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要找本书来着?让我坐着稍等一会,”夏油把手指伸进你嘴里玩弄起舌头来,你呜呜咽咽的只能任唾液流到床单上,“当时还奇怪来着,找书不去书房,反而拽着女人进卧室了。
”
喘不上气,你在男人腰上拧了一把,毫无帮助,连哼都没哼一声。
“然后听到你在哭啊……”看你憋的眼泪都下来了才把手指撤出来,在乳头上抹了抹,“还以为在欺负你呢。
不算欺负吧?现在回想起来,那声音大概是太太正爽的要命呢。
”
你顺了一会气,缺氧的时候阴道收缩的特别积极,穿刺钉的感觉鲜明的像扎进你脑袋里了似的。
“夏油先生当时还在客厅喊来着吧?”你调整了一下屁股的位置,小阴唇好像被操的挤进阴道里了,感觉怪怪的,“‘悟别欺负弱者’什么的。
”
“唐突了啊……”是故意的,那么用力,那块软肉好像又被夏油顶进去了个边,又在被整根抽出时带出来,“打扰别人夫妻做爱。
”
都说了无所谓吧,你眨了眨眼睛,让眼角激出来的泪水别模糊视线。
“不过夏油先生离开的时候裤裆可是鼓囊囊的啊,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你想起来更多细节,说完果然被愈发用力的操干。
“原来以为五条太太是个内向的人呢……”叼着脖子上的一点皮肉在齿间磨了一会,大概出血了,“今天才知道,格外伶牙俐齿。
”
“寂寞嘛。
”
缓过来一点后你在夏油侧颈回敬了更多深红的吻痕。
被肏的又快又狠,要到了,顾不上了,所以恍惚的喊着五条的名字。
七
你想的很明白。
青春期的男生,每八秒就会产生一次性幻想。
一不小心开了荤,食髓知味又无处发泄罢了。
正好有名正言顺的干净禁脔,忍不住了就下意识来泻火,爽完之后又羞耻的后悔,不好意思面对。
循环往复。
都变成习惯了。
可惜这么多年光长本事和个子了,两性关系方面到今天都没什么长进。
曾经听到过有次任务涉及的对象是相当美艳的顶级水商売,甚至当着你的面和同事打趣的说着混帐话,好像自然而然的郎情意妾来着?最后也是不了了之吧。
当天半夜又不走门,又不说话,黑着灯压着你,前戏都不做,不管你怎么又哭又闹都不停下来。
也没什么好不满的吧。
本来也就作为物品被对待着,束之高阁才是对物品本身实用属性最大的侮辱。
但是那年夏天不一样,你甚至萌生出了从此之后会不一样的错觉。
当然总归是错觉。
也不是第一次被不切实际的希望捉弄了。
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提起来。
后来知道的,当时是星浆体任务宣告失败。
下午的时候有人敲了敲门,本来以为是采购的东西送到了,开门才发现男人满身是血站在那里。
你吓了一跳,退了半步让人进屋,人却直接栽倒在你怀里。
不是使不出劲,是主观上不想动。
你硬拖抱着高你两头的家伙进屋,出了一身大汗。
刚把人放在沙发上想去找医药箱就又被拦腰抱住,无理由的联想到刚断奶的小猫看见主人出门时分离焦虑的嘶嘶哀嚎——只得坐回去,任对方睡着把你双腿都枕麻,动一下像针刺般的疼。
真的变高了好多。
沙发太短,长腿无处安放的翘在扶手外边。
睡熟了又会像婴儿一样蜷起来,无意识的用脑袋蹭你。
醒来之后去洗澡,你进去帮男人擦背,在淋浴底下做了。
把你抱出来放在床上,自顾自穿衣服时刚看清身上吓人的伤疤隐隐泛白。
你才意识到,不可一世的神明,险些掉下神坛了。
而你也差点就能完成使命了。
八
出乎意料的,之后住了相当长一段时间。
也并不多做交流,你也不劳神去问发生了什么。
如果男人坐在沙发上了,那就赶紧也坐过去,安静的做好膝枕帮他按摩脑袋;如果进书房了,就无论里面传出来什么叮叮啷啷的声响都权作听不见;他要下厨会自己写清单,选食材,时间久了你也会自觉刷碗;晚上会抱在一起睡觉,偶尔能听到支离破碎的梦话,如果没被操的太狠昏睡过去的话,是能听到的。
