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魔术般消失无踪。

    继而展开双臂，摊开两只小小的手心，彷佛正在迎接什麽，喃喃说道。

     「出来吧！我的眷属们！」 在她的头上，出现了一个有如黑洞，椭圆形的紫黑色球体，阔度大约是两个成人的高度，乍看之下里面除了黑暗以外，便什麽也没有，甚至还好像不断吹出凛洌的寒风。

    如果一直紧紧地盯着看的话，甚至会出现一种快要被吸入深邃之中的错觉。

     两三秒後，数不清的灰白色蝙蝠从里面逃逸之出，散解着不祥的气息。

    令人联想到被关上许久的笼子，在坚牢的锁被打开的瞬间，重获自由的蝙蝠们立即汹涌逃窜，离开笼子高飞远走。

     当然，蝙蝠们并没有真的逃走，而是按照薇薇拉的指示，整群扑到波尔曼身上，以异於平常的锋利獠牙从鳞片间撕下光冻状的肌肉，以能够伸长的尖爪划向他的身体。

    波尔曼霎眼间就被白色的蝙蝠群完全包围，有如化成了一个巨大的灰色毛球，几乎已经看不到紫黑色的鳞片和皮肤的踪影。

     「眷属们，撕下他身上的鳞片吧！」 接着，蝙蝠们更是有如发现腐肉的秃鹰般，睁大宛如烛光般通红发亮的眼球，失去控制似的扑向波尔曼。

    拍动翅膀发出诡异的振翅声，与近乎於愤怒和兴奋，「吱吱喳喳」的鸣声，以及獠牙与鳞片碰撞交错的响声，混合起来有如是来自地狱的交响乐。

     「滚开！滚开！」 一只大象也敌不过一窝蚂蚁，波尔曼好像对海量的小蝙蝠完全没有办法，只是有如赶苍蝇般不停乱舞双手，想要把蝙蝠拨开。

    不过成群的蝙蝠显然是经过训练，和平常看到的野生动物完全不同，不但对命令言听计从，力量也比正常的蝙蝠大得多，撕牙的力度更是有如狂鲨。

    划破空气的声音不绝於耳，能看到一群大约十多只的蝙蝠，合力咬住同一片鳞片，然後使劲拍动翅膀，想要把皮肤表面的鳞片活生生扯出来。

     「放开我！放开我！好痛啊！」 即使波尔曼再怎样用力摇晃身体，也无法甩开牢牢咬住自己的蝙蝠，只能眼瞪瞪看着鳞片被撕下，发出痛苦的叫喊。

     「混帐！你们这样小虫子！」 坚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