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如今该怎么办。
只能寄希望警方那边能尽快查出庄赶美的死亡…… “对了,哥虐待老人是不是犯法的啊?”向鹏飞跳起来。
他两眼亮晶晶地看着庄图南,鼻子还吹着泡泡。
庄图南双眼放光。
“鹏飞啊,你这可是帮了大忙了啊。
”庄图南连忙拦下出租车。
在车上,他将苏州城老同学的去处和职业全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这么一想,还真让他找到了一个十分合适的人。
谢冰——小时候两人经常一起打乒乓球,骑着自行车满城疯跑。
如今是一名律师。
两人断断续续地有些联系,但不多。
偶尔发生大事,会打个电话祝福。
就像他和余涛那样,君子之交淡淡如水! “师傅,往前面拐一下。
”庄图南道。
…… 向鹏飞提着礼品,跟着庄图南一起站在谢冰家门外的时候,这才有些紧张。
庄图南突然发现, 那时候庄超英带自己去上海同济找招生的老师的时候,其实不是不紧张。
而是因为他是父亲,所以必须要去。
这才生出了莫大的勇气,带着他前往。
而如今,他是哥哥。
学生时代不切实际的浪漫主义早就在生活中被抛弃,他脊梁的风骨在日复一日的作图中渐渐弯曲。
他改变不了这个世界的规则,只能自己想办法遵守或是反抗。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庄图南和曾经的理想主义渐行渐远。
他不再不求回报无私地付出,会拼尽全力保护自己身边的人。
他越来越像黄玲了。
而庄超英影响的光芒渐渐黯淡…… “图南,好久不见啊。
”谢冰笑着跟他握手。
庄图南扬起和对方一样得体的笑。
互相嘘寒问暖。
例行公事后,庄图南这才说明来意。
谢冰听完,抬手推了推厚重的眼镜。
他的妻子端来三杯茶,“请喝茶。
” 那是个温婉的女子,庄图南第一反应。
女人说完,便走进了孩子的房间,关上了门。
庄图南和向鹏飞都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现在已经是大家睡觉时间了。
庄图南不好意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