他越醒越早,但总归如果前天晚上做了能多睡一会。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意识到这点后便总是缠着他做,把两人都累的够呛。
大概是为了第二天睁眼时看到男人平静的睡颜。
说不好有什么奇怪的满足感。
哪怕是这样都隐约觉得有点什么期待。
有过一次插曲。
一起待了许久,久到你都觉得可能该到离开的时候了。
突然有天主动和你说要出门办事。
你吃了一惊,不知道提前报备到底是玩的哪一出。
原来要走也就静悄悄走了而已吧。
你笑着答应着,同时心里已经在规划晚饭要自己吃什么好了。
结果当晚不仅回来了,甚至还带回来两个。
凭空多出来的养子养女打的你措手不及,微波炉里便利店饭团才刚热好。
只好手忙脚乱的下厨了,留心听着客厅里喜当爹想一出是一出的家伙在说些什么不靠谱的东西。
他总是这样的,看起来比谁都高兴,话多的比谁都能讲。
只有面对你时像沉默的海,丢块石头都激不起一点波澜。
果不其然,吃饭时候被他嫌弃做的难吃。
像被气氛感染了,你下意识翻着白眼说爱吃不吃。
年纪长点的小姑娘意外的很会读空气,帮忙打圆场,对他说和五条太太感情真好。
你提心吊胆的等了半秒,没听到否认也没肯定解释,被打了个哈哈过去了。
找借口说帮忙添饭,才发现小男孩表情冷冷的看着你,像看穿了你的窘迫那样。
甚至有某种错觉,你想起那人小时候的样子了。
明明什么都看到了,明明知晓着一切,但冷漠到懒得多费口舌。
可能也是因为看到自己的样子了,所以对这个孩子格外上心?你不清楚。
晚上两个小孩坚持要回去,便送回去了。
以为总算要离开了,结果半夜又翻窗进来,还是没什么话,也不和你解释,又是洗澡、做爱、睡觉。
好像下午的人不是他一样。
后来到还见过几面,最夸张的时候小男孩脸色沉的比头发都黑,端着点心盒子站在门口,说五条老师让他送过来,说无论如何现在就要吃。
“五条老师”走过来,揽过你的肩膀,越过你的脑袋,接过盒子,在门口就嘻嘻哈哈起来。
但你忘不了男孩拒绝进屋后转身离开前看你的眼神。
冰冷又怜悯的样子。
你见过很多次。
高兴的回忆也还是有的。
还有一次突然说太安静了,让你随便说点什么,你愣了一会,开始讲些有的没的,毕竟你能说的也只有那么可怜的一点。
忘记是说起来看的什么小说还是新玩的游戏了,竟然有来有回的讨论起来,争闹的像真实的小情侣那样。
你心抽紧了一瞬间,但也只是一瞬间。
只记得当天晚上做的相当尽兴,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湿的床上都没法睡人。
被嘲笑了,像小时候只当彼此是玩伴一样的无所顾忌。
你软着手抓枕头丢他,对方也不用术式,冲过来挠你的痒痒肉。
两个人抱成一团,一不小心就又操起来。
那个年纪的男生像没有不应期似的,你笑着求饶,却听了一耳朵不知道哪里学的骚话。
说完无视你满面通红,自己甚至都长出了一口气,高兴死了,说终于说出来了。
你也不服输想顶回去来着,自己先羞耻的捂了脸,结果被新尝试大成功的家伙来回来去戏弄,现在也忘不了耀武扬威问你“哥哥的大肉棒肏的你有多爽”的混球模样。
如果就停在那一刻就好了。
其他随便什么怎么样都好。
明明睡前嘴角甚至都高兴的向上翘着,硬要把你的脑袋按在胸口,以这样亲昵的姿势入睡才作罢。
第二天就退回起点了。
再后来没过几天便离开了。
因为总算是调整好了吧,所以不用再继续修养了。
之后就再没这样长时间泡在你这里过了。
如果不是时不时收到清单上没有的小说和游戏卡带,你都怀疑之前的种种全是自己呆傻了意淫出来的。
书房里本来全是破破烂烂的古籍咒具,现在没营养的轻小说漫画倒是越堆越高。
无论好不好看好不好玩,总会下意识认认真真的摆弄一翻,不知道是因为实在太闲了还是隐约期待过还有机会再聊起来?
还有一套接一套的衣服。
正装、和服、情趣内衣,甚至按摩棒跳蛋手铐什么的,收到了便知道可能很快会过来一趟,隐晦的想让你穿给他看?
