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记录相关情况,还会要求他们签字按手印,每个人都得为自己说的话负责。
”
“我们会把这项工作做细做实。
但我们再次强调,最终遗产的分配,还是得靠你们双方实打实的证据,比如遗嘱、欠条之类的。
走访结果只是为了消除昨晚那些不利影响,并不可能依据走访信息来分配遗产,这一点,希望你们能理解。
要想分遗产,必须要过硬的直接证据!”
王主任刚说完,街道陈主任便接过话茬:“阎老师是四合院老人中,唯一一个‘独立开伙’做饭的;还有大量备课本等证据,证明阎老师一直按照老年大学课程给其他老人授课。
经过综合考量,原则上,除非是‘借条、欠款’之类的形式,否则街道和居委会没办法支持你们的主张,希望你们也能理解。
”
陈主任叹了口气,这位敦实的汉子接着说:“这类扯不清的事情,我们处理的一贯原则是,人死为大,从人情来说,我们肯定会偏向死者家属,如果你们没有新的过硬的证据,我们肯定是要依照纸质遗嘱执行。
”
贾家的母女俩,呆呆地听完两位主任的陈述和要求。
还没走到一楼大门口,心里就基本放弃了各类追偿的念头。
街道和居委会已经给了500元的关停补贴,两位主任又各自从兜里掏出100元。
这700元,基本也能够弥补阎老师造成的亏空。
阎老师在养老院也确实做了不少日常工作,平心静气的想来,也确实很难把三大爷完全当作一个养老院入住老人来看待。
有了这700元进账,最关键的是还能迅速关停四合院,集中精力从何雨柱和娄晓娥手中弄来,尽快把财富转移到自己和孩子们身上,这才是贾家眼下最该关注的事情。
这阎老抠的事儿,算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还是赶紧了结算了。
母女俩在李干事热情的送别下,走出了街道办的大门。
太阳正烈,光线刺得人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很快,就到了约定重新分配阎埠贵老师遗产的日子。
这一周,李干事从业快三十年了,第一次如此全身心地投入一项工作。
扎扎实实走访,认认真真记录,仔仔细细登记资料。
一周下来,体重掉了五斤,李干事足足手写填满了两本《工作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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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圈工作跑下来,可以说,这世上最了解阎埠贵生平的,非李干事莫属了。
阎老师那些抠门算计的小故事,足够李干事出一本关于阎老抠的合集了。
合集中还有几个小故事,是阎老师的钓友提供的。
钓鱼佬们讲述的阎老抠,从一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