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麻烦大了?不,是麻袋套头了!(2/3)
特殊收容单元!单元由数层厚重的能量屏蔽合金构成,内部空间广阔,地面和墙壁都铭刻着密密麻麻的、散发着幽蓝光芒的符文阵列,形成强大的能量压制力场。
此刻,那个被粗大合金锁链层层缠绕的特制恒温能量舱,正被小心翼翼地安置在收容单元的正中央!四名气息更加深沉、穿着研究所制式防护服的警卫,如同雕塑般守卫在单元四周。
单元外,巨大的观察窗后,站着零号研究所的所长——一位头发花白、面容古板严肃、穿着白大褂的老者,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鹰隼,紧紧锁定着舱内的黑煤球。
“生命体征扫描结果?”老所长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冰冷得如同机器。
旁边一个穿着研究员制服、手捧光屏的年轻人立刻汇报:“报告林所长!目标…目标生命体征极其微弱,能量波动近乎于无!体表覆盖物初步分析为高糖分水果残渣,无特殊能量反应!核心…核心区域检测到极微弱的、性质不明的能量残留,但被一种强大的、类似‘神性’的淡金色光芒包裹压制,无法深入探测!整体评估…目标处于深度休眠或濒死状态,威胁等级…暂时下调至最低(Lv1)。
”
“类似神性的淡金光芒…压制不明能量残留…”林所长低声重复,布满皱纹的脸上看不出情绪,“持续监测!能量场压制功率提升至30%!准备进行深层能量共振扫描!”
“是!提升能量场压制至30%!准备深层共振扫描!”研究员立刻操作。
嗡——
收容单元内,墙壁和地面上的符文阵列光芒大盛!幽蓝色的能量如同水流般涌动起来,无形的力场瞬间加强!空气似乎都变得粘稠沉重!
就在这强大的压制力场笼罩下,能量舱内那颗“装死”的黑煤球,体表那层微弱流转的淡金色光晕,极其隐晦地……**波动**了一下!仿佛沉睡的凶兽,在无形的枷锁下,本能地感到了一丝不适。
……
学院另一侧,特别隔离审查室。
这里更像一间设施齐全的单人牢房。
合金墙壁,厚重的金属门,一张硬板床,一套桌椅,一个独立的卫生间,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空气里弥漫着冰冷的金属味道和淡淡的消毒水味。
金子安坐在硬板床上,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双手环抱着膝盖,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角落那个闪烁着微弱红光的监控探头。
王教官将他送到门口,留下冰冷的“老实待着”四个字后,便锁上了厚重的合金门,门外隐约传来两个守卫的呼吸声。
通讯腕表、学生卡…所有能联系外界的东西都被收走了。
他被彻底隔绝在这个小小的金属盒子里。
『完了…全完了…』巨大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一波波冲击着他的神经。
『董董和煤球被关进了那个什么零号研究所…天知道那些穿白大褂的疯子会对她们做什么!老铁和眼镜肯定急疯了,但根本联系不上!我现在…就是个待宰的囚犯!等着所谓的“安全委员会”来审判…』
他想起了自己那坑爹的天赋。
『等价交换…等价交换…老子现在还有什么能交换的?!钱?毛都没有!气运?烧干了!节操?这玩意儿能值几个点?!』他尝试着在脑海里呼唤那个奸商系统音。
『喂?系统?死奸商?在不在?救命啊!有没有什么越狱套餐?或者…抵押点啥,给我来个“说服力MAX”的嘴炮技能?』
然而,脑海深处一片死寂。
那个市侩油滑、总在关键时刻冒出来坑他一把的电子音,此刻却像是彻底消失了。
回应他的,只有一片虚无的沉寂。
『妈的!连你个死奸商都抛弃老子了?!』金子安一拳砸在硬邦邦的床板上,指骨生疼,却比不上心里的憋屈和愤怒。
『老子这是做了什么孽?!重生一回,没享受到主角待遇,净他妈体验各种花式囚禁PLAY了?!』
时间在死寂中缓慢流淌,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金子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试图分析局面。
『零号研究所…听名字就不是善地。
那个林所长…能让李副院长都忌惮三分,绝对是狠角色。
董董有星辰血脉,他们暂时应该不会对她怎么样,反而可能会当成宝研究…但煤球…』一想到煤球体内那丝诡异的灰影,以及它展现出的恐怖吞噬能力,金子安的心就揪紧了。
『它现在虚弱装死还好…万一…万一研究所那些疯子用强刺激手段…把它体内那个鬼东西或者饕餮本能彻底激活了…那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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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想下去。
煤球一旦失控,第一个遭殃的恐怕就是隔壁的董董!然后是整个研究所,甚至整个学院!
『必须想办法出去!必须知道她们的情况!』金子安眼中闪过一丝狠色。
『靠天赋?靠系统?现在都靠不住了!只能靠自己!可是…怎么靠?』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具依旧废柴的身体,气血稀薄,连个普通武徒都打不过。
门外还有两个武者巅峰的警卫…硬闯?那是找死!智取?这鬼地方连根毛都没有,拿什么智取?
就在金子安绞尽脑汁、一筹莫展之际——
“哐当!”
厚重的合金门外,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金属碰撞声!紧接着,是守卫警惕的低喝:“谁?!”
金子安猛地抬头,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有人来了?!是安全委员会?还是…
“咳…是我,文轩。
”一个冷静中带着一丝刻意压低的嗓音在门外响起,是眼镜!
金子安眼睛瞬间亮了!眼镜!他怎么找到这里的?!
“文轩同学?这里是特别隔离区!没有副院长手令,任何人不得探视!”守卫的声音带着公事公办的冰冷。
“我知道规矩。
”眼镜的声音依旧平稳,听不出波澜,“我不是来探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