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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卧扇猫> 第43章 043

第43章 043(2/3)

么? 最终只会见识到这只有表面老实的小骗子究竟有多能瞎编胡扯。

     各自无言,姬月恒难得没有把程令雪拉入怀中动手动脚。

     她索性也不理他,只是拔草。

     地上又多了两排草,姬月恒终于温声道:“再拔下去这一片可就秃了,留一些,下次有心事时还能再拔。

    ” 程令雪不理会他的调侃。

     她默然跟上他。

     走到半路,姬月恒把消息被透露出去的事告诉她,但不想她插手赤箭的事,瞒下了有关赤箭的事,只说:“钱家大公子适才来过,被我打发走了。

    ” 程令雪猛然抬起头。

     如今有本事散播消息,且知道她是刺客的人就只有几个,会是谁? 必然不会是杜彦宁和姬月恒。

     更不会是师姐。

     她想到了赤箭那家伙。

     他那夜带人去寻她时碰到钱三公子的人在搜捕她,他也不傻,说不定会顺藤摸瓜,猜到她才是那刺客。

     又有那句“临波九式”,赤箭的立场和动机更是让她猜不透。

     得找机会问问。

     她放慢步子,试探姬月恒。

     “那你……要怎么办?” 姬月恒没回头,轻笑传过来。

     “能怎么办?自是包庇。

    金屋藏娇,把你好生关起来几天。

    ” 可关入密室她就不方便去见赤箭了。

    程令雪想了想,带着些请求道:“能不能就关在寝居,我保证不随意出去,那密室没有窗户,我憋得慌。

    ” 姬月恒略微偏头,露出清俊疏离的侧颜,淡声:“交易。

    ” 这个奸商!程令雪暗骂了一句,绕到他的身后,可刚凑过去,姬月恒倏然抬起鸦睫安静地端凝着她。

     对视一瞬,她又觉得陌生了。

     他是条带毒银蛇的印象挥之不去,连吻都变得犹犹豫豫。

     好怕亲他一口会中毒。

     她犹豫的瞬间,姬月恒微凉的手轻捏住她下巴,仰面吻上。

     出乎意料,这次他没有扣住她后脑勺深吻,只恰到好处地含吮了下她唇畔,不到两个呼吸的功夫便松开。

     离得很近,程令雪看到那双桃花眼澄明如洗,分外平静。

     和之前吻她时不大一样。

     平静得仿若这个吻不是因为想吻她,也不是想捉弄她。

     只是个寻常的习惯。

     这什么意思? 难不成又有什么事怀疑她? 他平静得古怪,程令雪便也格外谨慎,回去后,她乖乖待在屋里,看了两日话本,发觉一个古怪之处。

     按理这几日是赤箭轮值,但他一直不曾出现,她趁姬月恒不在,旁侧敲击,茯苓东张西望一番后,小声道:“姑娘,我方才路过护卫院时,听他们说什么公子抓到了个细作,赤箭大哥可能被公子派去处置细作的事了!” 啪—— 程令雪倏然合上话本。

