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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蝉蜕的作用和功效> 第20章 她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第20章 她有的是力气和手段!(2/3)

入手一抓,都是软乎乎的触感,除了软,还有些凉,不知是不是女子体温偏低的缘故,摸上去很像是一块低温的玉。

     她是软的,但太子却是硬的,他周身都是肌肉都坚硬极了,且,男子身上血气滚热,一靠近,就像是一块烧红了的铁,他的铁掌攥在她的腰上,一只手紧紧地掐着她的腰肉! 柳烟黛何曾被男人这样碰过?她嫁给周渊渟之后,周渊渟都不曾碰过她,婆母给她的八个男人她看都不敢看一眼,而现在,她与一个男人紧紧贴着,他的手还这般掐着她的腰! 柳烟黛的面瞬间涨烧,一张白嫩嫩的面烧成潮润的粉色,她惊叫一声,忙伸手推开此人,随后踉跄着退开两步,脑袋都不敢抬起来,只低着头匆忙行了个礼,道:“小女子失仪。

    ” 讲完这一句话,她还是不敢抬头——她也不认得太子的脸,只能盯着对方的足靴,惶惶的站着。

     太子的足靴上绣金龙,这可不是寻常人能穿戴的东西,就连镇南王的资格都不够,她定是冲撞到不一般的人了! 站在她对面的太子慢慢收回手,冷着眉眼看她。

     她那张脸上倒是写满了慌乱,站在他面前行礼,虽然不曾抬头,但俯身行礼时,不知是有意无意,那柔软的身姿拧成了一个格外引人的曲线,明晃晃的落到他眼前来。

     都养过八个外室,现下竟然还做出如此模样,面上赔着礼,身子反倒格外诚恳,恨不得将那点姿色都塞到他的眼眸里去,真是……不老实。

     太子殿下的眉头紧紧拧起来,审视一般看过她的面,冷声道:“无碍,下去吧。

    ” 柳烟黛依旧脑袋都不抬,低着头一路又走回去了——她生怕跟对方说一句话,都不敢越过这个人去继续找婆母,而是选择了背对着他离开,准备缩回到她的厢房里。

     她转身的时候,恨不得直接跑起来离开此处,但是又不敢跑,怕失仪,所以只能用小碎步尽快倒腾。

     太子抬眼一望,便瞧见她的腰臀扭来扭去,足腕间的裙摆一荡又一荡,像是某种邀约。

     而就在太子凝望她的时候,那人竟恰好回过头来,含羞带怯的扫了太子一眼,风情摇曳,一眼看去便知,这女人心怀不正,碰见个男人便开始卖弄姿色! 太子眉头蹙的更紧,心想,听闻这忠义侯府的世子夫人是从遥远的南疆战事之地带回来的,蛮夷之人,果真毫无规矩。

     随后,他冷冷收回目光,转而环顾了一圈四周,便走向了客厢房。

     他得等着秦禅月走了,再想办法绕开柳烟黛,进入镇南王的厢房间。

     —— 而此时,秦禅月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

     她来了镇南王的厢房之后,如往常一般行向床榻,去瞧床榻上的镇南王。

     镇南王还昏睡着。

     掀开墨绿色的丝绸被褥,其下便是古铜色的健壮身子,高大的镇南王躺在床榻上,闭着眼,似是陷入了一场深深的梦境中。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秦禅月一瞧见他,心头就一阵阵发软,想起上辈子的事来,越发觉得愧对这个养兄,她缓慢地坐在床榻边缘上,低着头去看养兄的伤。

     养兄的伤在胸膛间,这几日间已经好了大半,较之寻常人好得更快——这是秦家军的特征。

     秦家军吃过药效猛烈的毒药,这种毒药类似于有毒的仙丹,抗不过去就死了,扛过去了体质便会发生变化,比寻常人力气更大,不畏蛊毒,重伤之后也能快速恢复,常人一刀捅下去就会死,秦家军的人可以抗十来刀。

     据说,曾经有秦家军的人吃了药,扛过去之后竟是凭空拔长了两寸之高呢。

     秦禅月瞧见胸膛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便伸出手轻轻地上去摸了摸。

     柔嫩纤细的脂肤擦过粗糙的血痂,带来一种奇异的痒意,使躺在床榻间的楚珩身体有片刻的紧绷。

     厢房内摆着冰缸,门窗都掩着,不让冷气飘出去。

     门窗一关,暑气与夏躁声便都被阻拦到了外头,这厢房之中便显得十分寂静,只有秦禅月坐在榻旁边的声音。

     她细细的查过他的身子,偶尔还会伸手摸一摸伤口附近,碰见陈年老疤,还会轻轻地叹一口气。

     柔软的绸缎轻轻动一下,他的心就也跟着动一下,她身上的那样轻那样柔的气息弥漫开来,落到他的身上,引来他一阵颤栗,他强大的、坚硬的身体突然间变成了一滩软泥,任由秦禅月来如何摆弄,他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瘫软着,由着她来。

