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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狗血宅斗撕逼大戏之你爱我我爱你侯府家门甜……(2/3)

,只直勾勾的盯着站在一旁的方姨娘,道:“有没有这种东西,去搜一搜公子的身不就得了?找出来这香囊,瞧瞧里面有没有马燥,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说话间,白玉凝终于缓缓的回过头,一张带着青肿巴掌印的脸直勾勾的看向额头带汗的周渊渟。

     她一字一顿道:“若是这香囊恰好丢了便有趣了,怎的不偏不倚,就丢了个香囊呢?那方姨娘可以查查大少爷这段时日的开销,马燥昂贵,他需要支出大笔银子,再看看出行,瞧他去了那个坊市,最后再将大少爷身边的几个小厮、三少爷身边的几个小厮全都严刑拷打一番,上些刑讯手段,定是能问的出来的。

    ” 周渊渟身边的小厮还算忠心,可能会为了周渊渟死扛,但是周问山呢?他身边的那些小厮本就是临时抽调过来的,对周问山不忠心,对周渊渟更没什么情谊,只要稍加手段,去了半条人命,一条臂膀,定然说实话。

     白玉凝聪慧,狠辣,将条条框框的可能性都列了出来,只要有一个人吐露一点蛛丝马迹,就足够将周渊渟狠狠摁死。

     而周渊渟也真的派人拿走了香囊——这是最简单的逻辑,既然在香囊上下了手,那就将香囊拿走,毁掉,这样就死无对证。

     反正丢了一个香囊而已,谁会在意呢? 在白玉凝提出来之前,确实没有人在意,但在白玉凝提出来之后,再突然说找不到这个香囊,那便显得有鬼了,若是真按着白玉凝所说的这么查过去—— 周渊渟的后背隐隐渗出些刺热的汗来,浑身上下都发痒,骨头里似是有一种急迫的催促感在叫嚣,在他的血肉中迸发出一阵阵呐喊:说点什么,说点什么! 不能躺着等死,他必须说点什么话来为自己辩驳!但是那些辩驳的话到了喉咙口,却又难以改变局势。

     正在周渊渟慌乱不安的时候,那坐在主位上的夫人终于开了口。

     “去三公子的身上找一找。

    ”秦禅月道:“瞧瞧有没有什么香囊。

    ” 一旁的赵嬷嬷点头应下,而方姨娘生怕他们做手脚,赶忙道:“我也去。

    ” 周渊渟瞪了一眼方姨娘,但最终也没有言语。

     方姨娘便随着赵嬷嬷出了前厅间。

     她们离了前厅,这前厅内便只剩下一对貌合神离、互相算计的夫妻,和一对反目成仇,恨不得对方死的昔日爱侣。

     四个人在这前厅里,心里都搓着一个小算盘,面上波澜不惊,背地里将算盘搓出火星子来了。

     前厅上方主位,周子恒一直耐着性子与秦禅月打探,想知道这镇南王为何而来,而在前厅下方木地板上,周渊渟也跪着身子,侧咬着牙,低声质问白玉凝:“你到底想怎么样!到底是谁跟你说马燥的?是谁让你出来找我的麻烦的?” 他不信白玉凝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会知道这些! 而白玉凝面无表情的跪着。

     根本没人让她出来找周渊渟的麻烦,她本也无意惹麻烦,是周渊渟不肯给她活路,非来逼着她鱼死网破。

     那纤细清雅的姑娘回过头来盯着周渊渟看了一会儿,随后对周渊渟露出了一丝丝淡笑来,那双眼瞧着是弯着,但看不出任何笑意,嘴角缓缓向上裂开,透着森然的,刺人的寒意。

     像是一株美丽的花瓣悄然绽放,但那洁白的花瓣的最中心却并不是花蕊,而是一只人面蜘蛛,腥口獠牙,用清雅的脸来迷惑所有人,然后吐出剧毒的丝线,无声无息的将人包裹成茧,一点一点蚕食茧内人的生命,然后将她的卵虫产在这个人的血肉里,以血肉做巢穴,孵化出雪白的幼虫,欢快的吞噬着敌人的尸体。

     这样的女人——何其可怕! 而那双粉润润亮晶晶的唇瓣微微一抿,无声的吐出来了一个字。

     “死。

    ” 周渊渟惊惧的看着她的脸,整个人都骤然一抖,那俊朗风清的公子像是突然被抽掉了脊梁,人都跟着佝偻了几分。

     而就在下一刻,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着脚步声传来,周渊渟的心口猛烈的撞着他的胸膛,一阵阵绝望随之蔓延。

