛东廷”三个字清晰地落入她的眼中。
她大概猜到,他此刻就站在门外。
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今天如果打开了这扇门,那她和他这辈子都会纠缠不清。
门外的拍门声突然停了下来。
司琦的心跳声好像在这一瞬间消失。
声音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
他是不是走了。
身体比脑子更诚实,她连拖鞋都没穿,赤着脚跑到玄关那里。
拧开把手,迫不及待地打开那扇门,生怕慢了一秒就失去什么。
预想到的结果跟她想的不一样。
她以为是空空如也的走廊,可当她一出现,就被男人长臂一揽,拥进怀里,紧紧抱住。
“我正准备去找人撬门。
”
他就说了这么一句话,司琦的眼泪不听话地就落了下来。
她伸手打他、捶他,还用脚踢他,很大力那种。
像是发泄着自己憋了这么久的情绪。
盛东廷知道她情绪失控,但一直没松开她,还把人抱着进了屋里,反手把门关上。
随着门落锁的声音,他的吻也跟随之而来,双手捧着她的脸,含着她的唇,灼热的气息就这么侵入她的口腔。
司琦脸上还挂着泪,沿着脸颊滚落,咸涩的味道被他卷入口中。
他说了句“对不起”,一边亲她一边解释:“想了好久都不知道送你什么生日礼物,就一直不敢来见你。
”
“我想给你的礼物跟别人不一样。
”
盛东廷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脖子上,领着她解开胸前的扣子。
女人的手又软又柔的,像没有骨头似的。
司琦哭着问:“所以,礼物呢。
”
盛东廷:“我自己。
”
我把自己送给你。
完完全全地,交付于你。
从此以后,盛东廷就属于司琦一人。
盛东廷:“以后除了分手,什么都行。
”
“你想结婚就结婚,你想生孩子就生孩子。
”
三年前她问的那个问题,他今天给出了他的答案。
因为家庭原因,父母间的相敬如宾,利益牵扯,让他不愿被婚姻束缚。
他觉得自己无法胜任“丈夫”这一角色。
所以当司琦问出会不会跟她结婚时,他犹豫了。
不是不想,是害怕。
可他花了三年的时间终于明白。
不相爱的婚姻才会让人害怕,产生逃避心理。
他爱司琦,司琦也爱他。
这个命题就不成立。
婚姻不一定是爱情的坟墓,而是维系他们爱情的一根红绳。
是每次吵架后,他可以把她拉回自己身边的底气。
司琦听到他后面的那句话,又气又哭的:“谁要跟他结婚生孩子了。
”
“我还这么年轻,我不想结婚。
”
“生孩子会变丑的,我才不要。
”
盛东廷:“那就不结婚,不生孩子,你想怎样都行。
”
他话全是顺着她说的,可手上动作没停,把人压在门板上。
他太急,动作又狠。
司琦忍不住低头咬他肩膀,很快就留下一排的牙印。
这毛病跟从前一样,一点都没变。
盛东廷被她刺激到,太阳穴直跳。
一边亲她,擦去她额头上的汗,抱着人往沙发那边走。
女人细碎的哭声很快充斥客厅。
—
事后。
司琦披着张毯子躺在男人的怀里,两边肩膀露出,莹白的肤色上是盛东廷刚刚印上的红色吻痕。
她伸出手指,在他的腹肌上跳舞,是个带着点暗示的动作。
盛东廷抓住她的手,眼里的欲望还在,“再做一次?”
“好啊。
”
她答应得也爽快,甩了下头发,坐在他身上。
盛东廷扶着她的腰,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着,脖颈上的青筋冒起。
司琦突然开口:“你刚才说,我想怎样都行。
”
盛东廷的声音变得低哑,发出一个“嗯”的音节。
司琦:“那我们就做朋友。
”
盛东廷:“???”
他没想到自己会得到这样的一个答案。
看着还在自己身上动着的女人,突然被她气笑:“你会跟朋友这样?”