     她会怀疑是赤箭透露的消息,姬月恒比她多疑,应当也会。

     他抓到的细作,就是赤箭。

     可她还有要紧事想问。

     那件事还不能当着姬月恒的面问,否则会暴露她的底细。

     思来想去,她决定悄悄行动。

     正好晌午时分,钱家又来人了,姬月恒去了正堂会客。

     程令雪藉着装睡,声东击西,引走盯梢的女暗卫,又从姬月恒书房窃走地牢钥匙,无声无息地来到地牢附近。

     附近竟无人值守,莫非姬月恒想引赤箭背后的人来救他? 但她和赤箭素来不对付,就算被逮个正着,也可以再编借口。

     确认没有异样后,她入了地牢。

    两日不见,赤箭消瘦不少,靠墙半卧,捂着心口眉头深蹙,即便成了囚徒,那凡事都想看热闹的劲头也还在。

    见她入内,邪气地笑了:“你果然来了。

    ” 程令雪开门见山。

     “你怎会知道临波九式?” 临波九式是个剑招,是师父悟出来的独门绝技,鲜少外露,外人即便见过招式,也不知名字。

     除非是师父主动告知。

     赤箭他和师父是什么关系? 赤箭忍着腹中疼痛,应道:“你猜到了不是么?我是你师父放在暗处的人,不然也不会帮你接近姬月恒。

    ” 程令雪没试探赤箭此话真假,反问:“那你那夜为何把杜彦宁牵扯进来?如果不是这样,我早就逃走了。

    现在你又为何散播我是刺客的消息?” 赤箭又吭哧笑了。

     “你和姬月恒可真是像,多疑得很,这么快就猜到是我。

    我告诉杜彦宁自然是希望他能帮你,谁知道公子会去找他?散播消息,是因为你的师父想让姬家与钱家关系崩坏,也想借姬家大公子施压,让姬月恒把你送走,方便你出逃。

    ” 给的解释也算合理。

     但他所谓帮她的那几件事,大部分非但没帮到,反而给她添了乱。

     她是牛么? 牵着鼻子就跟着走。

     赤箭讥诮地打断她思绪:“是不信?还是被姬月恒的花言巧语迷了心,想弃了剑,为他洗衣做饭?” 嗤讽的话语让程令雪不悦。

     她反问道:“你若是师父的人,怎会不清楚我为何走不了?” 赤箭嗤了声:“也是,你现在的确走不了。

    但可别留着留着,就不想走了。

    姬月恒今日能宠你,明日就能宠别人,他只是很少见过你这样武功高强的美人,有些新奇。

    他多疑、且冷心冷肺,说不定早就怀疑你和我是一伙人,我都被抓了,你离被关起来还远么?” 程令雪微微蹙眉。

     她的确正在被姬月恒监视。

     可这不代表她要相信赤箭的话,她慢悠悠地淡道:“多谢你提醒,但我的事我心里有数。

    眼下你该想想怎么脱身,因为,我不会帮你逃走。

    ” 相比姬月恒的狠绝,她置身事外的漠然更让赤箭恼怒。

     “你怎么比他还没有心!?” 程令雪认真道:“我跟师父是师徒,也是买卖双方,他教我武功,我帮他做事偿还恩情。

    但他让我做的事里,暂时还没有救你这一件。

    所以我不会因为你可能是师父的人而冒险救你。

    ” 她冷静杏眸中多了些微无奈。

     “你也清楚,我现在不算很好过,救你,可能会触碰到姬月恒的逆鳞,死路一条。

    但也不是完全不行——。

    ” 她顿了顿:“你若告诉我,你做那些事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如果能说服我,我可以考虑救你。

    ” 本以为赤箭会怨她无情。

     没想到他又笑了:“不愧是你!你要是冒险救我,我反而会觉得你是个蠢蛋!既然你不会因为你师父救我,我也不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

    你走罢!” 交易不成,那就算了。

     程令雪转身就走。

     赤箭在身后快慰地一笑:“有意思!你和姬月恒都这样高傲又冷血,到底会是谁征服谁?不过你讨喜些,我更看好你,程令雪,可别让我失望了!” 程令雪没回头。

     谈什么征服不征服的? 她只想解蛊活命,不像姬月恒这样闲得没事干的权贵公子哥,她可没心思去玩这些风花雪月的追逐游戏。

     她也玩不起。

     . 程令雪回到园子里。

     姬月恒还未回来,钱家人真难缠,才两日,就来试探了两回。

     她倒很平静,也并不为他担忧。

     是姬月恒步步为营、强夺了她,这些困扰,他就该承受。

     可她亦有些困惑。

    若不久前,知道赤箭是师父的人,他还帮过她一些不大不小的忙,若他求助,她会动摇么?同样,还是不久前,若姬月恒为了包庇她而摊上麻烦,她会不会内疚、动容? 十有八九会。