     香囊早就被他毁了,根本找不到,如果按照白玉凝所说的去查,他就要完了! 悔恨如潮水般冲垮了他,他跪在原地,额头上的冷汗密密麻麻的渗出来,他几乎都不敢想自己的下场。

     如果这件事被戳穿,父亲不会放过他的,他将周问山弄成了残废,方姨娘又要如何报复他? 他会是什么样? 他会是什么样! 兄弟阋墙,自相残杀,按着家法,他会被逐出家门!从家谱上除名! 到时候,到时候——他就什么都不是了! 即将失去一切的恐惧涌上脑海,周渊渟的喉头像是堵上了一块石头,将他柔软的喉舌死死的塞住,他的身体有一种干呕的反应,但他却不能吐。

     他不能表现出异常,他死不能承认,就算是一切都被调查出来了,他也必须咬着牙说“都是被陷害的”,只有这样,他才能有一条活路。

     所以他死死的咬着唇舌,几乎咬出血沫来,而这时候,门外的赵嬷嬷已经大跨步的走了进来。

     除了赵嬷嬷以外,她身后还跟了一个府内的私兵长,进来之后,私兵长停留在门口低头站着,赵嬷嬷则直往前头走去。

     赵嬷嬷年少时候是做女兵的,习过武,她可不像是秦禅月一样只学了个花架子,她是真的能打,年轻时候提着刀能杀人,老了跟院里的嬷嬷吵架,一耳光能把人抽晕过去,到了六十多岁,依旧是个健壮凶狠的老太太,走起路来的脚步声沉甸甸的,一走进来,身上都带着风。

     众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向她看过去,便瞧赵嬷嬷高抬着下颌,从袖兜里掏出来了一个带着血的月华锦香囊。

     这香囊被赵嬷嬷攥着、高高举起,其上血迹斑斑,赵嬷嬷行进来后,在周渊渟与白玉凝身前两步站停,行礼将此香囊呈上,道:“启禀侯爷、夫人,老奴方才与方姨娘一起去了三公子的病榻前,三公子回来了已换洗了衣物,老奴便从洗衣房中的奴婢手中寻来了这香囊,打开看之后,香囊之中都是寻常香料,未曾找到什么叫马燥的东西,还请侯爷、夫人过目。

    ” 随着赵嬷嬷的声音落下,四周的人面色各异。

     一旁的丫鬟起身去拿香囊呈上,秦禅月神色淡淡,地上跪着的两个人更是一瞬间天翻地覆。

     周渊渟和白玉凝的目光都落向那香囊,前者惊惧的想:怎么找到了?这东西他分明丢了! 而白玉凝则是想,周渊渟竟然没丢掉吗? 事情似乎往未知的方向发展过去了,周渊渟和白玉凝都有片刻的迟疑和不安。

     今日这一场对峙是他们俩一手推动的,但是他们早已控制不了了,像是一个巨大的漩涡,他们两个人只能被卷在其中,随之翻滚。

     而这时候,忠义侯周子恒环顾四周,问道:“方姨娘呢?” 出去的时候是赵嬷嬷带着方姨娘一道儿去的,回来却只有一个赵嬷嬷,难免让人生疑。

     “回侯爷的话。

    ”赵嬷嬷回道:“奴才寻来香囊时,方姨娘不肯信这香囊没问题,抓着洗衣房的奴婢在撒泼,不肯走,抽了洗衣房的奴婢几个耳光来,现下还在洗衣房闹着,奴婢只能先行回来,顺道——” 赵嬷嬷的目光凌厉的刺向白玉凝,后又看向门口跟来的私兵长,道:“老奴将负责巡逻守卫的私兵长寻来了,之前白姑娘说,在外偷听到了大公子与小厮的对话,那请白姑娘说一说是那一日,躲避了那一队私兵,从那一处行走,又藏到了那一处假山后,等对完了,再辨认辨认是大公子身边的那一个小厮,咱们桩桩件件都来过一过,看一看到底是谁说了谎话。

    ” 因为这香囊被成功找到,而且没有什么马燥,所以剧情反转,矛头转而对准了白玉凝。

     白玉凝的脸色骤然变了。

     就如同周渊渟经不住查一样,白玉凝也同样是经不住查的,周渊渟是真的做了那些恶事儿,而白玉凝,也是真的扯了谎。

     她说不出来到底是从侯府的那条道上来的,一会儿更辨认不出是那个小厮,一时间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来,叫明眼人一瞧,就知道她是在扯谎。

     一旁站着的赵嬷嬷恶狠狠地瞧着白玉凝的脸,训斥道:“我们家夫人怜你是旧友之女,对你百般疼爱,留你在府中多日,都当贵客捧着,而你呢?先与大少爷纠缠不清,使大少爷与大少奶奶分情,婚姻不顺,后又与二少爷生情,使兄弟骨肉反目,现在,你又冤枉我家大少爷陷害三少爷,白姑娘到底想要做什么?” 白玉凝一句反驳的话说不出。

