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全都是你们害的!”
“你们要是不把粮食藏起来,那我们……”
“我藏你家的粮了?”
谢锦珠拉开二伯娘,要笑不笑地看着地上的小丫头:“去你家米缸里抢的?”
秋阳梗着脖子吼:“总之就是你们的……”
“我们怎么了?”
“欠你的?”
谢锦珠抱着胳膊冷笑:“小东西,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瞎说。
”
“少把别人有的都当做是自己没的,对外人的东西,哪儿来那么强的分享欲?”
秋阳不服气地瞪着眼:“二虎哥说……
“你说的是苟二虎?”
谢锦珠挑眉道:“他已经跟你说不上了。
”
“我说得再直白些,他再也没机会跟你说什么了。
”
苟二虎教唆难民想强闯入村,逃窜途中不慎失足,已经变成一团烂肉被牛师傅他们抬回来了。
秋阳难以置信地瞪圆了眼睛,原本死鱼似的不出声的另外几个孩子也面露愤怒。
在他们看来,谢锦珠是杀人凶手。
可这又如何?
谢锦珠就不在乎别人是怎么看的。
谢锦珠注意到这群崽子的神色,无声抿了抿唇,对着皱眉的罗头说:“这几个在村里进出过,全都送到祠堂那边关着。
”
“自即刻起,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许进去看他们,也不许送吃的,一日一碗水且熬着吧!”
什么时候熬到愿意低头了,再来慢慢论对错!
罗头一挥手,姗姗来迟的村长连忙带着人来抓熊娃子。
等里应外合的人都被抓住捆绑好,不久前还叫声不绝,嘈杂鼎沸的村口,迅速归于死一样的寂静。
谁都不敢贸然说话。
苟二虎的尸体就摆在最显眼的地方。
和苟二虎一起的同伙如同案板上的鱼,还在试图狡辩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