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但其实也没有什么很要紧的话,熬夜偶尔熬倒是没有关系,反正他雄主又不是真的虫崽,至于那个什么年费会员......维尔西斯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假装没有听到。
雄主喜欢买就买呗。
而且本来也不是楼双信一只虫爽到......
“以后不要用那些手段了。
”维尔西斯搓了搓他的脸,“没有什么事值得你那么做,就算是跟我有关的事也一样。
你受伤对我来说是很严重的事情,最起码你要提前和我商量。
”
楼双信使劲点头,仔细看了看雌君的表情,看着很平静,既然如此讨好雌君刻不容缓,他揽着维尔西斯的腰,黏糊糊地贴过去了,“都听你的。
可吓死我了,我怕你不理我呢。
”
维尔西斯忍不住笑,凑过去亲他,“就会装老实。
拦又拦不住,你也没有多害怕。
”
楼双信就把脸埋在他胸口,闷闷地笑了两声,“拦得住,是你的话就拦得住。
”
有时候楼双信会突然希望维尔西斯不要对他这么包容了,就像在怂恿他变本加厉一样。
这种发自于爱的惩戒游戏真的很容易沉迷,有一瞬间他也会想,要是真摔出了什么大问题,那维尔西斯肯定好长一段时间心里眼里都只有他了。
但是不可以,楼双信自己躺在医疗舱的时候又冷静了很多,可舍不得让维尔西斯伤心。
他觉得自己挺贱骨头的,明知道对方是爱他的,却又总是想用极端的方式去验证这一点。
如果能多看到一点点怜悯和偏爱,那打断几根骨头也都值了,但是不可以。
作践自己来换取关注的方式是不长久的,久而久之,再爱也会失望的。
不可以,所以那天楼双信半下午的在医疗舱里安详地躺着,心里念经,宫中宫外光且明,万法圆中一道平......清心清镜皎无碍,无碍无心心自在......哎哟我好饿,发个消息让雌君下班给我买烤年糕。
你别说,楼双信想到这又想起来了,手捏捏维尔西斯的腰,“我还想吃烤年糕。
”
“明天买。
”维尔西斯扶起他的脸,想看看楼双信的表情。
雄虫很顺从,抬头的时候依然是笑眯眯的,但是维尔西斯看得出楼双信眼睛里毫不遮掩的偏执,像蒙着一片没有尽头的黑雾,于是他一下就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