     她劣迹斑斑,已是走到死路了! 一时之间,所有人看白玉凝的模样都十分鄙夷。

     反倒是一旁的周渊渟绝处逢生,他从地上站起身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口吐出来一连串的话来:“父亲,母亲,此女用心歹毒,不可轻易放过她!儿子之心天地可鉴啊!” 他绝口不提自己去非礼强迫白玉凝的事,只咬准了白玉凝扯谎这件事道:“若是这香囊当时恰好丢了,儿子百口莫辩,只能以死谢罪了!” 白玉凝心知无话可说,只能咬着牙硬撑。

     事已至此,似乎“真相大白”了,他们大少爷是无辜的,都是这个女人陷害他。

     而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阵吵闹声,众人抬头过去一看,原来是方姨娘哭哭啼啼的跑进来,她面上的妆容已经哭花了,进来的时候还被门槛绊倒摔了一跤,竟是重重扑到了地上。

     摔倒在地上后,她痛的一时站不起来,竟然哭着爬过来,一边爬一边喊:“夫君,夫君!你莫要听信这群人的话,一定是他们将香囊里的东西换了!咱们儿子是被他们害死的啊,夫君,你要为咱们儿子做主啊!” 方姨娘本来生的娇弱纤细,似是惹人怜爱的月下白梨花,透着小家碧玉的温婉与柔顺,但当她扑倒在地上,像是疯子一样哭嚎的时候,那种静美便全都被撕碎了,露出来了一张失态丑陋的脸。

     她这样嘶吼着喊起来的时候,很像是村头巷尾里那些泼妇,完全毁了她素日里在周子恒心中的柔顺模样,叫周子恒顿觉面上发燥。

     到底是小门小户出来的,竟是能丢人成这样!全无半点体面! “事情真相已然分明,不要再胡搅蛮缠了。

    ”周子恒一挥手,道:“来人!将方姨娘带走!” 外头便有人行进来,去搀扶方姨娘,但方姨娘不肯起来,只扑在地上尖叫,一声声的喊:“夫君,夫君!那是我们的孩子啊!” 周子恒却只觉得她丢人,不肯多看她,反倒是一旁的周渊渟做出来一副怜悯模样,对着那拖拽方姨娘的人道:“轻一些,方姨娘初遇此事,难免心乱,不必过于苛责她。

    ” 方姨娘被拖出去的时候,秦禅月高高坐在主位上,神色淡淡的瞧着这一幕。

     她恍惚间想起来很久之前,养兄死了,她没依靠了,周子恒立刻变脸将她赶出家门的事,那时候,方青青高高在上的被人簇拥着,她的两个孩子也围着方青青转来转去,她像是一只落魄的狗一样从侯府中被赶出去,那画面几乎就在昨日。

     而现在—— 她的目光从方姨娘的身上收回来,缓缓落在了堂前的另外两个人的身上。

     周渊渟已经满面红光、神色自若的站起来了,而白玉凝却面色苍白的依旧跪着,这一站一跪,便可见谁赢谁输。

     方姨娘一走,整个前厅就静下来了,战斗在这个时刻拉下了帷幕,已经没有什么可争吵的了。

     秦禅月站起身来,给今天这场闹剧画了个句号,她道:“将大少爷送回书海院歇息——给白姑娘收拾行李,今日请出府门吧。

    ” 周渊渟闻言,立刻起身,悄无声息的告退了。

     走的时候,他小心地瞥了一眼白玉凝,却也不敢多看,只赶忙走了。

     他还有两件事要琢磨,其一是那香囊他分明派人送出去了,但是又怎么回来的呢?其二是白玉凝到底是如何知道那香囊的事情的呢?这两件事堆积在他心头上,他不想明白难以安心,第二件事好办,白玉凝跑不了,等白玉凝出了侯府,他就派人跟着,到时候把白玉凝堵到一个无人处,他想怎么审问就怎么审问,定然能问出来,至于第一件事——这个香囊,他得仔细查查这群奴才,问问这群奴才们是怎么出来的。