     他是那样的爱着她,如果她愿意剥开他这一层盔甲,就能看到他为她澎湃的心脏,他因为她的每一次靠近而雀跃,就连呼吸都不争气的更快上两分。

     但秦禅月丝毫没有发现。

     她照常检查过楚珩的身子后,发觉伤势都快好了,可这人还不醒。

     她将柔软的蚕丝被重新给楚珩盖上,轻轻地拍着他的被,想,上天怜她,叫她莫名其妙的重活了一世,也望她的大兄能安然醒来。

     待到查过伤势,她便叫外头的人拿了肉粥过来,她要亲自喂楚珩食水。

     楚珩昏迷,不能主动进食,只能以直通喉管的食勺喂一些软烂的肉粥,吃定然也是吃不了多少,不过几口便够了。

     用过食水,便没什么可做的了,养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她就只能这么干巴巴的守着。

     秦禅月百无聊赖,便去叫人寻来些供人消遣的话本和点心,往矮榻上一摆,她挑两个顺眼的软枕来倚上去,靠着矮塌看看话本打发时间。

     她就这样守着养兄,等养兄醒来了,她也能第一个知道。

     —— 厢房里的冰气十足,沁到人身上十分舒服,秦禅月脱了珍珠履,舒展身子,半斜倚靠在矮榻上瞧话本,瞧着瞧着,人便渐渐有了几分睡意。

     那时候正是午后时候。

     门窗虽然关着,但依旧有淡淡的一层日光从窗外落进来,将房内的一切照的分毫毕现。

     镇南王向来简朴,这屋子里都没有多余的装饰,进门正对大床,临窗摆着一个矮榻,矮榻对面贴墙放着一个办公用的书案,连个屏风都没有,一眼看去毫无装饰,更别提什么香炉高脚架波斯地毯了。

     这屋子里唯一算的上奢华的,只有矮榻上的夫人。

     夫人今日穿了一身明蓝色的衣裙,裙摆潋滟的垂在矮榻上,四周的一切都显得黯淡,唯有她明媚浓艳,淡淡的光华落到她的身上,像是为她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她一动,裙摆上的褶皱便如水光一样活了起来,当她微微昂起头时,光影在她的面上雀跃,像是一场会动的画,岁月勾勒的每一笔,都有神的偏爱。

     当她静默时,那艳丽中便又生出淡淡的静美,像是成了精的花妖,将艳丽与天真杂糅在一张脸上,凶狠起来也那样可爱,让人挪不开目光。

     花妖并不爱读书,翻过手中的书页,不过两页,便晃了晃脑袋,渐渐便倒在了榻上。

     四周太静了,没有任何声响,那纤细的指甲轻轻一松,手中的话本子便“啪嗒”一声从她的手中滑落,跌到了地上去。

     随着“啪嗒”一声响,床榻间的男人缓缓地睁开了眼。

     他睁开眼时,屋内一片寂静,只有一道浅浅的呼吸声响起,他慢慢坐起身来,目光便落向了矮榻上躺着的秦禅月的身上。

     秦禅月睡得毫不设防,在矮榻上随心所欲的滚,那乌黑的鬓发早都散开,发鬓间插着的蓝色绣球花一半淹没在流水一样的墨发中,只隐隐绰绰的露出几朵花瓣,正映在她的脸蛋旁。

     她睡得熟极了,淡淡的阳光落到她的面上,使她看起来像是发着光的,高大挺拔的镇南王站在她的面前,竟挪不开目光,生怕看一眼,她便突然消失了。

     他很久很久没有这样近的看过她了。

     在这样一个宁静的午后,她不与他吵闹,不嫌他烦人,就躺在这里静静地守着他,他的记忆突然间被拉回到很久很久以前,在他们幼时,也曾有过很多很多个这样的午后。

     在很久之前,秦家人还不曾都战死在沙场上的时候,楚珩被秦府收养,养在秦府中。

     那时候秦禅月还小,因为在府中没什么有意思的东西玩儿,就会跑过来找他这个哥哥,兴许是因为他是新来的,她对他还有点兴趣。

     他那时候刚失去所有亲人——他的父亲是秦家军,母亲死于战乱,几乎与柳烟黛相差无几。

     战乱之下,这样的孩童很多,秦将军都会在军中收留,将他们养大,男的养大了去当兵,女的养大了给她们一块地安置,总之不能叫他们没有依靠,因他是亲兵之子,他父又替秦将军以命相抵,所以他才被秦将军亲自收留,定为养子。

     那时候的他刚受重创,尚还不能接受亲人离去的悲痛,故而沉默寡言,每日浑浑噩噩,不与人言谈,只一日又一日的坐在屋中看兵书。

     他身上背着与南疆的仇,所以他汲取着每一丝力量,迫不及待的想让他自己成长,想去进入秦家军,想去砍下南疆人的头颅。

     他亲人的离去带走了他的魂魄,只剩下仇恨撑着他空洞洞的皮囊,脚下是由恨意堆积出来的,腥臭的淤泥,淹没着他。

     他就像是一颗早已经死去多年的木,留在沼泽里,树芯早已经被虫子蛀空,从外面看还立着,外人以为他明年春天还会发芽,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从里到外都死了。

