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2/3)
们相识不长,但我敬你是条汉子。
愿你未来光辉灿烂,我们这些普通小民的命,就靠你们这些战士保护了。
”
谢堂燕闻言翻了一个白眼,“自己的命还是自己负责的好。
路秋焰,你放开手去干,假如你有一天参选国家领导人,我投你一票。
”
路秋焰:“……你们太看得起我了。
我也只是一介普通小民,没那么伟大。
”
田阮:“打住打住,别说大话。
我们祝路秋焰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就好了。
”
平安喜乐,这是对于普通人而言,最美好的祝福了。
无需成就什么大事业,无需为国为民,大丈夫立于天地,无愧于心就好。
虞啼笑嘻嘻地说:“路学长,那我就祝你多喜乐,常安宁,有情人终成眷属。
”
路秋焰:“……谢谢。
”
田阮难得见虞啼说了句好话,拍拍她肩膀说:“好样的。
”
虞啼嘤咛一声,娇弱地趴在地上,娇嗔道:“小叔父,你力气好大!”
田阮:“……”
已经不止一个人说过田阮,力气大,手劲大,打人疼。
但田阮真的只是随便拍了一下,而且他经常和路秋焰勾肩搭背,打打闹闹,路秋焰可从来没有承受不住过。
当然,路秋焰体格异于常人,打架小菜一碟,田阮的力气在他身上就跟小猫挠的也说不定。
难道不知不觉中,田阮变成了一个大力士?
想及此,他跃跃欲试,回到庄园后对着一块板砖就是一劈:“哈!”
“呜哇哇哇……”田阮哭了。
管家:“夫人!”
刘妈:“夫人啊!”
家庭医生立马跑来,把田阮的右手裹成了一个粽子。
虞惊墨回来时,田阮正委屈巴巴地用左手写字。
看到他,青年的眼睛盛满两包泪。
“虞先生……”
虞惊墨给他把裹得严严实实的右手纱布解开,检查伤势,果然,小拇指到手背肿了一小片,青紫青紫的。
“医生说,三天不能碰水。
”田阮颤着手指说。
虞惊墨叹息:“没人打你,你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
“……”田阮更委屈了,“他们都说,我手劲大,我就想试试。
”
“第一次试就找砖头,你当自己是武林高手,练成了铁砂掌?”
田阮垂下脑袋,“我再也不相信别人的话了,我力气根本不大,是他们太弱鸡。
”
“嗯。
”虞惊墨让管家拿来药箱,重新给青年的手上药,再薄薄地包一层纱布,“这几天我给你洗澡洗脸,你不要乱动。
”
田阮生活不能自理倒是没有太大纠结,唯一让他麻烦的,就是不能右手写字。
虞惊墨给他脱下檀木串珠,看了眼他细白的左手,“写习惯就可以了,你先练习一下。
”
熟能生巧,田阮练习了两个小时左手写字,从一开始的别别扭扭,颠来倒去,到最后倒也颇为顺手。
虞惊墨夸他:“能习惯用左手的人,都比常人聪明。
”
田阮惊喜:“真的吗?”
“嗯。
”虞惊墨抚着青年圆乎乎的后脑勺,看到他的右手,难免眉心微蹙。
田阮醒着的时候想这想那,顾不上手疼,而当他被虞惊墨搓圆揉扁、洗得香喷喷到床上之后,他有意识地把自己的右手臂放在床边,离远一点,这样就不会看到,不会影响美观。
虞惊墨却小心地拿过他的右手说:“会冷。
”
田阮把手塞被子里,问:“会不会有味道?”
“什么味道?”虞惊墨凑近闻了闻田阮清爽的发丝,“香味。
”
“我是说这个。
”田阮拿出右手,凑到虞惊墨鼻尖。
虞惊墨不动声色,“粽子味。
”
田阮笑起来:“骗人,明明是消毒水味。
”
“还有桂花味。
”虞惊墨嗅了嗅青年的手腕内侧,轻轻啄吻,“是我最喜欢的味道。
”
田阮哼唧:“那是沐浴露,你最喜欢沐浴露。
”
虞惊墨低低地笑起来:“你吃沐浴露的醋?”
“不行吗?”
“不知道醋加沐浴露是什么味?我想尝尝。
”虞惊墨大手一揽,便将青年捞到怀里,小心地掐着他腰身,“你别用力,我来。
”
田阮像一块软绵绵的糕点,卧在虞惊墨宽厚结实的怀抱,冒着香喷喷的气息,他抬起泠泠的眼睛,“我都这样了,你还有兴趣?”