     周渊渟心怀重事而走的时候,秦禅月一直观察着白玉凝。

     她其实一直有心留着白玉凝,因为她知道这人是一颗二皇子的棋子,留下来反而比赶出去更有用,但是没想到周渊渟反倒比她先对白玉凝下手。

     不过也好。

     等白玉凝出了侯府,好戏才刚刚开始,真出了府,白玉凝能干的反而更多了,她在暗处也才能看见更多。

     而白玉凝听了秦禅月要赶她出府的话,只觉得心中钝痛,有失败的屈辱,也有些许不舍。

     她和周渊渟的这场战役失败了,她注定要离开这里,只是,离开这里之后,她不能再见到心爱的周驰野,更不能再替二皇子传信了。

     她难掩悲意,起身,强撑着行了一个礼,随后从此处离开。

     赵嬷嬷亲自跟在她身后,一路防备着随着她走——今日,赵嬷嬷是绝不会让这个人再作出来半点妖的,就算是白玉凝现在晕倒了,赵嬷嬷也得拎着人的后脖颈将人甩出去! 待见白玉凝离开了,秦禅月便再也懒得搭理这群人,起身走下台阶,由着一旁的丫鬟搀扶着走出前厅。

     周子恒本想追着她再问一些话,但是秦禅月只摆了摆手,道:“侯爷有空多去陪陪方姨娘吧,她爱子残了,正心伤着呢。

    ” 周子恒想到方姨娘那个疯样子,有一些心疼无奈,但却没那个宽慰人的心思与力气,只低低的叹了口气。

     方姨娘被拖下去了,白玉凝被赶出去了,秦禅月和周渊渟都走了,这前厅里一时之间只剩下了周子恒一个人。

     那面带病气的侯爷拧着眉想了一会儿,最终也没有再去找方姨娘,只回了秋风堂歇息,顺带叫人送一些人参鹿茸过去补补身子。

     他只期待方姨娘早日认清现状,不要再发疯了,纵然周问山是个残废,他依旧可以给周问山许多许多的银钱,让周问山当个富贵闲人,好好过好这一生。

     但周子恒认命了,方姨娘却不认啊。

     周子恒有三个孩子,方姨娘却只有这么一个,周子恒能接受自己折一个儿子,是因为他还有两个儿子,但方姨娘没有了。

     她每时每刻都守在榻前,看着自己的儿子。

     她生下来的肉,她养大的心尖尖儿,她这一辈子一部分是周子恒的,剩下的所有都是她儿子的,她怎么能接受自己儿子变成残废,一辈子躺在床榻上呢? 更让方姨娘生恨的是,周问山醒来后,反复的说,他是被害的,他亲耳听见了那群人说的话。

     方姨娘相信自己的儿子不会说谎,问山绝不会去故意陷害谁,所以一定是周渊渟做的! 至于这香囊为什么没查出来……那一定是秦禅月替周渊渟善后了! 她儿子被人害死了,可所有人都说是意外,所有人都当看不见!一想到这群人在背地里笑话她和她的儿子,她就觉得心口都要被人嚼碎了。

     方姨娘恨得牙都要咬出血,第一次对周子恒没了好脸色,周子恒送去的所有补品都被方姨娘扔了,扔了还不算,她还每日去找周子恒,大吵大闹要周子恒去重新查,去继续算账。

     周子恒从最开始的安慰,到中间的无奈,最后的厌烦,仅仅只用了三日。

     他瞧着是对方姨娘爱的深沉,但是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只是爱顺从他自己的方姨娘,一旦方姨娘不顺从了,甚至给他添麻烦了,他就没那么爱了。

     之前秦禅月压着他打着他不让他找妾室,他就觉得方姨娘这里也好那里也好,现在秦禅月放松了手,叫他真将妾室带进这府门里来了,他又觉得方姨娘也不怎么样了。

     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但是真吃到了嘴儿里,也没那么香甜。

     偏方姨娘没感觉到,她是真切的认为周子恒爱着她,也真切的认为这侯府的所有人都被秦禅月骗了,她以为自己只要找出真相,就能为自己的儿子复仇,所以她一直折腾个没完。

     这陷入了仇恨之中的姨娘日日夜夜对周子恒纠缠不清,使周子恒渐渐对方姨娘生了嫌隙,便不爱再多见方姨娘,而这侯府里的人又都是人精,个个都是踩地捧高、跟红顶白的性子,之前方姨娘受宠的时候,他们百般讨好,一个个儿都将方姨娘吹上了天,现在方姨娘没那么受宠了,便没有人搭理方姨娘,使方姨娘越发怨天尤人。

     方姨娘和周子恒这边闹得分崩离析,侯府里面也没安生着,接二连三的生了不少事。

     一是周驰野,他一直在祠堂里关着,消息受阻,不曾知道祠堂外面的事情,等他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白玉凝已经被赶出府了! 前厅对峙的所有细节都被死死瞒下,赵嬷嬷一个接一个的敲打过去,这府里面的当事奴才们一个个儿嘴巴闭的死紧,谁都不能撬出来一句话来,周驰野一直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白玉凝到底为何会被赶出府? 周驰野急的在祠堂里团团转,却没人给他一个答案。

     这位身负武功的少年郎一时情急,竟然直接冲开了祠堂包围他的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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