     那时候,偌大的秦府有很多人,很多事,没什么人来顾得上他,只要吃得饱穿得暖就行,大多数人都习惯了他的沉默少言,他也静默的死着,从不曾去与外界开口。

     在他死着的时候,只有秦禅月会来找他。

     她吵吵嚷嚷,要跟每一个人说上很多话,他不擅长应对比他小很多的小姑娘,所以多数依旧是坐在案后看书,秦禅月最开始见他还有些拘谨,后来渐渐便压不住性子,总与他说话。

     他是个闷葫芦,不说话,但也不影响她,她很能说,常常是他跪在案后读书,她躺在矮榻上说话,她也有很多有趣的事儿说,说谁家的公子哥儿骑马被马踢了,谁家的嫡女与次女争头花没争过,谁家的庶子读书好,日后说不准能做官,还说谁家与谁家定了亲。

     说到“定亲”的时候,那年岁还小的姑娘面上浮起几丝红晕,手掌托着自己的脸颊,呢喃着说:“我要找一个全长安最好的男子。

    ” 那时候还是少年的楚珩跪坐在案后,单薄的脊背紧紧地挺着,手里捧着书,还是不说话,只是却在心里想,全长安最好的男子是什么样呢? 是文能提笔上官场,还是武能拿枪下南疆?是应该长一张水月观音的脸,还是应该会笔墨丹青? 这世间的男子千千万,她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呢? 他不知道,所以他等着秦禅月来说,可偏生,秦禅月那头没了声息。

     他按捺不住,只觉得身上像是有蚂蚁在爬,心口有一股奇怪的痒意在蔓延,手指摩擦着手中的书页,他不敢抬头,不敢看她,只死死的盯着自己面前的书。

     过了许久,他终于开了口,问:“是什么样的男子?” 厢房内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声音,秦禅月没有说话,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怦怦”的跳着,撞着,像是要将他的胸膛撞开,跳到秦禅月的身上,问一问她:“是什么样的男子?” 她太久没说话,楚珩终于转过头来看她。

     那时候,他好怕看到一双清冽的、直勾勾的看着他的眼,他期待看到她,又不敢看到她。

     而她也并没有看他,那没心没肺的小姑娘说完这么一句话之后,倒在矮榻上便睡着了,如现在一样四仰八叉的拧着身子趴在矮榻上,窗外的光落到她的身上,将她的眉眼照的那样明媚。

     他站在矮榻前看着她,就觉得他这颗死掉的树又活过来了。

     他人还深陷在沼泽里,但枝丫却沐浴到了她的光芒,那些温暖的气息包裹着他,让他咬着牙,硬生生一路走到了现在,从秦家一个默默无闻的养子,一路走到大权在握的镇南王。

     他跨过坚硬的土地,走过深不见底的沼泽,长安的薄雪模糊了他的眉眼,丰沛的雨风淹没了他的足靴,当敌人的利刃划开他的胸膛的时候,他回头看,就看到了长安明亮的花灯和她的眼睛。

     停步回望,初心不改。

     面前横卧的夫人与记忆之中那个唇红齿白刁蛮任性的小姑娘叠加在一起,让他突兀的想起了那一年问她的、但她根本没听见的话。

     秦禅月,全长安最好的男子,到底是什么样的男子呢? 困扰他多年的问题在这一刻重新翻涌上来,连同压抑了多年的欲念一起,在这寂静的夏日之间喧嚣而起,不由分说的,全都扑向了矮榻上的秦禅月。

     秦禅月还陷在沉沉的梦境中,并不知道她的养兄已经从床榻间走来,行到了她的榻前。

     他像是受到了什么蛊惑,一只手缓缓伸过去,伸过去,似是想轻轻的拂一拂她的发,摸一摸她白嫩的脸蛋,问一问她,为何不能是我呢? 因我粗鄙吗? 因我少言吗? 他不知道。

     他那只手颤颤的接近她,而就在他即将触碰到她的时候,那躺在矮榻上的夫人突然动了动脸颊。

     她要醒了。

     楚珩的手竟是一颤,那张硬朗坚毅的面上隐隐浮现出几分慌乱来,方才的那点贪欲全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龟缩回心底下,半点不敢冒出来,他人也随之退了又退,一路退回到床榻间,悄无声息的躺下了。

     矮榻上的秦禅月则混沌的睁开眼。

     她醒来时,脑子不大清醒,有些不知今夕何夕,未时和熙的阳光透过纱窗晒在她的脸上,在她的面上刻下了窗户形状的花影,浑身都被晒得暖洋洋的,她偏过头,就能看到养兄躺在榻上的身影。

     这样好的日头,让她突然记起当年未嫁时。

     她未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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