“伤到了手,又不是伤到了小田阮。
”虞惊墨逗弄他,掌心摩挲着,指肚陷进青年窄瘦的腰窝,细腻得仿佛将他吸附,“你的小家伙挺精神的。
”
田阮脸蛋红红:“才不是小家伙,是大家伙。
”
“好,大家伙。
”虞惊墨忍笑,“我来摸摸有多大。
”
田阮哼哼唧唧,脸愈发红了,身上的衣服也越发少了。
直至坦诚以对,被攻城略地,这场仗是无论如何都赢不了了。
第二天,田阮带伤去见路秋焰。
路秋焰围观他的手半晌,说了句:“都说傻人有傻福,你是聪明人有灾难。
”
田阮:“……”忽然不想当聪明人了。
“慧极必伤,你看着也不怎么聪明,怎么就伤了呢。
”路秋焰纳罕。
田阮把手收回来,“仅供观赏,不可亵玩!”
路秋焰笑了一声,“虞商呢?又去忙了?”
田阮:“不知道,一大早就不见人。
”
“哦。
”
然后两人开始“找虞商”的游戏,游戏规则是不能打电话,不能发信息,两人写下一些地方,在那其中某个地方找到就算谁赢。
赢的报酬是肯德基全家桶。
结果两人找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全都扑了空。
“虞商是人间蒸发了吗?”田阮饥肠辘辘,肚子咕咕响。
路秋焰叼着一根狗尾巴草,骂了一声:“草。
”
两人愉快地决定,一起去肯德基吃大餐,却在这时路秋焰的手机响起。
路秋焰瞄了一眼,不耐烦地接通,火气直冒:“虞商你哪儿去了?现在打电话给我迟了,我要去吃饭。
”
虞商:“?请你吃花甲粉丝,来吗?”
“来。
”路秋焰带着田阮飞奔而去。
田阮听地址就觉得熟悉,到了之后恍然大悟,这不就是虞先生经常带他来吃的私房菜。
夹在高楼中的小小四合院与周遭格格不入,清幽古朴,寂静安然。
大橘和狸花猫在树下懒懒地晒着太阳,廊下很随意地摆着一块黑板,上面写着时令的菜色。
第一道就是花甲粉丝。
饭香,菜香,食客,构成人间最平凡的景色。
吃饭的时候,虞商始终未曾表示什么,也没说自己上午了去了哪里。
直至食不言地吃完,虞商忽然对路秋焰说:“跟我去个地方。
”
田阮脑中灯泡一亮,明白了,原来虞商是给路秋焰准备约会惊喜去了。
他这个大灯泡,还是不跟了。
田阮:“我下午要去虞先生那里,你们玩吧。
”
路秋焰没有表示,只是怀疑地看着虞商,“什么地方?”
虞商学会了拐弯抹角:“去了就知道。
”
田阮吃饱喝足,脚底抹油溜走,“祝你们约会愉快~”
他的手不能开车,司机送他去冬青集团。
田阮就这么跟虞惊墨腻歪了一下午,狗粮气息香飘十里,秘书室又是一片羡慕嫉妒恨的声音。
徐助理徜徉在那一片嫉妒声中,说:“安妮,其实你可以不用嫉妒,假如你脱单的话。
”
安妮拿出小镜子照了照,“我前天晚上和一个帅哥一夜情,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现在就去打电话。
”
徐助理如遭雷劈:“什么?!!!”
周围都是恭贺之声:“恭喜安妮姐脱单!”
安妮一撩秀发,“姐还能再战几个帅哥再脱单。
”
徐助理颤颤巍巍地举手,“那、那我有机会吗?”
安妮质问:“你是帅哥吗?”
徐助理哭着跑了。
这个世界,总有人伤心落魄,也有人春风得意,都是常态。
田阮今天春风得意,星期一就伤心落魄,因为路秋焰真的要走了。
虽然路秋焰说了不用送,但他还是想去送送,毕竟下一次见面就要五年后……
这次,路秋焰坐的是飞机,田阮送到机场,眼睛鼻子一起发酸:“路秋焰,你到了之后给我地址,我会给你写信的。
”
路秋焰:“具体地址估计要保密,我会填附近的乡镇,你寄到那里。
”
“好……呜呜呜你受苦了。
”
路秋焰:“没什么大不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