司琦的话完全在他雷区上蹦迪:“为什么不能。
”
盛东廷咬着牙:“司琦,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
她要是敢跟她的其他朋友这样,他一定会弄死那个人。
司琦:“盛大少爷,炮.友也是朋友的一种。
”
她这意思,是把他当炮.友。
“你活挺好的。
”她说话像那种赏了一颗糖又给了一巴掌的感觉,“但我不想跟你谈恋爱了。
”
她承认自己离不开他。
但跟他谈恋爱太容易患得患失了。
做炮.友就挺好的。
需要他的时候在,分开也不会有什么考虑。
她试着不考虑未来,只享受当下。
说实话,她这样还挺渣的。
可人生在世,总要为自己而活。
司琦又动了一下,问他:“行不行,不行就我们现在就结束。
”
盛东廷抬手去掐她的下巴,但没用力,牙关都快咬碎了,憋出一个字:“行。
”
当然行。
不行也得行。
她总有气死他的本事。
可他偏偏就喜欢她这样的。
在国外那三年,什么形形色色的女人他没见过。
送上门的一抓一大把,可他都没兴趣。
因为她们都不是司琦。
只有眼前这个叫司琦的女人,才会让他放下自尊,放下所有。
司琦很满意他的回答,放下身段,主动低头去亲他。
他亲吻向来粗暴,见她凑过来,舌尖就要捣入,被她制止:“你温柔点行不行。
”
“一个合格的炮.友,要以我的喜欢为主。
”
“……”
盛东廷完全被她拿捏,动作真的就慢了下来,描绘着她的唇形,浅浅啄着。
跟他往日的风格完全不一样。
他是真的,肯为她改变。
可司琦觉得这样温柔的他又不像盛东廷本人,叹了口气::“算了,你学不来。
”
盛东廷:“……”
“司琦,你可真会怎么气死我。
”
“过奖。
”
—
盛东廷从那天起,就这样住进司琦的家。
她衣柜里多了很多男人的衣服,在一众五颜六色中,黑白灰格外的突出。
浴室的那些瓶瓶罐罐的护肤品,男士的剃须刀他非要放在中间,显得格格不入。
两人同居的事情没有经过商量。
盛东廷一开始是赖在她家里不走,久而久之生活用品就变多了。
司琦在家休息的这段时间,基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吃饭买菜那些都是盛东廷去解决。
这男人以前不会下厨的,去了一趟国外回来,居然厨艺见长。
他说国外的那些菜吃不惯,就自己动手做。
司琦很少听他讲起在国外那几年的生活。
盛东廷:“没什么好说的。
”
很枯燥的学业,周围都不认识的人,陌生的面孔。
他那时候还在跟父母吵架,不愿意从商。
他知道自己不是管理生意的那块料,盛氏交给他,说不定没几天就破产了。
倒是他的亲弟弟盛西宇,虽然爱玩,但有头脑,又喜欢赚钱,比他更适合。
盛西宇刚上任那会,盛东廷还给他找了个帮手帮他稳住基业。
司琦听到这,有点好奇:“你当初是怎么认识陈濯清的。
”
盛东廷的高中是在私立学校读的,跟陈濯清不同学校。
盛东廷想起那段往事:“他奶奶之前在我们学校门口摆摊卖东西,有几个混混见她年纪大就欺负她,老人家当场心脏病发作。
”
“我刚好见到,把人送去了医院,还垫付了手术费。
”
十几万的手术费,对于还在读高中的陈濯清来说是一笔天文数字。
但在盛东廷那里,只是他的零花钱。
穷人和富人的世界,一目了然。
陈濯清知道这件事后,向他承诺,自己以后一定会连本带息地把这笔钱还给他。
盛东廷:“不用。
”
他看得出来眼前这个少年生活窘迫。
他全当自己是做了一件善事。
俗话不是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司琦:“看不出来你还挺有爱心。
”
盛东廷:“夸我一句就这么难?”
司琦知道他是在卖乖,脸蛋凑过去,亲了他一口。
“后来呢。
”她问。
盛东廷:“陈濯清那人的性格,不喜欢欠别人的。
考上北深后,不知道从哪里凑到了钱,说要还给我。
”
“他来我家时,刚好碰到我弟,当时跟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