明明都有联系方式,手机也不是摆设。
可能是从小习惯了,又有什么好联络的呢。
哦对了,联系过一次。
新收到的跳蛋能远程连蓝牙,恬不知耻的给你打过电话隔空折磨了你一整晚。
但也就那一次而已了。
说起来,那次离开前的晚上做的格外卖力,困倦到极致迷迷糊糊睡过去都要被拽着胳膊操醒。
你下意识便觉得明天估计要走。
当时还不知道星浆体的事,只觉得也够奇怪,平时忙的像个陀螺一样,怎么会有机会耗这么久。
果不其然昏睡到下午睁眼时连他呆过的痕迹都没有了。
要是不打算叫人起床,干嘛留饭给你。
你喝了一口凉的彻底的味增,好像眼泪掉进了碗里。
九
你半靠在床上,看男人穿戴衣物,找了一圈没看到皮筋,索性把自己的递给他。
松松的挽起来感觉更不妙了,比披散头发时看着还要餍足。
你揽了揽身上虚披着的和服,游女般调笑的把手伸进对方刚穿好的衬衣下面,指尖在坚实的腹部摩挲,
“夏油先生这就走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见呐。
”
“五条太太这么客气,一会怕不是还要给我带包手作点心?”也说不好他到底是急还是不急,隔着衣服揉了几把你没穿胸罩的乳房。
“我倒是没什么厨艺,让您失望了呢。
”你也笑起来,又转而摩擦了一下对方脖子上遮不住的红印。
旋即夏油握住你的手,在指尖咬了一下,
“虽然说不好为什么,但总感觉像被太太利用了似的。
”
“您这又是哪里的话嘛。
”
被忽略了。
脸靠的极近,你没法看清对方到底什么表情,但那种危险的氛围很快消失了。
夏油退开一点,边笑着边不痛不痒的说,
“真不用我带点什么给悟回去?”
“哎呀,您都帮了我这么大的忙了,怎么还好意思劳烦夏油先生呢。
”你最后扫了一眼吻痕,“再说了,您已经帮我带了对先生的思念走哦。
”
回想起来实在是多此一举,那个人的话不用看都知道那些残留的咒力痕迹意味着什么。
夏油揉了揉额角,任你帮他穿好皮带,“态度变化的也太快了点吧,五条太太。
”
看来每个男人都各有各的难搞。
你瘪了瘪嘴,直起身子半跪在床边,解开刚系好的皮带,拽下来布料就把阴茎含进嘴里。
明明清理过了,你却还能尝到自己的味道。
“打定主意要搞死我啊你……”说着这样的话男人却也没阻止你,反而把手放在你脑后引着你帮他口交。
毕竟真枪荷弹做了两次,硬起来的稍微慢了点。
你手揉着阴囊,侧过头沿着冠状沟吸,舔到龟头处忍不住停下问,
“这个位置真的需要硬着才能穿孔嘛?”
被压着脑袋直接全塞进嘴里后才听到,“骗你的,不过实在想看操你的时候会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所以确实硬的不行。
”
你呜呜咽咽的想问,用手拍了拍对方手臂后才被退出来一部分,得以开口,
“穿刺那么痛都不会软掉?”
你是真的很好奇嘛。
结果又被压进去。
“做爱不痛没有意思吧?”
第叁次持续时间真的实在是太长了。
你稀烂的口交技术火上浇油一样,最后还是被忍无可忍的男人分开腿用了阴道。
这次结束后连你都没力气多说两句了,看着男人重扎了下头发,总觉得该说什么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好。
好在对方开口了,
“这个——咒术,就没什么办法了?”
竟然说这个啊,你随口应承着,“换个性交对象不知道能不能‘换绑’哦。
”
“玩笑真恶劣啊,”男人自己动手理了下衣领,“要真那么简单早就有人冲进来了吧。
”
——肯定嘛,你就知道眼前的特级绝对早就看到了,搞不好找到的比你知道的都全。
他仰了仰下巴,示意屋顶隐蔽的夜视摄像头,问了一句,“谁在看?”
“不知道哦,”你如实回答,“但应该绑着先生的手机吧。
”
被吻住了,下唇被恶狠狠的咬了一口泄愤,出血了,味道像铁锈一样。
“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五条太太。
”明明是发狠说出口的话,但说完还是叹了口气又亲了亲你。
“都说了不会在意的嘛,”你舔了一下创口,“而且如果是杰的话,只要不是跳槽,其他怎样都无所谓吧?”
一不小心用了那家伙习惯的叫法呢。
对方的表情像在等你的解释。
“感觉杰就很像时不时会感伤同类