     但若在更久前,久到她还没中蛊,还独来独往,四处奔波呢? 必定不会。

     那么现在又为何纠结? 或许因为从前她除去杜彦宁那次,其余时候很少与除了师姐之外的人往来。

    后来为了解蛊,才和公子、杜彦宁、亭松、赤箭这些人有了联系。

     果然和人接触太深,就会生出困扰,亲情、友情、男女之情…… 但凡沾了“情”,都麻烦。

     许久,姬月恒仍未归。

     他不在,程令雪乐得自在,刚要用午膳,园子外一阵喧嚣。

     茯苓大惊失色地回来。

     “听说公子关在地牢里的细作跑了!应是被人放走的!” 程令雪愕然立起。

     那一瞬间,她面色变得苍白。

     她好像…… 被赤箭摆了一道。

     . 姬月恒派了人去追,但赤箭似是早就走好了准备,竟逃脱了。

    一个护卫险些追上,但也只追到一句话。

     “散播消息是我早有预谋,逃跑也是一人所为,身后无人指使,与程令雪更毫无干系,公子别牵连无辜!” 这番看似把过责揽到赤箭自己头上,但特地解释也实在惹人怀疑。

     矛头皆指向程令雪。

     姬月恒一字不落,把这话带回。

     他坐在书案前,悠哉悠哉地把玩着那只被拔秃了的狼毫笔。

     “小骗子,你怎么解释呢。

    ” 他语气仍旧温柔,程令雪却觉得身上发凉,她盯着他的手,生怕错过任何一个他可能给她下毒的动作。

     姬月恒已经怀疑她,仅凭女暗卫被引开这一点,也能猜到她去了地牢,定会怀疑赤箭是她放走的。

     她还不如自己交代,说不定他能少生气,便道:“我瞒着你去地牢见过他,但我只是想问些事情,没有放走他!” 姬月恒倒是极有耐心。

     “你想问什么事。

    ” 程令雪道:“早在灵水镇,赤箭就知道我是女子,但一直没拆穿我。

    后来你让他去验我是男是女,他说只要告诉他我与杜彦宁的渊源,就可以帮我隐瞒。

    再后来,你远着我时,他见我想回到你身边,好心帮我创造机会靠近你。

    ” 姬月恒唇边带笑,眸中微凉。

     “你和他走得倒是挺近。

    我还当竹雪只与我一人亲近。

    ” 程令雪不理会他带着占有欲的醋意,继续道:“前日你说有人透露我是刺客的消息,我发觉只有赤箭有可能这样做……可我搞不懂他一会帮我,一会为难我到底是为什么,便想找他问问。

    结果听说你抓到细作,我猜到是他,怕你以为我和他是一伙的,只能背着你去地牢。

     “他还是只说想帮我逃离你,我不信,可也没问出更多。

    只能罢休,走前,我锁好了地牢,他又被毒折磨着,我根本不明白他怎么逃的……” 交代完,程令雪抬眸觑向他。

     姬月恒亦在看着她,十足的平和,没有责备,更未愠怒。

     屋内陷入漫长的沉默。

     程令雪受不了这样的沉默。

     她像被抽了虾线的虾,背软软塌下,眼仍警惕盯着他的手。

     “你有怀疑,就问吧……” 看着她却不说话,怪瘆人的。

     姬月恒搁下笔,转动轮椅来到她跟前,长指从她后颈,顺着脊骨,一节一节地往下游移。

    似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狸奴,也似温柔的拿捏与威胁。

     他柔声道:“怎么又开始怕我了,怕我责备给你下毒是么?” 程令雪长睫微微一抖。

     “不怕是假的……” 姬月恒笑了,笑里除了温柔,没有别的情绪,但正因只有温柔,才更让人忐忑。

    他轻道:“告诉我,你的来历,你与赤箭背后的人,我便原谅你。

    ” 来历不能细说,程令雪只能含糊其辞:“我从前根本不认识赤箭,不知道他和我是不是一伙人。

    我幼时在富户家中为婢,犯了错被打得半死不活时,一个江湖剑客救了我,他教我剑术轻功,让我要么给他赚两万两白银,要么办二十件事。

    我自然选了后者,忙活几年,只剩最后一件,所以上次才急着跑。

    ” 姬月恒点了点头:“嗯,都办了什么事,还剩哪一件?” 她做的那些事哪能真说?程令雪刚打算现编,姬月恒修长白净的手指轻抵住她的唇,动作缱绻柔软,凝着她眸光仍是如水的沉静,探不出任何情绪。

     她不解地眨眨眼。

     姬月恒体贴道:“二十件事,你要逐一现编的话,太累,我可舍不得。

    算了吧。

    横竖也问不出什么真话。

    ” 合着一句都不信? 可她十句里也有六句真话…… 程令雪打算辩驳,刚一张口,姬月恒眸光一沉,长指从她唇角,顺着下巴往,经由脖颈,探入衣襟。

     他未像之前那样揉握,指尖像把小巧的刀,在她心口轻轻划过。

     程令雪被微凉的一划激得气息一乱,双手攥住他的腕子,气息不稳:“……你不信我?可我真没放走他!” 姬月恒莞尔一笑。

     “放心吧,无论你真放了他,还是没放。

    我都还舍不得杀掉你。

    ” 程令雪没想到两年后,她又一次在青州被冤枉了。

    冤枉…… 她突然有了个猜测。

     “赤箭说我和你一样多疑,他会不会早在散播消息时就猜到我们会怀疑他,事先就做了准备?他分明可以自己逃,却等我过去质问了才逃,会不会就是想顺手捉弄我,让你误会我?” 虽说很离谱,但赤箭不需要她救,却故意用“临波九式”把她引去。

     只能是这个原因。

     只是他为何要与她过不去? 她心存希冀地看着姬月恒。

     他脑子不大正常,说不定能理解同样脑子不正常的赤箭? 姬月恒亦静静地凝视着她。

     他眉间依旧舒展,一派什么都不在乎的仙姿秀逸:“不重要。

    ” 说着他叹了口气:“小骗子,你现在这般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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